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遐想讓萬俟曉挑眉問道:「想什麼?」
被發現窘態的司徒舞語當然不可能說出夏話,劃只是道:「沒想到一個假婚禮也能弄得如此豪華……」
這怎麼可能是假的?萬俟曉真心道:「我的世界韶有假的東西。」尤其是他對她的感情。
沒有假的東西?他真這麼想嗎?司徒舞語逼近他:「是嗎?那你跟我呢?」
穿著白紗的她是那麼純真美麗,萬俟曉凝視著司徒舞語,他想也不想地說: 「當然也是真的。」他真的這樣希望。
這是他說的喔!她會記在心裡的,司徒舞語甜笑,「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
她的話讓萬俟曉的心中燃起一線希望,透著蕾絲和白紗,他瞧見她胸前的禁忌之眼。她沒戴那些鑽石項練,卻戴了他給的東西。
萬俟曉想起先前她為了籌錢差點被魯門逮到的事,如果她真的缺錢,賣了它不就好了嗎?禁忌之眼在黑市有極高的身價,可是,她卻將它留了下來。為什麼她要這麼麻煩,會不會她對他也是有感情的呢?
五俟曉想著,正瞧著他的司徒舞語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微笑。也許,他該試試看,不該那麼早就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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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真累哪!司徒舞語不明白,到底是因為知道這是假的才這麼累?還是因為結婚本采就很累?不過,她知道像這樣累人的事,這輩子一次就夠了。
因此,雖然才頭一次來到萬俟曉在義和堂總部的房裡,她卻一點也沒有探索的慾望,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才對。
這樣考慮的司徒舞語轉身對萬俟曉道: 「少堂主,我們該好好談談吧?」
她還叫他少堂主?萬俟曉擰眉。 「談什麼?」他走向她。
「講清楚誰睡哪裡啊!」司徒舞語笑笑,雖然她很愛他,可是在沒弄清他的心意前,她才不要那麼隨便地把自己交出去。
幹什麼那麼麻煩?義和堂多得是可以住人的地方,可是,他怎麼可能讓她到別處去睡?一來,他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來,他根本就不會讓她有別種打算。「為什麼?」
「這個婚姻只是權宜之計,我們根本就……」司徒舞語解釋,但萬俟曉直視她的目光卻讓她留地閉上嘴,今晚的他似乎特別可怕,她只好退一步地說:「那麼一
人一邊好了。」那張大床足以讓他們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地各據一方。
「如果我不願意呢?」萬俟曉挑眉。他就是討厭她開玩笑的語氣,那種語氣給人一種什麼都無所謂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很呆很蠢,好像在她心中自己根本就毫無份量。
「少堂主不會這麼狠心要自己的新婚妻子睡沙發吧?」司徒舞語不在意地笑道。如果有人要睡沙發,也該是他,而不是她。
新婚妻子?沒錯,她當然是他的妻子,而且是他想要的妻子。萬俟曉勾起嘴角。「是啊,我疼你愛你都來不及了,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他的話讓司徒舞語錯愕。他疼她愛她……這是真的嗎?她的心裡無法抑制地漫出喜悅。「少堂主……,,
萬俟曉將司徒舞語壓在床上,飛快地吻住她的唇,他狂野且熱情的火吻讓她心神俱失,讓她的心擂動著,一陣又一陣……然後,她忽然感覺到萬俟曉正在做的事——他在脫她的白紗禮服!
「少堂主……」她想掙脫他,可是萬俟曉卻用一隻手就扣住她一雙手腕。
「叫我的名字。」他一面說著,一面將她身上那件漂亮的禮服褪了下來。雖然曾經在游泳池邊看過她著泳衣的模樣,但是此刻的她更是撩人。
誰理他啊!「你在幹什麼?」司徒舞語叫著。「你快住手!」她已經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
她頸子上的禁忌之眼閃著誘人的光芒。萬俟曉撥弄著它,手指劃過她的胸部。「告訴我,這代表什麼?」
「我……」被他這麼一問,司徒舞語頓時詞窮了。她就是愛他,才會這樣珍惜他的東西,可是這叫她怎麼說出口?
她的欲言又止,無疑是證實了他的猜想。「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萬俟曉邪魅地說著。
萬俟曉輕易地解開司徒舞語胸前的束縛,讓方俟曉瞳子的顏色加深。「舞語,你真美!」
她才不要他的讚賞,司徒舞語扭動著身子。「不行……」就算她愛他好了,她也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自己交出去。但,儘管是這樣想,可是她的身子卻背叛了她,輕易地將自己的矛盾和痛苦展現在他面前。
拜上次經驗之賜,司徒舞語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在他的勾引下,她就要融化,就要屈服了。
「住手……我不要……」她努力地喊著,聲音是那麼低啞而且破碎。司徒舞語知道自己已經向著他了,她的心再也不想做那些徒勞無功的堅持,因此,當他放開她的手時,她不但不想反擊,反而任由自己勾住
他的頸。
萬俟曉望著她,舌頭一一柔劃過她的身軀,那酥麻的感覺教司徒舞語瘋狂。當他的唇拂過她的唇畔.她在他身下猶然喘著,她脆弱的模樣讓他不禁起了憐惜之心。「你真的不要?」
司徒舞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只知道自己是愛他的,她明白自己有多眷戀他的懷抱,喜歡他強健的胸膛;然而……然而……該怎麼說呢?她無力地想著,睜著已經凝滿情慾氤霧的眸子望著萬俟曉。
「舞語,我不會再給你機會說不。」萬俟曉下了最後的宜告。即使是她,他也不會再讓步了。
不?為什麼要說不?司徒舞語皺眉,就一次吧,只要一次,她再也不想隱藏對他的愛意,想著,她閉上了眼。
她難得的柔順讓萬俟曉癡狂。「舞語……」
司徒舞語睜了眼,傻傻地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