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她看到好友的眉兒皺了一下。
「不!不!小姐當然願意,小姐,對不對?因為小姐已經跟傑恩少爺有肌膚之親了,正不知如何解決,黎姑娘如果真的願意,那你真的是一個大好人!貴人!」
小菁連珠炮的說了一大串,讓周若楹想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傑恩是誰?」黎書嫻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周若楹一想到她將自己的心事都說了,她若一字不吭的也不婦意思,只好簡略的將傑恩的事跟她說明了。
不過,在裸畫及兩人諜對諜的事則全隱瞞,若全說了,可得連她習武一事也一併說了呢!
黎書嫻看著好友那帶著羞澀的酡紅,明白好友對傑恩也有了感情,也很替好友高興,兩人再聊了一會兒,便到客廳去了,而看來爹娘已將她來此的目的跟周伯伯說明了。
周曜宗一臉的感激,魏蓉萱也是假裝感激啦,但就不明白周若楹那丫頭前輩子燒了什麼好香,就算遇上了什麼麻煩,再遠也有人跳出來幫她解決,她倒是輕輕鬆鬆的過了難關呢!
不久,黎元叔一家人隨即告別他們,搭乘馬車前往海牙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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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親?!」
周曜宗、魏蓉萱跟周若楹三人錯愕的看著這三個風塵僕僕的從海牙趕回來的傑恩、華特跟卡特,他們在黎元叔一家人離開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你們怎麼一回來就說這麼奇怪的話?」周曜宗不明白的提出疑問。
「才不奇怪,這是我們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想出來的好法子,不然,林德保打算強娶媳婦,還說若他兒子不小心翹了,要若楹也跟著陪葬,不這麼做怎麼成呢?」
卡特超大嗓音,一臉非如此不可啦。
「一定要這麼做,也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飯,讓若楹紅否出牆,不然她陪葬,我也跟著陪,那三人在個墓裡,肯定又要打個第三回合了。」傑恩東用西引一些卡特教的話,嘻皮笑臉的看著眉心差點沒糾緊的周若楹。
「你的話……」周曜宗不知該怎麼形容,雖然也大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簡直是個白癡、神經病!周若楹看著那張俊美笑臉上的不正經神色,真的不明白他哪一天才會「正常」點!
「爹、娘,我想我跟重智的事,現在最好是靜觀其變,看書嫻那方進行的如何,而不是跟一個……呃……」她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傑恩,「瞎起哄,我先回房去了,爹,姨娘。」
離去前,她再以眼角餘光瞥了那個還敢嘴角上揚,眸中充滿笑意的傑恩一眼,真不明白他那麼樂做啥?
傑恩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後,將目光移到周曜宗夫婦身上,「看你們老神在在,還要靜觀其變,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
周曜宗發現這個吊兒郎當的男人也是很有腦子的,他將黎元叔一家三人的事跟他們做了一番簡述。
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看來問題有人幫忙解決嘛,那更好。
「我跟若楹的婚事就更沒有理由不成了,是不?」傑恩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周曜宗蹙眉,「似乎是如此。」
卡特跟華特互相挑挑眉,有他們出馬萬事OK,但想到花落他家,心總有一點點的酸嘛,不過,也很快就釋然,一個自覺拳頭不如人,一個是腦袋不如人,能怪誰?
兩人先行回去,打算找家酒館為兩人的「怨」乾杯,慶祝花落別家。
魏蓉萱也先行回房,反正嫁給傑恩也不壞,繼女得跟他回俄國莫斯科去,到時十年看能不能見上一面呢!
周曜宗跟傑恩則商討一些婚事細節,但也言明,需是林重智那裡接受黎書嫻的完美結局下,這一切才有機會化為行動,否則只能算是空談。
兩人聊到接近午夜,由於太晚了,周曜宗就讓傑恩住在以前西廂的那間客房裡。
傑恩其實也很睏了,但梳洗完,才剛躺上床正準備睡覺後,就聽見極細微的敲門聲。
他皺眉,起身開門,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周若楹跟小菁。
主僕倆大刺刺的進了房間,也很自動自發的在圓桌旁的椅子坐下,周若楹的表情很冷,小菁則胳臂往外彎,以眼神向傑恩示意,小姐心情很不好,他還是小心一點。
傑恩臉上帶著笑意為佳人倒上了一杯茶,再坐在她身邊,以手肘支著頭,深情的凝睇著她那張美麗的容顏。
她心兒是卜通狂跳,但臉上還是冷若冰霜,也在心裡叮嚀自己得把持點,別著了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臉的道兒。
她輕咳兩聲,清清喉嚨,神情凝重的正視著他,「我們之間x生了很多事,而大部分的事,我爹其實都還被蒙在鼓裡,但那並不代表你就可以撿現成的便宜跟我成親。」
他一挑濃眉,「我以為有人說過,婚事只有父母能作主。」
她抿抿唇,「我也以為有人說過我不是那種會乖乖聽命的人。」
「但也有人說了我不是她。」
「你是不瞭解我,因為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廠她很討厭拿她的話來駁斥她。
「可你爹難得點頭了……」
「但是我還沒點頭!」她冷冷的打斷他的話。
他歎了一聲,「難道真的要我拿裸畫來威脅你點頭,那不是太傷感情了?」
「我們之間根本一點感情也沒有,談什麼傷不傷?再說,那幅畫你想拿早就拿出來了,我懷疑你只是看過那幅畫,根本沒有擁有它!」她這樣的懷疑是有道理的,要不然,她多回潛去他的房間搜索為什麼都找不到?
他露齒一笑。
「那幅畫當然得放在一個隱密的地方,不然,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事關你的名譽,還有你爹的面子,還有你那只有我可以觀賞的裸體!」
他這一席話,可讓小菁聽得臉紅心跳,小姐被看光光了……
瞧他將小菁當成隱形人,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神情暖昧的,周若楹真的是氣得咬牙切齒,「我的名譽、我爹的面子在你以那幅畫為手段接近我時就已岌岌可危了,你少說得好像很維護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