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飛來女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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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你想要什麼我都……」她的貝齒緊咬下唇。她悲哀地意識到,此刻的她是沒有立場和他談條件的。

  「都給嗎?」他將她禁錮在懷裡,一手探入她的匈奴袍內,握住她的一方柔軟,肆意地揉捏她的溫香軟玉。

  「是……」她合上星眸,虛弱的瞭解自己已沒有退路。

  「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他狂霸地宣告。

  他霸道的語氣令她打了一個寒顫。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會教導你一切,你只要順從就夠了。」他盯著她美麗的容顏警告,「記住!無論肉體或是精神,我都不接受背叛!」

  「嗯!」她乖乖的點點頭。相較於挽救麻禮的生命,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很好。」他一手抓住她,一手拔出腰間的匕首。

  莫非他要殺她?靈眸瞠目結舌,完全不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事。

  「不——」知曉他意圖的須卜當若一個箭步移到他們身邊,她捉著他的手臂大叫,「您不能這麼做!」她絕對要阻止這一切!

  「走開!」邪莫爾甩開她的手,轉頭指示侍衛,「把她帶走。」解決了須卜當若後,他舉起匕首劃下,鋒利的刀刃閃出一溜寒光,平滑的肌膚破裂濺起一抹艷紅,沾濕了她的匈奴袍。

  靈眸閉起眼睛,但預期的疼痛並未降臨,她悄悄睜開眼,才發現傷口在邪莫爾的腕上。「啊!你受傷了!」雖說是他自己弄傷了自己,她仍忍不住為他擔心。

  「你會心痛?」聽出她語氣中的關懷,他暫時忘了他的壞脾氣。

  「我……」她囁嚅了半天,最後只擠出一句,「你流了好多血喔!」

  他的眼裡再次充滿了笑意,「忍住,下一個就是你了。」扣住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他手中的匕首落下,鮮血再次進出。

  好痛!她痛得咬緊了牙,卻始終不曾喊出聲。

  「驕傲的蘭家女人!」他的眼底滿是疼惜。

  下一刻,他的傷口蓋住她的,他們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流入那盛滿烈酒的大碗裡。

  對於血族人來說,部族與部族之間的歃血意味著結盟,而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歃血則意味著婚姻。

  當他們的血融為一體,就代表她是他的閼氏了,從此,他的榮耀歸於她,任何敢傷害她的人都是與他為敵。

  「單于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呀?」雅米娜居次簡直不敢相信她眼前的一切。她是知道單于哥哥很寵愛這名異族女人,卻從未料想到他會立她為閼氏。

  「單于,您怎能……」自認很瞭解邪莫爾的呼衍黑幕也對他的舉動大為震驚。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嚇住。

  面對眾人的質疑,邪莫爾不禁苦笑。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理由令他衝動的納這個注定要毀滅他的靈族武士作為閼氏。或許是中邪吧!他迷戀她,並且想完全擁有她!

  「我要你對上天起誓,你會永遠追隨我、服從我、忠誠於我。」他要求道。

  「我發誓我會永遠追隨你、服從你、忠誠於你。」靈眸照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念著。雖然她並不明白這些儀式所代表的意義,但不知為何,她竟全然的信任他。

  「很好。」他飲下一口血酒,然後也哺餵她喝一口,最後將剩餘的灑在地上以祭告天地諸神,「現在,你是我的閼氏了。」她是他的了!

  「那麻禮……」烈酒迅速令她的腦袋渾沌,但一思及命在旦夕的麻禮,她拍打粉頰想要保持清醒。

  「你放心,他不會被吊死在旗桿上的。」他特別強調「死」字,也就是說,他不會弄死麻禮,但並不保證不會好好的「伺候」麻禮!

  沒有聽出他話裡的陷阱,她只覺得心安,神經一鬆弛,醉意立刻征服了她,身子癱軟的向下滑。

  及時環住她的柳腰,他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單于,您的手……」他的手仍在流血啊!屠耆指著他的傷口提醒道,說完,又擔心自己會碰一鼻子灰。

  邪莫爾一反平常對他的冷漠,竟拍拍他的肩說:「喊我二哥吧!」

  「二哥!」長久不曾體會手足之情的屠耆忍不住喜極而泣,二哥的改變是因為靈眸吧!

  「軟弱的傢伙!」邪莫爾笑罵道,拳頭輕捶屠耆的胸膛。「盡情唱歌、喝酒,狂歡吧!」他大聲宣佈。

  「烏拉!」

  族人狂囂,接著,手舞足蹈了起來。

  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邪莫爾溫柔地橫抱起他的戰利品離開。

  第八章

  「靈眸。」邪莫爾將她安置在榻上輕喚。

  「唔。」她精神恍惚地應了一聲。

  「你的臉好紅。」他愛憐的撫過她酡紅的面頰。

  「嗯……」察覺自己正在遭受騷擾,她勉力想掙脫醉意的束縛,可才動了一下,她就覺得頭暈。

  「你似乎忘了你今夜是屬於我的。」他「善意」地提醒。

  烈酒讓她整個人暈陶陶,她好想笑,於是藉著酒意放縱自己。「呵、呵~~」

  她笑得如此嬌憨、如此可愛,即使有些心不在焉又有何妨呢!他微笑的想著,旋即低下頭狂肆地吻上她紅灩灩的唇瓣。

  「啊——」感覺有一道火熱烙印在她的朱唇上,她瞪大雙眼,醉意頓時被嚇醒了不少。

  抬起頭看著她怔愣的模樣,他執起她受傷的手,輕輕印了一個吻在她紮著絲巾的皓腕,「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茫然地搖搖頭,她感覺腕上傳來一陣酥麻。

  「你一直生活在中原,所以不知匈奴人的規矩。」解開兩人腕上的絲巾,他用仍滲出血液的傷口覆蓋住她的。「根據血族的規矩,當我們的血在神前這樣結合時,你便是我的閼氏了。」他重重地道。

  「可你已有大閼氏了呀!」她不解的望著他。

  「血族人能有好幾名閼氏。」他不以為意的說。

  好幾名?!她神色一黯,一股酸意湧上心頭。

  娶她為閼氏已是他給她的最大恩惠了!可看著她失望的表情,他竟因不能給她大閼氏的地位而感到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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