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的化被動為主動,長舌三兩下便捲住她的,帶著她與他一起翻攪。
「嗯——」雖然她看過不少這種纏綿的戲碼,但這畢竟是她真槍實彈第一次演出,當下全身便失去所有的力氣。
但她真的好喜歡這種被他需要的感覺喔!
沈剛拚命的吸吮著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感覺自己乾涸的心靈在這一瞬間又獲得新生,他控制不住的咬嚼著她的嫩唇。
章雅瑄兩手無力的搭在他的頸項,勉強發出聲音,「剛哥——帶我回房……」她想讓他倆生米煮成熟飯。
她的話語猶如當頭棒喝,將沈剛的理智喚醒,他頓時止住親吻的動作,深吸一口氣,看著她酡紅的小臉,「你——」
「我們來洞房……」她勇敢的看著他的眼睛,對著他說完她的想法後,才害羞的將頭枕在他的肩上,「你答應的喔!」
是啊——他是答應娶她,但他……如果可以的話,是真的不想侵擾她啊!
他再次大口大口的呼吸,以平撫自己紊亂的心緒。
等他的理智全都回籠,他才告訴她,「瑄瑄,你真是想太多了,今晚絕對不會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先說好,在我還沒跟你正式辦好結婚手續前!我是絕不會跟你先上車的。」
啊——他在說什麼?
「老古板!」她不禁有點惱羞成怒的指責他。
「隨你怎麼說。」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她的房間走去,「你最好趕快去睡覺,明天早上有得你受的了。」
他指的是她偷喝烈酒,明天必定會因宿醉而頭痛欲裂。
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你真的不要嗎?」她故意將嗓音放得嗲嗲的,還用狐媚的眼神勾引他。
說他沒感覺是騙人的,因為,抱著她嬌嫩的身子,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章雅瑄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所以,她壞心的用嬌柔的軀體磨蹭著他,讓他渾身更緊繃起來。
「你明明好想要我的……對不對嘛!」她瞇起眼。故意將小舌探到唇邊舔著,「你剛才吻得好激烈……」
他沒說話,事實上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他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直接踢開她的房門!一把將她丟到床上,轉身就想離開。
「懦夫!」
他聽見她小聲的在罵他,但他卻沒有勇氣再回頭看她一眼。他心知肚明,只要他一回頭,他就再也走不出這個房間。
「你喜歡我、你好想要我……」她喃喃的直在那兒咕噥著。
沈剛只能加緊腳步走出她的房間,他不敢對自己承認,經過剛才的那一吻,他……竟然產生了想跟她有進一步接觸的念頭!
他……是怎麼了?
他一向只想當她的監護人,他……不想跟她發生關係啊!
就算他娶了她,他日後也只會寵她、敬她、保護她,但他……並不愛她啊!
他真的只想做她的親人,如此而已。
*** *** ***
「剛哥——我不管啦……」
一大早,沈剛就被魔音穿腦的驚聲尖叫吵得他不得不起床。
他知道她一定是因為頭痛欲裂,所以才會不停的叫他,希望他能去幫她解決頭痛的問題,但他並不想去幫她,因為,他想讓她吃點苦頭、受點教訓。
他褪去上身的睡衣,裸著上身走進盥洗室梳洗。
等他踏出浴室;正想更衣出門上班,卻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給嚇得差點腦溢血。
「瑄瑄!你這是在幹嗎?」討罵挨嗎?
可惡!她居然僅穿著仿如比基尼式的兩截式睡衣,將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全都展露在他的眼前。
「還不快點回房換衣服!」他氣得大吼。
章雅瑄趕緊以雙手掩住耳朵,還不斷的跳腳,「你——不要那麼大聲嘛!人家的頭……」好像快裂開一般。
看她一副疼痛難耐的模樣,他雖然一心想給她點教訓,卻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她撈到他的身旁,開始替她的頭部做起按摩來。
「嗯——」她才舒服的輕吐一聲呻吟,馬上又大聲的哀歎道:「啊——不要那麼用力……哦——這樣就好——」
「知道後果了吧?」他忍不住乘機教訓她;「老是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這下你吃到苦頭了吧?」
章雅瑄皺緊眉,她從小就不喜歡聽他碎碎念,但他似乎已經念上癮了,從她十歲到現在,數十年如一日,從來沒間斷過。
可她的頭實在疼得不得了,根本沒力氣回嘴,所以,她只能趕快以手掩耳,「吵死人了——」
沈剛看她半點海意都沒有,生氣的停下手,「不知道反省的人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人……」
又來了!他幹嗎那麼喜歡當她的管家公啊?
章雅瑄強忍著頭殼快裂開的痛苦,兩手捧住自己的頭,輕輕的回過身,用邪惡的眼睛緊盯著他看。
沈剛被她那亦正亦邪的目光看得有點不自在,不自覺的清了清喉嚨,「呃——那個瑄瑄啊……」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先發制人了。
她直接撲倒他,將唇貼上他的,堵住他那討人厭的訓人話語。
「唔——」他忍不住發出類似呻吟的低語,雙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的開始輕撫她近乎赤裸的雪背。
啊——他開始行動了!
有了這個認知,章雅瑄立刻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照著她的小抄中的步數,張開小嘴,探出香舌,生澀的輕舔他的唇瓣。
沈剛的渾身細胞就像是獲得了滋潤,他情不自禁的回吻著她,試圖帶領她的小舌進人他的口中。
而他的手一觸及她那滑嫩白皙的肌膚,就像是被強力粘膠粘住似的,再也不捨得離開。
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背上輕撫著,甚至……他的手指竟克制不住的想探進她上身那惟一的束縛。
他中計了!
顧不得自己的頭痛欲裂,章雅瑄故意在他的身上磨蹭著,並順勢將自己轉過身面向他。
這樣,他的手便不小心碰觸到她的胸前。
沈剛當下像是觸電般,大手倏地移開,人也像是要避開這種曖昧的氛圍似的倏地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