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趕我走……不要把我趕離你身邊……」她哽咽著哭泣,「我愛你……我只要你一個……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你這笨蛋。」他只能無奈的擁緊他,低頭親吻她如雲的髮絲,「你永遠都學不會後悔嗎?」
「不會、不會……」她急切的喊著,要證明自己的心意,「離開你才是讓我後悔的決定。」
他投降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無法欺騙自己的情感,他要她,他不想就這麼放手。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我用生命發誓,絕不再讓你受傷害……」他低啞著嗓音承諾。
伊瑞荷抱著此生最愛的男子,眼淚掉得更凶了,若想永保兩個她最愛的男人和她自己能長命百歲不死於非命,只好在往後的日子努力說服他們轉換跑道或收山了,也許得花費好一番功夫,但她不會在此刻告訴他她這決定,或許等有了孩子,他們就會漸漸改變想法了……她微微紅了臉……
楊旭海替她抹著淚水,結果卻弄花了她的臉,白淨的臉蛋多了兩條灰色污痕,模樣有些滑稽,他只好抓起衣服擦淨她臉上的髒污。
兩人甜蜜的相視而笑……
紅髮的外國女孩看見這濃情蜜意的一幕有些驚訝,卻沒有太大意外,她感覺得出他心中似乎早已有人,但沒有想到預感成真,他心中的那個人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了。
楊旭海敏銳的察覺到第三者入侵這方天地,他抬起頭看見了她。
女孩大方的走近兩人,臉上帶著笑與打量,眼睛直盯著他懷中嬌小美麗的東方女孩。
「我來找你的,他們說你在這,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她露出自作多情的苦笑。
伊瑞荷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女性的直覺教她全身充滿了危機感。
「你知道像他這樣沉默寡言的東方男子是很有魅力的。」女孩自嘲的看著她道,聳了聳肩,她很快接受了事實,「我不會和你搶他的,他心中從來就沒有我的存在。」
伊瑞荷想說些什麼,眼前這女孩看來似乎失戀了,但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快滾回台灣去吧,笨蛋!」
最後一句話她很明顯是對楊旭海說的,瀟灑的甩了甩手,她沒有回頭的離開了。
她定後,伊瑞荷抑不住微酸的醋意追問:「她是誰?」
「木材場老闆的女兒。」楊旭海苦笑了下,自從他來了後,她就不斷找機會朝他示好,他只能來個相應不理、視而不見以對,今天她終於真正死了心。
「為什麼你到哪都有艷遇?」她嫉護的說,到哪都有覬覦他的女人,都有女人不斷的對他示好,讓她一點都放心大意不得。
「我沒有接受她。」他為自己辯解,「我的心中除了你沒有其他人了。」
「你還是快點和我回去吧。」她不禁噘起嘴。
「老闆會答應嗎?」
「我父親早已軟化態度,這次就是他帶我來的。」她笑道。
他沉默的頓了頓,緩緩勾起微笑,「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
「什麼?」
「我從來沒說過我愛你。」
伊瑞荷呆住,腦中開始回憶,然後震驚又備受打擊的發現他說的是真的,向來都是她主動示愛,而他被動接受,如此而已。
她驚愕的望著他,突然發現自己腦筋空白成一片,蠕動著唇,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難道你根本就不愛……」
楊旭海捧起她的臉蛋,認真而虔誠的開口,「我愛你。」
她的心情猶如洗了場三溫暖般,幾乎承受不住這種被甩下拋上的變化。
「我們還是回台灣吧,愈早愈好。」她瞪眼說道,這裡還有個愛慕他的女人,真是讓人放心不得。
壓下他的俊臉,她霸道的吻上他,佔有慾十足。
他輕輕的笑了,樂於順從,沒有任何反抗的接受了她的主動。
【全書完】
後記
最近這一陣子似乎和狗兒犯沖,不管走到哪兒都會心驚膽戰的發現黑暗的角落裡,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正盯著我家那只神經很大條的笨狗,在一場狗咬狗一嘴毛的惡鬥上演前,我這個苦命的主人就得先衝出來擋在面前替它趕跑那群惡煞。
不是都說忠犬護主的嗎?為什麼時代變了,連狗與人的關係都變了,變成忠主護狗,真是沒天理啊,偶爾我也想嘗嘗那種被忠犬搭救的傳奇故事嘛。
最慘的一次是,為了從某只哈士奇的口中救回慘遭狗吻的約克夏,我被惡犬咬到兩腿傷,血流如注,差點去醫院掛急診,天知道那只約克夏還是迷途的流浪狗,暫住我家等待善心人士認養的,沒想到在某晚牽兩隻狗出門散步時,竟無端飛來橫禍。
生平第一次上門找狗主人理論,在見識到人性之惡劣無禮後,又驚又怒的我,當場繃斷了理智與風度的那根弦,大聲爭論了起來,罵到他們哭爹喊娘、跪地求饒之後……咳咳!是對方早知理虧,終於肯老老實實道歉之後,我就很沒用的軟化了下來,氣焰全消,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表露無遺,唉,真是沒骨氣的傢伙。
雖然沒再追究了,但是偶爾瞥見腿上的疤時,還是忍不住覺得一陣悶。
反觀家中的貓女兒,我不用像保護狗兒子一樣的守著它,反而還要防著它去欺負外頭的貓,因為它的噸位和瘦弱的流浪貓比起來挺龐大的,難怪每次都看見它得意的晃著肥胖身軀在自家周圍劃地盤,懶洋洋的躺在地上打滾。
其實本人說的話,十句中有九句是廢話,還有一句是笑話,平時喳呼到令朋友犯耳鳴的人,不知為何,寫起稿來特別拘束,嗯咳……某些鏡頭不算啦。
打結的腦袋有些缺氧,盯著螢幕的目光逐漸呆滯,沒多久就是腦袋敲螢幕的聲音傳來。
叩!叩!(也許無意間把腦子敲壞了也不一定,呵呵……)
當然有時候也會不小心敲到桌子,或者跌下椅子,然後身體很自動自發的往床上摸去,像個視障者般伸長手臂,直到腦袋撞上了枕頭山,完全昏死過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