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新霖冷哼,用雙劍就能勝得了她嗎?這些天來,她已經觀察過各方的實力,雖然司徒舞語的能力不差,可是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想著,朱新霖笑了,沒待司徒舞語準備好,便甩鞭打去,儘管司徒舞語利落地閃開,但長鞭還是捲住了她的左手,幸好手裡的短劍沒有掉落。
見狀,朱新霖真是氣炸了。
「可惡!」
還可惡?司徒舞語揚眉,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小人的舉動,再者,她可痛死了,她還喊什麼喊啁?想著,司徒舞語的左手使勁旋繞,將那條長鞭硬是捲了上來,右手再那麼一挑。
朱新霖為了保護自己,只好鬆手。
司徒舞語想也不想便將長鞭往後一扔,乘著氣勢,提著雙劍就攻了上去。一旁的鄭秋桐急了,雖然她和朱新霖不算是什麼好朋友,可是更不願司徒舞語得利,她立刻抽出腰間的長劍丟向朱新霖。
「新霖!」
朱新霖拿起劍擋住了司徒舞語的攻勢,金屬撞擊的輕脆聲響讓眾人屏息,也教朱新霖鬆了一口氣,可是司徒舞語卻笑了。她左手的劍轉向下方,兩把劍輕易就將朱新霖的劍夾起,然後用力一拋,那劍立刻往外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就在眾人吃驚之際,司徒舞語已經反握劍柄朝朱新霖的腹部擊去,巨痛讓朱新霖往後倒下。
「你……原來你這麼強……」
她的話讓司徒舞語如夢初醒,糟了!一個不留神,竟然出手這麼重。雖然朱新霖不對,也夠討人厭,可是她怎麼會如此失控呢?這不是她一向的作風嘛!司徒舞語懊惱不已,一股寒意從背脊傳來。當她抬頭,發現萬俟曉正站在二樓的天台上。
他來多久了?司徒舞語想著,他的出現讓司徒舞語傻了,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一個早上的心理建設也全化為烏有。她就這樣一直看著他,甚至連朱新霖說什麼都充而未聞。
她的行為惹惱了朱新霖。 「你在看哪裡?」她問。朱新霖抬頭,發現到萬俟曉冷冷的目光。 「少堂主……」可惡!方纔的一切,萬俟曉是不是都看見了?不!她怎麼能夠敗得如此難看?想著,她拾起地上的長鞭又攻了過去。
沒有任何防備的司徒舞語被她的鞭子抽中手臂,又麻又痛的感覺讓她皺了下眉,眼見兩人又要開打,一個人影衝了出來。
「住手,」譚紅擋在兩人中間。「夠了。」
「譚紅!你是什麼意思?」朱新霖氣怒,方纔她挨打時,可不見譚紅這樣圍護她。
「根本就沒必要再打下去……」譚紅說著。
這樣吵下去要吵到什麼時候啊?司徒舞語想也不想地打斷兩人: 「是我輸了。」只要她認輸不就好了。說完,她抬頭看向天台,萬俟曉已經不在了。他是什麼時候走的?讓大家這樣為他打個你死我活的,他很得意是嗎?她想著,有些煩悶地將雙劍丟到一旁,不悅地走開。
「舞語……」譚紅傻眼了。她在幹什麼啊?看她的樣子似乎在生氣,她生什麼氣啊?她不是打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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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來這裡了。倚在沙發裡的譚紅看著屋裡的一切。上次來,她還是小孩子呢!
「你來幹什麼?」萬俟曉從房裡走出來,一眼就發現她的存在。
譚紅飛快地撲上去,但是他還是沒讓她得逞哎。又是一場空。噴!討厭,她沒好氣地說道:「你該好好地謝謝我耶!」
「你想說什麼?」有什麼好謝的?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想在這裡看見她,而且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譚叔會讓她來這裡。
譚紅揚眉,一副很了不起的模樣。「剛才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會出手吧?」看來她沒弄錯對象,那個司徒舞語果然對他很重要。朱新霖撲上來的那一刻,她瞧出從他那雙鬼眼噴出的怒焰,要不是她適時地衝上前,恐怕他會從二樓跳下來把朱新霖砍了也不一定。
萬俟曉看她一眼,連他都弄不清自己的想法,她
又懂什麼?因此,他什麼也沒回答地說:「你還是快點離開別館比較好。」他才不要她多事。
「喔,這樣啊!可是我還不想走耶。」譚紅甜笑。「再說,你真的捨得趕我走嗎!」她就不信他這麼狠心。「不過,很可能有例外啦!所以,我一直想知道耶,你比較愛我,還是小澄呢?」
「真是無聊!」說完,萬俟曉理也不理地走開,只留下譚紅在原地嘟嘴扮鬼臉。
「算了,你不理我,我去找別人好了。」反正,她本來就是來這裡惹是生非的,既然他不管她,那麼她就繼續胡作非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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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舞語將自己浸泡在浴池裡,盡可能地讓池水將自己完全淹沒。
然而,無論她怎麼做,卻只是讓思緒更加紊亂而已。這是怎麼了?她從水裡浮上來,不解地問著自己。
這不是她,這不是……明明還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再說,·她也不是新手了,她不該會怯場的,不是嗎?但是她卻……卻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還一點意願也沒有。
司徒舞語想著,萬般無奈地從浴池中起身,才穿好衣服,房外就有人敲門。
「舞語,你還好嗎?」
是譚紅。司徒舞語擰眉,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的她誰也不想見。她無奈地走向門口開門,讓譚紅進來。
「你的傷還好吧?」譚紅又問。
司徒舞語下意識地舉起手臂,兩條又長又紅的痕跡浮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來是那麼可怕又醒目。「還好吧。」她喃喃地說。反正,過幾天就好了。
「什麼還好?是好怕人喔!喀,我替你帶藥來了。擦擦吧!」說著,雞婆的譚紅已經將藥盒旋開,當她將那些藥抹在司徒舞語的手臂上時,那股強烈的痛楚讓司徒舞語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