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對不起。」沐悠心傷心的眼淚一下子滾落下來,她把上官毅風緊緊地擁在懷裡,難過地道。
「什麼對不起?難道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車撞死也不救嗎?悠心,不要自責,要怪就怪我當天沒告訴你,沒帶你一塊去買禮物。」上官毅風把她重新抱在自己大腿上,緊擁著她道。
「小寶哥哥。」沐悠心深情地叫了一聲,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輕輕地親吻他,上官毅風很快反被動為主動,熱烈地親吻著她。
上官毅風一面吻著沐悠心,一面輕解她的衣衫,粗重的氣息迴盪在書房的空間,濃烈的愛火瀰漫在書房的周圍,二人喘息著把自己交給對方。
第二天,沐悠心和上官毅風加班到很晚才下班,沐悠心在全公司的人都走了之後,潛入向預暉的辦公室內,上官毅風自然是沐悠心的幫兇囉,沐悠心要整整向預暉,誰讓他沒有口德,亂冤枉好人。
第三天,向預暉如常回到公司,他的辦公桌上多了一朵看似用膠料拼成的白玉蘭花。
向預暉並沒在意地一屁股坐在皮椅上,「砰」的一聲響,那朵白玉蘭花砰然炸開,一股白霧噴向天花,噴得向預暉滿頭滿面都是白粉。
向預暉根本沒搞清狀況,呆呆地坐在皮椅上。
聽到異響的梁秘書推門進來,只見她的上司滿頭白粉一臉呆相地坐在皮椅上,她忍不住大笑起來。
「怎麼回事?」向預暉聽到梁秘書的笑聲,終於清醒過來,他厲聲責問。他抹了抹頭,企圖把那一頭亂七八糟的東西抹掉,卻越抹越難看。
粱秘書捂著嘴努力制止自己笑出聲,卻全身亂顫,憋得很辛苦。
「怎麼回事?這個東西是誰放在這兒的?」向預暉怒吼道。
上司動怒了,梁秘書不敢再放肆地笑,她斂盡臉上的笑容,飯碗要緊,她可不想因為笑而被上司「炒魷魚」。
「不太清楚,昨天下班的時候,應該沒那玩意兒。」梁秘書指了指他辦公桌上那朵會噴粉的白玉蘭花如實匯報,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絕對相信是那朵白玉蘭惹的禍。
「不清楚?一句不清楚就交待一切了嗎?」向預暉相當惱怒地道。
粱秘書不敢反駁,她垂下頭,任由上司的無理責罰。
「昨晚似乎是總裁和沐小姐加班。」梁秘書道。
向預暉眼眸裡霎時閃過一抹靈光,他們加班,那就絕對是小魔女搞出來的鬼了。
那小魔女又為他的說話來整他了,向預暉很無奈地歎了口氣,她似乎永遠都有辦法整倒他,而他卻防不勝防啊。
他只有自認倒霉了。
尾聲
上官毅風和沐悠心的婚事決定在三個月後舉行,上官偉信和倪詩詩專程從美國回來,商討兒子的婚禮。
上官家與沐家都是政商界的名人,沐悠心並不想自己的婚禮太過鋪張,她打算和上官毅風只舉行一個簡單的婚禮儀式,然後出外渡蜜月。
沐悠心的提議上官家人不同意,上官偉信說什麼都要為兒子辦一個體體面面的婚禮,而沐家的嬌嬌女出嫁,也要有一個體面的婚禮。
雙方家長決定在美國舉行一場隆重體面的婚禮,然後再回台灣宴請親朋,沐悠心聽雙方家長如此決定,差一點又決定逃婚,好在被上官家和沐家的人盯著緊緊的,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好累,我不要結婚了。」沐悠心癱在床上哀怨地看著上官毅風,哪有結婚要做那麼多事,她不禁懷疑,是大家在集體惡整她。
「乖,再忍一陣子就好了。」上官毅風也累得筋疲力盡,難怪有人會產生婚前恐懼症。
「我不玩了。」沐悠心看著明天的婚禮行程表,天啊!禮車先行繞一大圈,讓人觀賞,這這這不是「遊街示眾」嗎?
「乖!」上官毅風也受不了婚禮的安排,但是為了娶到她,他只好忍了。
「毅,我帶你一起蹺家,好不好?」沐悠心突然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兩眼精亮亮地看著他。
」不好!」上官毅風一個用力,反將她壓在身下,輕啄她的紅唇,瞥見她委曲的神情,心生不捨,「相信我,再忍一晚,就沒事!」婚禮當天,上千名來賓齊聚在教堂,等著觀禮,但神聖的台前並沒有新郎的影蹤。議論紛紛時,結婚進行曲響起……
紅地毯的那一頭,一位身著白紗禮服的新娘,並沒有理會沐繼海的手臂,一步步地自行向證婚台。
這種情形,該不會是女兒發現被惡整了?沐繼海搖頭歎氣,跟隨在新娘身後,步向證婚台。
同時間,一道簾幕掀起,新郎戴著面具出現,等著迎接新娘。沐天思和沐天銘面面相覷,覺得情況不對勁,全身細胞豎立,準備隨時應付突發狀態。天啊!小妹該不會連自己結婚也想整人吧?
雖然情況有點詭譎,神父仍力持鎮定,喃喃有詞地始予新人一長串的祝福。
禮成的那剎那,新郎掀起新娘的白紗,大家倒吸一口氣,原來新娘和新郎一樣,戴著以照片做成的面具。
情況不對,這件事絕對有問題!
沐天銘立即借口將新人請入休息室,沐家和上官家的全員同時丟下來賓,齊擠進來。
「說!你們是誰?」沐天銘劈口問。
李彩屏兄妹咯咯笑中取下面具,在大家發火前,立即拿出沐悠心留下來的字條。
「爸媽,你們安排的,一點都不好玩,我和我的丈夫蹺家去結婚了。別找我,你們不會找到我的可愛的女兒和女婿留」
字條下頭還畫著一對男女幸福地對他們招手。
這……天啊!她真的連自己的婚禮都蹺了。
「哈哈哈!」
祝福在笑聲中傳向蹺家的幸福人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