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他又說了一次,將她和自己的禮服完全褪下,然後,除去了她身上惟一遮蔽物。
司徒舞語順從地喚著他的名。「曉……曉……」
「你也要我,對不對?」萬俟曉愛憐地舔吻著司徒舞語的頸於,將身體溫柔地覆了上去。
司徒舞語虛弱地點頭,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了,她只要他,只想融化在他懷裡。
當萬俟曉突要更進一步時,突來的阻礙讓他不禁睜大了眼。
「啊——」司徒舞語咬唇,強烈的痛楚讓她死命地抱著他不放。
「舞語……」他驚訝地喃語著。她是第一次……竟是第一次!
這個認知讓他的動作放慢,他緩慢的律動讓司徒舞語的疼楚漸減,直到她已經能適應他的存在,萬俟曉這才加快速度,將兩人帶上情慾的高峰……
第八章
方纔的放浪猶讓司徒舞語輕喘,沒想到做愛竟是這麼累人的事。
「你是個處子。」萬俟曉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
「那又如何?」司徒舞語故作不在意地說著。
「你該告訴我的。」萬俟曉翻到一旁,用手撐起上半身,他望著因為方才激情而臉上微微潮紅的司徒舞
語,這樣的她是那麼嫵媚動人。
「沒有必要。」反正她不會後悔。因此,司徒舞語只是一笑,刻意道:「再說,這也不錯,這樣一來以後就有比較的基準了。」
「你說什麼?」萬俟曉氣得轉身壓住她的身子。她還想找人比較?
他那雙眸子是那麼迫人,就好像要殺人似的。怎麼,她說錯了嗎?司徒舞語看向別處,挑釁地回嘴:「少堂主,別這麼生氣嘛!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你以為我們真有什麼嗎?」如果有,也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因為她知道她愛這個男人,方才才會半推半就。
「我……」萬俟曉欲言又止。他愣了一下,因為他就是這樣想,可是他卻說不出口,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很在乎她,很在乎這個完全無法掌握的女人。他愛她,比他想的還要狂熱。他扳正司徒舞語的臉朝向他,極其認真地命令道:「我不訥:你找別人比較。」
他憑什麼限制她?難不成他以為她愛他就該一輩子傻傻地為他守候?司徒舞語笑著,故意惹怒他。「不好吧!我也有我的需要。」
她還笑得出來!萬俟曉瞇起詭異的眸子。「我會滿足你的。」她是他的,誰也不能碰她一下。
「誰……」司徒舞語正想反擊,可是話未竟,萬俟曉的唇已經堵住她的。帶著怒氣和慾望的吻強烈地焚燒著兩人的理智。
司徒舞語感覺到他的慾望再一次朝她襲來,嫉妒和醋意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狂野激烈。
他好生氣,好生氣,是不是?司徒舞語開心地想著,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他是愛她的,真的愛她?太好了!
「曉……」她忘情地擁住萬俟曉的身軀,滿足地沉睡在他的懷裡。他溫暖而有力的懷抱終究是她的,他炫麗而耀眼的眸子是她的專屬……這樣就夠了,一切就夠了,她已經知道她想知道的,再也不會讓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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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舞浯醒來,萬俟曉已經不在她身邊了,望著身旁空空的位置,她不免有些失望。當她歎口氣,無奈地下床時,忽然瞧見牆上的東西—那是別館裡的那張霍克·色雷斯的畫。
他把畫移到這裡來了!為了她而做的嗎?只因為他知道她喜歡這張畫。
司徒舞語開心地笑了出來。她怎麼能不愛他呢?他一定也愛她的吧?沒想到他竟是這麼體貼的人。
她快速地梳洗完畢,換好衣裳,想要去找萬俟曉,
可是才出門口,一個熟悉的影子卻出現在她眼前。
「譚紅……」司徒舞語的笑臉收了起來。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雖然她是加拿大分堂堂主的女兒,可是,司徒舞語知道總部不是任何人可以來去自由的地方。然而,她卻在這裡出現……莫非她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怎麼了?你不高興嗎?」譚紅看著她古怪的表情。好奇怪喱!她可以感覺到曉是開心的,可是司徒舞語卻是面色凝重。 「我不懂,新娘子應該都很高興才對吧?」
她是高興,原來很高興,可是現在遇見她了,她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司徒舞語頭一次不想再保持什麼風度。「那是我的事。」
「怎麼可能只是你的事?」譚紅嚷丁起來。「你不喜歡曉嗎?」
她直接叫著他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副自然而然的模樣。為什麼她會叫得這麼順口呢?司徒舞語略合眸子。「你跟萬俟曉是什麼關係?」她好早以前就想問了,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譚紅的存在真的對她造成很大的威脅。
「你想知道嗎?」譚紅調皮地笑著。
司徒舞語不喜歡她這樣吊人胃口的語氣,她快快地閃開她。「你不說,我自己去問萬俟曉。」
見狀,譚紅追了上去。「你找不到他的,他現在很忙。」
她的話讓司徒舞語愣了一下,她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譚紅。是的,她怎麼忘了萬俟曉的計劃?!現在的他,當然很忙,可是譚紅為什麼會知道呢?「你到底是誰?」竟然重要到知道所有的秘密……
「你愛曉嗎?」譚紅看著她,那雙圓圓的可愛眼睛是那麼坦然而且無畏。「我很愛很愛他。」
她的話讓司徒舞語發愣,她當然也愛萬俟曉,可是一直到現在,她還是不敢這樣直接地表現出來。然而,譚紅卻不是這樣,她是那麼大方,那麼自然地說著自己的心情。「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要幹什麼呢?」她問,心裡英名地慌了。一些不好的念頭在她心裡纏繞著。
譚紅歎氣。「曉,他是我最親愛的哥哥。」
「你說什麼?!」她和萬俟曉是兄妹?怎麼可能!她不是只是加拿大分堂堂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