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他有什麼資格管她啊?
而且她還發現這屋子增加了不少監視器,就連她的房間也不例外,她越來越沒有隱私權,所有的人都當做沒有看見似的縱容著他。
就連他這幾天堂而皇之的睡進她的房間,都沒有人敢說話。
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生氣。
宮本鷹司啜著咖啡,坐在監視室裡欣賞著她瞬間百變的表情,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歎都清楚的呈現在螢幕上,單純的讓人一覽無遺。
「鷹司,發現什麼沒有?」郁生帶著兩名手下進來,臉上堆滿笑容。
老傢伙。
「沒有,我想他們暫時是不敢再有行動了。」就算有,也得香港總部再調人來。而這兩天他會積極的收集對組織的情報。
一旦揪出誰是組織的負責人,郁鈴父女的生命就安全無慮了。
「你搞定那丫頭了沒有?」趕走手下,郁生坐在他旁邊的位子低聲問。
宮本鷹司默然一笑,不置一詞。
「幹嘛笑得那麼神秘,我是她爸爸,告訴我有什麼關係。」他急於想知道,這小子這兩天都睡在女兒房裡,到底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家人?
唉!有女兒沒兒子就是有這個壞處,找個接班人也要用求的。
還要附贈上一個女兒。
「監視器你看著,我過去看看郁鈴。」鷹司站起來走出去,螢幕裡的舒珊快攔不住她了。
他不過好奇問問而已,犯得著跑那麼快嗎?
「咦!你怎麼丟給我了呢?喂……」
直奔而來的宮本鷹司一站到郁鈴的房門口,就聽到裡面的爭執聲。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出去透透氣。」郁鈴掀開被子跳下床,不容分說的衝向門口。
但門一打開,就看到宮本鷹司沉著臉站在那裡等著。「你想上哪?」
「去院子裡吹吹風,透透氣,可以嗎?」她手一推,就想從他身邊溜過去。
「回來。」他的手一撈,就把她攔了回去,重新回到門內。「除了這個房間,你哪裡也別去。」
太過分了,根本校顧她的自由權和隱私。
「對不起,鷹司,我攔不住她。」舒珊攤攤手。
「我知道,把她交給我就好。」他微笑地點點頭,送她出去。
舒珊人一走,門就砰然關上。
「為什麼要這麼任性,你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你嗎?」他蹙著眉詢問。
「出去走走,透透氣也算犯法嗎?我又不是犯人,一天到晚把我關在房間裡面,我會發霉的。」不相信換他來關關看,保證他受不了。
望著郁鈴仰起的頭,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怒氣,宮本鷹司的火氣也慢慢的聚了起來。「你就不能忍耐一點,不要耍大小姐的脾氣?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如果不是你的任性,跟初戀情人跑出去,又怎麼會讓對方有機可乘,差點命不保呢?」
還害他擔心得要命。
「這哪能怪我?是你這個保鏢保護不力才對。」
她死也不肯認錯,誰教他要一天到晚纏著自己,還欺負人,她當然要離得遠遠了,所以追根究底就是他不對。
宮本鷹司真的動怒了,這倔強的小妮子有必要教訓一頓才行。
「是嗎?那我現在就教教你,誰對誰錯。」他長腿一跨就朝她追了過去,沒幾下已將她抱在腿上,屁股朝上臉朝下的趴著。「對於頑劣的小姐,我向來有另一套說明的方式。」大掌一揮,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圓俏的臀部上。
「哇!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郁鈴痛得哇哇大叫,可他的手就是毫不留情的揮下,手勁之大,不比拿棍子差。
「哇,臭鷹司!笨鷹司!我老爸都不敢打我,你憑什麼理由打我?你又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的監護人。」她痛得眼淚鼻涕流了一坨,弄濕他的褲子。
「誰說不是?你老爸已經答應把你嫁給我,我就是你的丈夫,你的監護人了,你這一生都歸我管了。」
「什麼?我老爸怎麼可以擅作主張?不……我不要,我不要嫁給你,不嫁給你!我絕對不要嫁給你。」她喊得越大聲,他打得越凶,簡直就像變相的退婚,痛得她直喊疼,眼淚飆流得更厲害。
「你不嫁給我,想嫁給誰?韓愈文?何紹恩?還是別人?」
「要你管,我嫁給誰都不關你的事,我不嫁給你。」
「是嗎?有膽再說一遍。」他手勁加大,打得更大力。
「哇!好痛……好痛哦,別打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嫁給你就是了嘛!」紅腫的屁股越打越痛,她終於忍不住的放聲大哭,可憐兮兮的求饒。
這個男人是魔鬼,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大變態一個。
鷹司見她哭得唏哩嘩啦,好不可憐,這才停下手來,心疼的把她翻身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哇!」屁股一碰到他的大腿,又是痛得她一陣哀哀大叫,看了令人不捨。
「真的願意嫁給我了?」他柔聲地問。
「真的……真的。」她點頭如搗蒜,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敢說不嗎?「我願意嫁給你了。」她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算算起碼被打了二、三十下,這筆帳早晚要找他算。
「好了,別哭了。」他溫柔的拿起一張面紙,擦去她頰上的淚水。「會不會疼?」
「會。」她點點頭。
問的都是廢話,要是不疼的話,她幹嘛哭?眼淚又不是不值錢。不相信的話,自己不會被打看看嗎?
她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把他痛罵了八百遍。
「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是真心的。」他瞅著她問。
她嚇得急忙再點頭。「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嚇死人了!要不說是真心的,以他剛剛那股殘忍的個性,搞不好會搬出滿清十大酷刑來欺負自己,到時候豈不更慘。
「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她答得非常順口。
「那就證明給我看。」
啥!「如何證明?」
「一般未婚妻會對未婚夫做的是什麼事?」他瞇著眼反問。
她羞得兩頰通紅,頭垂得低低的。「你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