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激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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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一般公認為威爾第最偉大的創作「奧泰羅」,就在男高音蕩氣迴腸的詠歎調:「歡慶」中達到最高潮。這出被公認為意大利歌劇的經典作品,除了有如希臘悲劇般的劇情之外,高難度的」呂腔也是重點。光第二幕的難度就相當於任何一整出的意大利歌劇,因此要挑戰這個角色的男高音,也得要有相當的本事才行。

  而當然,能在火鳥劇院演出的人,也不是什麼普通角色,自是能夠勝任愉快,且獲得相當的喝采。

  韓寧兒也跟著起立鼓掌,她雖聽不懂劇中的內容「因為全用意大利話」,但也被男高音高亢富感情的唱腔感動,跟著所有觀眾一起高喊安可。

  當然,謝幕是免不了的。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謝幕以後,舞台恢復平靜,簾幕拉了下來,然而私底下的活動卻正要開始。

  美艷的金髮女郎,就這麼當著韓寧兒的而跟法蘭西斯柯攀談,講到最後,甚至還搭上他的肩,親密地跟他相依相假。

  「或許你有興趣……到我下榻的飯店聊聊?」金髮女郎揚動著一雙濃翹的睫毛,大方地邀請法蘭西斯柯與她共度春宵。

  法蘭西斯柯微微一笑,瀟灑的說:「有何不可?」

  嫉妒在這瞬間成形,奧泰羅重返舞台一又產生一個殉道者。

  ※ ※ ※ ※ ※ ※ ※ ※ ※ ※

  奧泰羅因悔恨而自殺於妻子戴絲德夢娜的身旁,成為—個殉道者。驅使他瘋狂的力量是嫉妒、是猜忌,這兩者都像毒藥啃噬著—個人的心,韓寧兒也幾乎被啃食殆盡。

  強打起精神守在飯店房間的門口,韓寧兒強迫自己燼量不要去想房間裡頭正在進行的勾當,卻發現做不到。

  此刻的她就像奧泰羅一樣,腦中翻滾著無恥的畫面,法蘭西斯柯正褪下金髮女人身—亡的紅禮服,捧住她的酥胸,輕嚼舔咬, 就像他對她做的一樣。更有可能的是,他已經除去身上的衣服,用他黝黑精壯的身體帶給金髮女郎她不曾有過的滿足,這些畫而都讓她怒火中燒,嫉妒得無法自己。

  但她該死的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盡責的站在他房門口守護。

  在這瞬間,韓寧兒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職業來。她為什麼要來威尼斯?為什麼是保鏢?為什麼要指派給法蘭西斯柯,又愛上法蘭西斯柯呢?

  愛,多可笑的字眼啊!

  她摀住自己的臉,痛苦的搖頭。

  他們的身份相差太遠,豈上是銀河般寬廣的距離,她沒有仙女的綵衣,平凡如她該如何跨越彼此那道鴻溝?

  一連串的疑問,夾雜著嫉妒猜忌,在她的內心延燒開來,—如房內大床上那一團火。

  慾望之火,在這威尼斯最高級的飯店內迅速蔓延,宛如失序的籐蔓,緊緊纏住床上的男女。

  床上的法蘭西斯柯,就如同門外韓寧兒猜想的那樣,恣意快活。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動手除去對方的衣物,或是剝掉自己的,金髮女郎已經完全代勞。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就只是拿他那雙深巧克力的眼眸瞅著她。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所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跨坐在法蘭西斯柯的腰上,金髮女人俯身在他的耳邊呢喃,模樣嫵媚至極。

  「說過一千次了,寶貝。」法蘭西斯柯微笑,任由身上的女子動手解他的襯衫。

  「你跟我接觸過的政治人物都下一樣。」撫著他結實的胸膛,金髮女子自言自立陽。

  「你怎麼知道我是搞政治的?」他狀若無心的反問。「我不記得我曾特別強調過這一點。」

  「你不需要強調,我即看得出來。」金髮女人嬌笑。「誰不知道你是全國最知名的政治人物、未來的明日之星,每個人都認識你。

  「說的有理。」他笑得愜意。「但是我總覺得你不像是意大利人,反而比較像」他用於稍稽描繪她的輪廓。「北歐人?」

  「同頭大馬?」金髮女人笑道。「對,我有瑞典人的血統,所以才有這一頭燦爛的金髮,你們意大利男人不是最喜歡金髮美女?」

  聽起來像是早打聽好了他的底細,才來勾引他,法蘭西斯柯的笑容更顯從容。

  「一般來說,是的。」他沒承認,也沒否認。「我必須承認,我們意大利男人有個奇怪的想法,固執的認為金髮女人比較熱情。」

  「那麼你呢,議員?」金髮女郎屈身貼上他的胸膛,沙啞地問。「你是否也覺得金髮女郎比較熱情,更適合你的胃口?」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法蘭西斯柯下置可否。「我沒接觸過北歐女人,對於你們在床上的表現,無從比較,或許你願意吐露出更多?」

  「你想知道什麼呢,議員?」金髮女郎一面問,一面將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拔出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很願意給你。」

  很大方的提議,尤其是她猴急的手,已經超越初見面朋友的身份,還有她一直不斷壓上的紅唇也是。

  他連忙有技巧地推開她,為自己搶得一絲呼吸的空間。

  「你太熱情了,寶貝……」

  「我的名字是露薏莎。」老是寶貝、寶貝的叫,太沒誠意了。

  「好,露薏莎。」他展現他的誠意。「我想知道的是,你從哪裡來?」

  「這很重要嗎,議員?」她反問。「只不過是一夜情,我來自哪裡,未來去向何處,好像不是重點吧!」

  「但我覺得是。」他再一次避開她一直伸上來的乳臂。「你知道,我不習慣跟一個連來歷都不清楚的女人上床,這樣我會很沒有安全感。」

  「我猜,這又是政治人物特有的謹慎?」露薏莎撫上他的胸膛猜測。

  「我不否認。」他極具魅力的笑道。「說我怕死也好,但我不想枉做風流鬼。」

  「瞧你說得好像我一定會對你動手似的,我真有這麼可怕嗎?」露薏莎笑出聲。

  「我不知道,寶貝。」他挑眉。「真相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我想你老闆會對你的表現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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