首頁 > 邪少誘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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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鎮定點,他只是摸了一下背而已,需要如此緊張嗎?不!那個色胚的手還一直往下摸去,最後停留在她那個位置上……

  「你先說你叫什麼,住手,快放手啦!」

  他在她身上不斷揉捏,逼得玉帨兒又羞又怒的極力掙扎。

  她自小被呵護到大,從沒男人敢碰觸她一下,就連跟她親近的津亢,也頂多像個兄長似地摸摸她的臉頰而已。

  而這個只有臉皮好看的惡民,竟敢咬她的唇、摸她的臀,她一定要記下他的名字,然後叫阿隆爾好好教訓他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氣。

  「殷封嶄。」男子咧出危險邪肆的笑容,簡單不囉唆地報上名號。

  殷——封——嶄,好!她會好好的記在心底,每天早晚詛咒他。

  「小……悅子。」不能說出名諱,她只好講小名。

  「小帨子,很可愛的名字,如同人一樣。」殷封嶄以指腹摩挲她細嫩的雪頰,再次令玉帨兒渾身痙攣。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再繼續抱下去成何體統。

  「放開!難道你忘記曾經答應過的事?」殷封嶄淺笑喃語,似乎在調侃她貴人多忘事。

  「我有答應你什……」呀!她驀然一驚,頓時急促地開罵:「呸!不要臉,你再敢碰我的臉一次,就準備受死吧!」她受不了了,什麼格格該有的矜持及應對,統統給她拋在地上踩成碎片。

  「看來,你現在火氣真不小,那我就延後再取。」

  其實,他之所以棄手,完全是因為她艷紅的雙唇已在剛才的擦拭下磨破皮,他如果這時享用,也不能太盡興。

  玉帨兒從他鐵臂下逃脫後,恐慌地跑到巷口站定,隨即回過身,對著逸出恣揚邪笑的殷封嶄,清脆有力地放膽直道:「三天後的中午時分,我會在城西的燕巢湖等你,如果你不來,就是沒有尾巴的烏龜。」撂下挑釁的話後,玉帨兒就一溜煙跑掉。

  聽到她如此可愛的威脅,殷封嶄不禁嗤鼻地笑瞇了眼,悠悠哉哉地環胸斜靠在石牆上。

  「少主,那位姑娘沒問題吧?」

  一名大漢突然出現在殷封嶄身側,而這名漢子赫然就是讓玉帨兒掏出金元寶打賞之人。

  「哼!只是養在深閏、沒見過世面的丫頭罷了。」殷封嶄藏起不該有的悸動,冷冷的逸出一聲輕蔑。

  「少主說得沒錯,這富家千金最興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故意把自己裝扮成戲子出來閒晃——」

  「好了,你那邊查得如何?」殷封嶄不耐煩地打斷大漢的話。

  當大漢批評小帨子是個戲子時,他突然有股衝動想打爛他的嘴。

  雖說大敵當前,不該讓腦子想些無聊的事,但拿這種清純的富家丫頭來調劑玩耍一番,反而可以紆解他的壓力,不然老是狎玩妓院俗粉或者是那些倒貼的女人,久了也會煩悶無趣。

  「是!因為那大宅平常出入的人極少,而且戒備森嚴,所以只能打聽到是由京城方面遷移過來的,大概住了二年多,至於裡頭住的人是誰,目前為止還調查不出來。」

  「從京城來的……」殷封嶄深邃的眼眸,籠罩著一道邪殘之色。「查查最近帶頭的清狗跟那宅子有沒有關係。」

  「是。」

  「還有,清狗咬得緊,叫弟兄們行事小心點,別再被捉到了。」他若是有空閒,再去會會那只不簡單的清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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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您的唇怎麼傷成這樣?」

  「小聲點,你叫那麼大聲幹嘛?」溜回春曉溯院的玉帨兒,正氣惱地坐在梳妝台前讓雲香替她上藥。。

  「格格,您是怎麼弄的呀?」雲香心疼地替她搽抹一層透明無色的藥膏。

  「我自己咬的。」玉帨兒咬牙切齒地說。

  這三天內,她一定要找出有效的計策來修理殷封嶄,那該死的殷色胚。

  「這……怎麼可能是自己咬……」雲香半點都不信。

  啪的一聲!

  玉帨兒拍桌怒叫:「雲香!你在懷疑我的話……呀!」她講得過於激動,不小心撕扯到雙唇。

  「格格,不要生氣,奴婢給您陪不是。」雲香微驚地蹲在地上撿拾被格格怒掃而下的藥膏,卻冷不防瞄見一雙白色錦靴。

  雲香慢慢地抬起頭,剎那間……「貝勒爺吉祥。」

  聽到雲香的叫喚,猶自懊惱唇上傷痕的玉帨兒,反射性地以手捂嘴,急忙背過乍然來到的津亢貝勒。

  「怎麼回事?為何要背對我,玉帨兒?」津亢貝勒眉宇微斂地緩步向前。

  「你不要過來!我……我臉上長了很多痘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最糗的時候才來。

  如果這傷痕連雲香都瞞不過,那津亢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誑騙他,

  「我看看!」津亢貝勒一手搭在她的細肩,就要轉過她的身。

  「不要!很醜,很難看,你不要過來。」玉帨兒情急地扭動上身,以期甩掉肩上的箝制。

  她越是如此躲避,津亢貝勒就越覺得不對,尤其在接觸到她身上粗糙質料的衣服後,他眉頭皺得更緊。

  瞬間,他一把將她扭轉過來,仔細盯視她以手搗住的小臉。

  「格格,請把手拿開。」津亢貝勒目光深沉,語調平穩毫無高低起伏。

  糟糕!津亢生氣了。

  玉帨兒咕噥數聲,垂首盯著腳板,緩緩的放下雙手,可是如此一來,她竟發現一個重大缺失,那就是她根本沒換上旗裝。

  「你的唇是怎麼了?而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麼一回事!」津亢貝勒支起她小巧下顎,語氣生硬地說道。

  「我……那個……嗯……因為不能出去,所以穿這種衣服來乾過癮,」她終於擠出一個稍微像樣的理由。

  「哦——」津亢貝勒提高她的下顎。「那紅腫破皮的雙唇呢?」活像是被人肆虐過的跡象。不,這不可能會發生在玉帨兒身上。

  「唇……唇是我跌倒在地,不小心磨到小石頭的。」下顎被抬得那麼高,脖子好酸,她不禁螓首左右晃動,在此同時,津亢貝勒也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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