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才沒那麼嚴重……」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滿含著誘惑。
他勾起一抹性感的淺笑,不知何時兩隻手開始解著她白色的睡衣,腰部一個使力,兩人的位置立刻對調。
伊瑞荷躺在床上望著他,徹底感覺到自己的脆弱,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但她又極渴望和他在一起,再也沒有任何的阻礙,沒有猜忌,只想和他互屬。
她已沒有時間不安,因為他吻住了她的唇,深入而掠奪,化被動為主動,修長的大手拉下她身上的睡衣。
她只感到身上一陣涼意,他的唇已下滑至她的頸項,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衣內,輕撫著她柔嫩的肌膚。
她環手圈抱住他,顫抖的感覺他侵略性十足的拉下她的內衣,像是拿掉了平日爾雅克制的面具,在她羞赧得想遮掩自己時,他已經罩上她胸前的渾圓,將她撫摸了個徹底。
「楊……楊大哥……」她燥熱而不安,不禁拱起了身子。
他的氣息低沉,靜止在她的胸口沒有再進一步。
「要我停下來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楊旭海望進她的眼裡,如子夜般漆黑的瞳眸有深沉的火焰在跳躍。
她有些害怕這未知的事情,但仍是堅定的搖搖頭。
「你看起來很害怕。」他陳述所見,手指滑過的地方讓她的雪膚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我沒有。」她仍嘴硬。
他攫住她的唇,這回吻得更深,不讓她有反應的機會,他的手游移愛撫過她的全身。
「現在反悔仍來得及。」
她嬌喘著看向他的臉,「我……我才不後悔……」
他輕咬了下她飽滿的唇辦,「很好,我給過你機會了,因為接下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想停下來了。」
伊瑞荷為他話中深沉的慾望顫抖,無法再言語,因為風暴很快的席捲了兩人,她只能無助的在他身下呻吟,往昔他年輕稚嫩的臉龐在她眼前閃過,如今成為面前這成熟偉岸的男子,分享過他成長的歲月,那種親密似乎超過了肉體上的。
一陣尖銳的刺痛將她從情慾的迷霧中驚醒,她喘息著抓緊他健壯的臂膀,睜眼看向俯在上方的他。
「好痛……」她驚愕微喘的說。
楊旭海咬牙抑下慾望,以往他從不曾對女人這麼有耐性的,總是由她們來配合他的激情,而今躺在他身下的是她,即使他想要她想得發狂,卻不得不放慢速度。
「你不知道第一次都會這樣嗎?」他親吻著她的脖子低語。
「我沒想到會這麼痛。」她老實承認,想突破第一次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他憐惜的吻細碎的遍佈在她絕美的臉蛋上。
「嗯……」她咬住下唇,蹙著眉在他身下呻吟,痛楚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消失。
「旭海……旭海……」她攀著他厚實的肩頭,在他耳畔呢喃著他的名,這個早已在夢中呼喚過無數次的名字。
她的嬌吟軟語令人瘋狂,楊旭海擁緊懷中柔軟雪白的嬌軀,粗聲低吼,將兩人推向更高一層的情慾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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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水沖刷過的身子舒緩了緊繃的肌肉,伊瑞荷害羞的穿回睡衣依偎在他懷中。
雖然疲累,但她克制不住心底濃濃的愛意,唇邊的微笑未曾消失,是羞赧是甜蜜,她覺得踏實而幸福。
發現懷中人兒一雙漂亮的眼睛仍睜得大大的,不知在想什麼,楊旭海忍不住開口,「怎麼還不睡?不累嗎?」
她抿唇一笑,更加偎進他懷中,「我想和你多相處久一點,不想這麼早睡。」
「不睡是想再給我一次抱你的機會?」他故意這麼問。
伊瑞荷紅著臉蛋,將臉埋在他頸窩嬌羞低語,「可以啊,如果你想要我的話……可是……有點痛……」
他又氣又好笑的拍了她的頭一下,「笨蛋,以你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會碰你的。」
她抿唇輕笑,「我表現得還可以嗎?」
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激情得令她忘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喜歡的是最自然的你。」他抵著她的唇低語。
「嗯……」她輕吟著,意亂情迷,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抱著他睡的感覺是如此幸福,伊瑞荷閉著眼,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胸膛上游移著,捨不得就此入睡。
「你還記得自己的家人嗎?」小時候她只知道他是被父親收養的孤兒,還記得他剛來時那種防備靦腆的模樣,對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戒心,唯有面對只會朝他傻呼呼笑的自己時,能博得他一點的微笑,然後他就在伊家住下,直到現在,自然得就如同家中的一分子,她甚至從沒問起過他的家人。
楊旭海仰頭望著頂上的天花板,眼神有抹遙遠,「早忘了,只知道我父母一個是酒鬼、一個是賭徒,一次我父親醉得神智不清,縱火燒了房子,只有我幸運獲救,被送到孤兒院安置,沒多久,你父親透過管道收養了我。」
「他們是不是對你不好?」她心疼的擁緊他。
「可能吧,對小時候的事我沒什麼記憶,只知道父母仍在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是打打鬧鬧的。」夫妻吵架摔酒瓶的畫面在腦海中依稀猶存,但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波瀾不興,冷淡的彷彿談論的是別人的事。
「我以為收養孩子必須是健全的雙親家庭才可以。」她納悶的咕噥。
他撇嘴冷笑,「只要有錢有勢,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伊瑞荷支起上身,有些擔憂與不安的看著他,「你會痛恨被我父親收養嗎?那時是因為你年紀還小,沒有反抗能力,若能讓你重新選擇,你是不是會寧願沒來過伊家?否則你也不會變成今日這樣。」是父親令他雙手染滿血腥的。
他凝視她絕美的容顏,唇角勾起笑,「不會,我很高興我守護的是你。」當他被伊坤義從孤兒院帶走的那一刻,就已被迫發誓得用生命守護她,起初他是有些痛恨自己的命運得受人擺弄,但是當她用著純真無邪的笑容衝著他直笑時,他發現自己已不再抗拒這份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