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芙,我愛你。」輕輕的吻上她的唇。
白曉芙眨著眼,感受著那三個字的威力;從前他也不曾對她說過那三個字,沒想到今日他會說出口,她開心得想哭。
「別哭,我的愛。」闕橫刀的話讓她知道,她又哭了。天!今天的她好愛哭,一直哭、一直哭,就像個小女孩。
炙燙的唇親吻著細緻的肌膚,他悄悄的解開她的衣衫,將她壓向床,他的吻教人意亂情迷,想徹底臣服在他懷中。
這吻愈來愈激狂,也愈來愈色情,彷彿在她的身體施下一道又一道的魔法,教她無從抗拒,也是不想抗拒,因為她同樣渴望著他,分離了這麼久,終於又回到彼此懷中,教她如何不想念從前的美好。
美麗的嬌吟在他耳中成了世間最美好的仙樂,他的吻激起一簇簇小火花,小火花慢慢匯聚變成火苗,火苗引燃成為狂舞的火焰。
身上的衣衫成了探索對方最大的阻礙,闕橫刀粗魯的褪下兩人的衣衫,可面對她時卻是粗魯中帶著溫柔。
他始終憐惜她、珍愛她,親吻她如同膜拜聖地,他不願單方面獲得快樂,最重要的是讓她快樂滿足。
細細的啄吻著令他瘋狂的身子,引誘她與他一同攀飛,大掌撫著細膩的嬌軀,激起一陣陣的顫慄,彼此的呼吸膠著在一起。
清靈的眼眸佈滿慾望,教闕橫刀見了想一口將她吞下。
「你好美。」他讚歎,此時的她美得不可思議,且唯獨他看得見。
白曉芙輕輕一笑。在她眼中,他是最帥的,他的輪廓如此迷人,如此教人動心,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愛上他,她何其幸運能擁有他的愛?食指輕輕勾勃著他的臉龐,唇角帶有醉人的笑容。
如此嬌酣、如此誘人,闕橫刀低吼一聲,急切的吻上她的唇,唇舌糾纏著,相貼的兩具身軀也糾纏著,炙燙的慾望灼燒著彼此,晶瑩的汗水淌落,宛如上等珍珠美鑽。
他們吻得激切,狂野的糾纏在一塊兒,雙掌皆瘋狂的彼此探索著。
闕橫刀在兩人都準備好之後,將她拉坐在腰桿上,一個挺身進佔渴望已久的園地,兩人同時一喘,展開了古老的韻律。
狂野的、激情的、溫柔的、纏綿的,兩顆相愛已久的心終於緊緊貼在一塊兒,再也不分開,也再沒有人可以使他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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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冬陽灑落在戀人的身軀上,白曉芙躺在床上,玩著飄落於床邊的玫瑰花辦,嘴角噙著幸福的微笑。
「在想什麼?」闕橫刀自身後輕啃她的肩頭,低啞著聲問。
激情過後,他們相擁睡去,彷彿是要將這些年的無眠補滿,兩個人結結實實好好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所有陰霾一掃而空。
「沒,玫瑰花瓣掉了。」她回頭說時,正好迎上他的吻,兩人態意纏綿的吻了好一會兒。
「嗯。」闕橫刀覺得那不是什麼大事,不是很在意;就算所有的花都枯萎,也不及懷中的人兒重要。
「橫刀,你曾喜歡過玫琪嗎?」她沒忘杜玫琪對她所做過的宣告,所以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假如沒發現玫琪的謊言,他是否真會娶她?
「我只當她是一般朋友,她是不是跟你說過什麼?」他很好奇,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杜玫琪究竟還說了多少謊言。
「她說你要娶她,你們非常親密,而你則是個熱情的戀人。」她翻轉過身與他面對面,由他方纔的口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和杜玫琪僅是一般朋友,若有其它糾葛,他不會以如此堅定的眼神望著她。
「……我的熱情只針對你,難道你還不明瞭?我和她什麼都沒有。」闕橫刀氣得想罵粗話,可礙於在白曉芙面前,唯有隱忍下來,只是不停的在心底低咒。
杜玫琪到底還說了多少惡毒的謊言?先前那樣信她,真是錯看了人。
白曉芙格格嬌笑兩聲。
「還是你覺得我對你不夠熱情?沒關係,我馬上補過。」闕橫刀很開心有此彌補的機會。
「等等,你受了傷呀!」白曉芙低呼,要他別太衝動。
「可剛剛我的傷也沒構成半點妨礙呀。」闕橫刀為自己辯解,他頗為滿意自己方纔的表現。
「不行,你該好好休息。」白曉芙試著對他板起臉,要他別胡鬧。
「但我一點都不累。」闕橫刀逮著機會對她耍賴。
「你是傷患,應當好好休息,哦,讓我起來。」
口頭上的訓誡他根本是當耳邊風,他乾脆對她動起手腳來。「曉芙……」大腿鑲入雪白的雙腿間,挑逗摩搓著。
「橫刀……」她想阻止他,可他卻壞壞的單以左手便擒抓住她的雙腕,教她無從抵抗。
「曉芙,不要殘忍的拒絕我好嗎?」他可憐兮兮地求著她。在她面前,他擁有多種面貌,不再是外頭那個冷酷瀟灑的闕橫刀。
「等一下護士和醫生可能會過來巡房呀!」她提醒他,他們在房裡窩得夠久了,醫生護士隨時會出現。
「讓他們等。」闕橫刀才不管他們巡不巡房。
「不行,你不想做人,我還想要,若是教人發現我和你在這裡……那我……」白曉芙天生臉皮薄,可受不了旁人以曖昧的眼神看她。
闕橫刀也不再強迫她,唯有勉強自己冷卻再度燃起的熱情。
他愛憐的以手撫著她的發,輕聲問:「曉芙,等我們回到台灣後,我會將我們的事告訴爸媽,屆時一定會鬧得很不愉快,我不想你受到半點責難。」
白曉芙握住他的手輕笑。對於回台灣一事說不怕是騙人的,可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他們非得回去不可,總是要面對問題才行。
「在回台灣前我會先和爾雅談談。」
她好奇地問:「你要和他談些什麼?」莫非他無法接受爾雅的性向?
「別擔心,我尊重爾雅的選擇,我只是想先跟他說我會和爸媽說明我的事,至於他和Jason的事我會隻字不提。」他準備一肩扛下所有責罵,反正他本來就是家裡的大黑羊,就算做出什麼離經叛道的事都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