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的出聲引來炎仁的注意,同時他也注意到在炎月身後的正是他今早追尋不得的妻子。
「你終於回來了。」
炎仁冷眼地掃向示淨,教她更是縮在炎月的身後,她也感覺到炎仁的怒火,不敢領教的她只有沉默。
「大哥,我可是將大嫂給帶回來了,你交代的事我已經完成了。」
炎仁沒有理會炎月,只是自顧自的盯著示淨,在會議室裡的主管們則是個個都很好奇地瞧著炎月身後的示淨。
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竟是炎仁的太太,她清麗又脫俗的外貌,教這些主管們十分驚艷,上次炎仁結婚時,因為只請了家族的親朋好友,所以公司的同仁很少人見過示淨,他們才會這麼驚訝。
示淨本來就不喜歡成為眾人的焦點,此時她更顯得不自在,她緊張地拉扯炎月的衣袖。
「大嫂,你怎麼還躲在我背後,你應該去大哥那裡。」
炎月將她嬌小的身子推至前頭,而炎仁也在此時宣佈會議結束。
「炎月,我還是先走好了。」
她不敢看向炎仁,輕悄地往後退去,最後她轉身就往外跑去。
「淨兒!」炎仁一見她往外跑,連忙追了過去……
第八章
示淨往外跑還沒幾步,馬上就被隨後而來的炎仁給追上了。
「淨兒!」
炎仁拉住她的手腕,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就將她拉進自己的辦公室,並且很用力地甩上門。
看著他那副兇惡的模樣,示淨有些膽怯地直想要掙開他的手。
因為她奮力的掙扎,很快地就掙開他的鉗制,直往後退去,至於炎仁則是倚在門邊望著她,那幾乎要看透她的目光教她明白此時最好要順從些。
「為什麼要跑?」
她只是搖頭,一句話都不說。
「淨兒,看著我。」
炎仁的語氣並不溫和,而那銳利的目光更是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炎月去找她,明明他就在忙公事,為什麼要她來。
「告訴我,今天早上為什麼沒叫醒我?」
「你還在睡覺。」
「你去見魏與臣了?」
因為被他料中,所以她的目光顯得有些迴避,「我只是去跟他拿回我的筆記。」
炎仁很不高興地瞇了眼,「然後呢?」
示淨不敢騙他,「炎月剛好看到我,然後就帶我來這裡了。」
「只有這樣?」
「嗯。」她小聲地回應,擔心他會不相信,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正好瞥見炎仁走近沙發坐下,他臉上竟泛著一抹微笑,她以為自己看錯了,還多瞧了一眼。
「過來!」
「呃……」
示淨搖頭地拒絕,他那兇惡的眼神,教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淨兒?」
「我想要回家了。」
炎月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
她不想要面對情緒這麼不穩定的他。
「先過來。」
炎仁伸出了大手,那意味著要她自己過去,而他臉上的笑意也因為她的一再拒絕而消失。
因為怕他生氣,所以她只有緩步地朝他走近,直到和他只有相差一步時,她才停住步伐,而炎仁則是一把將她拉到自己大腿上,那親呢的舉動教她不敢看向他,將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儘管都已經有過親密關係,可對她而言,炎仁依舊是炎仁,他從沒有在她面前露出他的真情,所以她根本不知自己該要有什麼熱切的反應。
「看著我。」
還來不及看向他,她只是輕輕地抬頭,也以為這樣的動作,她發覺炎仁的頭正朝她俯下,她十分清楚那意味著什麼。
「炎仁……」
沒讓她說話,他的唇就這麼地低下來封住她的唇,將舌頭深人,一如往常般地嘗著她的甜美;只是這一次更帶了點懲罰性的意味,這個吻帶了點霸道及蠻橫,教她快要不能承受只想要逃開。
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是十分地憤怒,所以她不敢多反抗,直到她快要無法喘息,拚命地捶打他的肩頭時;炎仁這才緩緩地鬆開她的唇,看著被他給吻腫的紅唇,那目光炙熱得像是要融化她一般。
「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結婚了?」
炎仁不悅她的隱瞞,她可以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她沒有,這教他非常的不滿。
提到結婚,示淨很委屈地不再多說,因為她完全沒有結婚的感覺,特別是炎仁對她的態度。
炎仁也在這時才發現,她手指上本該有的戒指竟然消失了,他沉聲問道:「你的戒指呢?」她竟然連結婚戒指也沒戴著,他頓時臉色大變,連眼神都顯得灼人。
「我忘了……」
其實她不是忘了,而是怕自己弄丟,所以才將戒指放在家裡。
她因為他的憤怒而再次紅了眼眶,同時也掙扎著想要逃開他。
「忘了?那麼是不是也忘了結婚的事?」
炎仁那粗重的鼻息噴在她頸側,教她明白他此時不穩的情緒,也教她更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我沒有,我沒有。」
她怎麼可能忘了結婚的事,與他結婚是她一直期望的,可是結婚後的生活,卻不是她曾經幻想過的。
「沒有嗎?」
炎仁抱起她,走向一旁的休息室,「看來我該讓你好好地回想,自己是屬於誰的。」
炎仁的男性自尊讓他失去理智,而被他給抱在懷裡的示淨則是咬住下唇地不敢再掙動,有了過去的幾次經驗,她知道若是不想惹得他更不高興,她最好保持沉默。
一直到被他抱至休息室,示淨根本沒有時間逃開,床因為他們的重量而凹陷,他的臂膀將她困在懷中,他身體的重量使她無法移開,只好承受。
炎仁將頭給埋進她頸間,開始在那裡放肆。
「炎仁,不要……」
這一次她真的痛哭失聲,因為她覺得很委屈,剛剛聽到炎月說他將要去台灣,而她卻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當她是他的妻子,那麼他就該告訴她。
而在炎月帶她到公司時,他那冷淡的眼神也讓她很難受,教她直想要逃開;她可以感受出他對她毫不在意,直到現在,他仍然想要用暴力來得到她的臣服。這樣的炎仁,她根本不認識,她根本不覺得自己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