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雲飛風起戀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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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看什麼看?再看一眼,本姑娘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餵狗吃。」海棠氣惱的道。一雙鳳眼冷的可以冰凍人,她快受不了四周的投來的眼光,現在的她倒希望自己長得很普通點,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誤。

  原本欣賞她容貌的人全嚇得閃的老遠,低著頭猛吃東西,再也不敢冒險看她一眼。

  海棠有氣無處發,只得朝桌上的肉發洩。

  手上的筷子往上面又插人刺,嘴裡叨念著,說:「死西門展雲,臭西門展雲,還不給人家回來,准又到哪裡風流去了,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再也不要相信他了。花花公子、色狼、人面獸心、沒心沒肺的大笨蛋,插死你,插死你。」

  「哎喲!好病,我的心、我的肺,怎麼那麼痛?」西門展雲撫著胸口,彎著腰,疼痛難當的叫。

  海棠回頭一看,「雲郎,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嗎?」她壓根忘了問他怎麼會在這裡,以為他受了傷,心早先疼死了。

  他嘴裡叫疼,眼裡卻充滿笑意,「娘子,你在這裡詛咒為夫的,為夫的心當然會痛,就可憐盤內的那塊肉,成了代罪羔羊,哇!真慘,已經修不忍睹了。」

  她看他一臉促狹,這才明白她被耍了,羞惱的推開他。

  「你疼死好了,與我何干?」她嫣紅不禁又升上她的臉頰,嬌美可人。

  西門展雲看癡了,逗弄著她道:「咱們是夫妻,你不心疼誰心疼?啊!對了,還有別人會心疼,譬如我那們屏兒妹妹,還有那些數不清的紅顏知已,好久沒去享受那醉臥美人鄉的滋味,可真懷念得緊。」他幽然神往的眼神讓她醋意更濃。

  「哼!那你去找她們好了。」她蠻腰一扭,轉身往內走回房。

  走過穿廊,不爭氣的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再也不想搭理他。

  「海棠,別生氣,娘子——」他苦笑的將玉笛插入腰帶,雙手分別由後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碰我——」最後一個字已有了哭音。

  他收起玩笑,扳過她的臉蛋,一滴淚正巧落下。「你哭了?不要掉眼淚,我回來了太晚,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放你一個人的。」

  「走開,我再也不信你了。」她掙開他的手,飛奔進房,用力的要關上房門。

  西門展雲快她一步的伸腳頂住門,「海棠,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事情不能怪你,我都懂,我已經跟起軒談過了,也得到他的諒解了。」

  海棠索性打開門,衝著他又是陣捶打。

  「都是你,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香凝不原諒我,紫屏也討厭我?我不是狐狸精,我沒有要傷害她們,為什麼她們都不相信我?他要喜歡我,我也沒有辦法嘛!我已經盡量避著他了,我——還能怎麼辦?」她氣自己被冤枉,每個人都怪她。

  她只是不斷訴說著心中的委屈,沒留意西門展雲已經登堂入室,自己則被攬在他厚實的懷中。

  「找瞭解,我的辣椒娘子受委屈了,不要哭了,為夫的心都被你哭疼了。」他用拇指試著她的淚,儘管她平時表現的潑辣又驕蠻,但終究從小生長在山上,單純的生活十幾年,而外而 的世界複雜多變,一下想適應過來也不容易。

  「都怪你不好,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跑到哪裡去了?你說呀!你去的你的紅粉知已了對不對?你說話呀!」她捶得更用力,語氣酸溜溜的。

  「沒有,我哪敢?有了你以後,我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了,什麼紅粉知已,早間到一邊涼快去了,我的眼中只容得下你,別的女人跟你一比,都成了烏鴉和風凰,而她們當然就是烏鴉羅!」

  「哼!你口蜜腹劍,我爹爹說男人嘴巴太甜,老愛說好聽話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騙女人的心的壞蛋。」

  西門展雲沒好氣的說:「我就不信你爹從來不跟你娘娘說好聽話,哄你娘開心。」

  「我爹很愛我娘,可是他都用行動表示,把她從眾多追求者手中搶走;小時候我好羨慕我娘,因為我爹爹對我娘實在太好了,所以我娘死了以後,他才會了無生氣,看透了人世,不久就去找我娘了。」她哀戚的回憶著幼時的情景。

  「用行動表示,是嗎?」他笑得讓人毛毛的,然後了乎意橫抱起她,不由分說的往床榻走。

  「啊!你幹什麼?」她驚呼一聲,發覺他的意圖,俏顏紅似朝陽。

  「為夫的也學你爹用行動示愛啊!難道不對嗎,娘子?」他隨著她躺下,半壓住她圓潤的嬌軀,情慾澎湃,燒灼的眼神在她姣美的五官上移動。

  海棠羞嚷,「人家不是說這種嘛!雲郎,讓人家起來,雲郎——」

  他挑開她的髮髻,任它散在榻上,那紅艷的唇因心慌而顫 抖,高聳的胸脯也隨之起伏,瞧得他已血脈憤張,呼吸濃濁。

  「再叫一遍。」他的嗓音低沉,眼神變深。

  她身子火燙,柔媚欲醉的喚:「雲郎,雲——」

  「郎」字還未出口,他的唇已蓋上她的,舌尖長驅直人,纏住她的丁香舌。

  他徹底投降了,擁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輾轉輕吟,使他的手扯開她的前,深入衣內,握住一隻玉乳,感受到掌心中的蓓蕾硬挺,滿意她熱情的反應。

  「雲——郎——」偷得一絲空隙,她嬌喘咻咻的喚道。

  西門展雲啄下她的唇,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降下身子,用唇代替他的手,攫住那粉紅的花苞,輕咬吮吸。

  海棠在枕上婉轉吟哦,激情的紅暈充斥全身。

  難怪有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現在的她正化成一灘水,融化在他的懷裡。

  「雲郎,我——受不了了,求——你——」她嚶嚀的低吟。

  「噓!沒事了,一會兒就好了。」他順手拉攏她的衣衫,免得春光外洩,他再度受到誘惑。

  「你好壞,你欺負人,你好壞了。」她又以小拳伺候。

  「誰都娘子秀色可餐呢?氣消了吧?不要再跟我嘔氣了,等我事情辦完,就帶你回淮南見我娘,早早把你娶進門,不然怕我哪天獸性大發,把你給吞吃入腹了。」他偷親她紅紅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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