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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美夢調劑身心 編編

  相信大家都幻想過麻雀變鳳凰吧!像編編的同事佳妹妹總是操著一口憨憨的台灣國語,說威廉王子是她的Lover,總有一天他會來接她,所以老要我們叫她「丸灰」。(註:丸灰就是王妃啦!)

  每次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編編惠就體驗到夢想的偉大,因為有夢,所以人們臉上散發光彩,對未來充滿憧憬。

  而另一個例子,則是才華洋溢的編編燕。自從她看過一本關於摩納哥皇室流落民間,最後重回貴族生活的羅曼史後,她就開始自稱是摩納哥皇室流落民間的公主。(我個人認為,她只是覬覦摩納哥那世界最帥的王子吧!)

  姑且不論真假,至少這樣的幻想調劑了編輯們的生活,也增加了許多歡笑。所以,偶爾作作夢也是一大樂趣呢。

  如果讀者大人的想像力不夠,那就看看林曉筠這本《上流小麻雀》,讓男,女主角麻雀變鳳凰般的經歷,滿足你的想像吧!

  楔子

  如果可以由自己決定,那麼梅真寧可留在家裡陪女兒,也不想去參加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Party,除了比自己身上穿戴的名牌,還有去哪裡抽脂、整形外,實在沒有太大的意義,而她的寶貝女兒就不同了,兩歲的瑜瑜這會是嘴甜又會撒嬌,在她的身上……永遠有那麼多的驚奇和喜悅讓她這個做媽媽的來發掘。

  一進家門,梅真迫不及待的叫著女兒的名聲,「瑜瑜!你在哪裡?媽咪回來了!瑜瑜,媽咪在叫你……」

  跟著進門的岑德烈有些吃味。女人通常在做了母親之後,就把子女擺第一位,此時的丈夫只能摸摸鼻子屈居第二位。

  「可能睡了吧!」因為屋子裡是靜悄悄的,所以他放低了音量。

  「不可能!瑜瑜一定要我哄才會睡!」梅真丟下皮包,一心要找女兒,她衝向了女兒的房間。

  平常菲傭可以陪女兒玩、照料女兒,但如果要睡覺,女兒還是需要她才能安心入眠。

  「麗莎……」她叫著菲傭的名字。「瑜瑜,你出來……」

  岑德烈也嗅到了不太尋常的氣息,這時菲傭不可能帶女兒出門,所以他立刻奔向了菲傭的房間,這時梅真也衝了過來。

  只見菲傭躺在床上,似乎睡死了一般,在她的身邊有一張紙條,岑德烈見狀立刻彎身拿起,而梅真則死命的搖著菲傭。

  「起來,麗莎,瑜瑜呢?」她差點喊破了喉嚨,可是菲傭並沒有醒。

  看完紙條,岑德烈心一沉,既憤怒又擔心,他沒有想到伍芷葳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德烈!」梅真這時轉向了自己的丈夫。「瑜瑜不見了!我們要馬上報警,一定是出了什麼事,瑜瑜失蹤了。麗莎卻怎麼也叫不醒!」

  他只是麻木的走出傭人的房間,內心在淌血。他要怎麼向自己的老婆交代?他要怎麼去面對自己的老婆?真真一直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她也跟了出來,扯著自己丈夫的衣袖,美艷絕倫的臉上此刻只寫著害怕及一種對未來不確定的疑懼,她知道出事了。

  「德烈,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剛剛有張紙條……」

  岑德烈只是凝重不語。

  梅真繼續扯著他的衣袖,屋裡雖然開了暖氣,但是她卻全身愈來愈冰冷。「求求你,快點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求求你……」

  知道自己終究得面對老婆,所以他微轉過身,抓住了她的雙手,一臉的慚愧和懺侮,他真的是悔恨不已。

  「真真,我對不起你。」他向自己的老婆告白。

  「德烈……」她的表情一緊。

  「有個……女人。」

  「你在說什麼?」梅真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及不能置信。她的丈夫究竟想要讓她知道什麼?

  「真真,有個女人——」

  「什麼女人?」她打斷他的話。「德烈,難道你是想告訴我……你有外遇?!」

  岑德烈的表情已回答了她。

  梅真幾乎是無意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告訴自己這沒有什麼,這並不是世界末日,她四周不少的女性朋友都有這種切膚之痛,只是早些知道及晚些知道的差別而已,德烈不過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沒有什麼大不了,她還有女兒,還有瑜瑜!

  「真真……」終於知道自己的偷情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已深深的傷了她。

  梅真的唇被自己的牙齒咬到出血,但是她居然一點也不感覺到痛。

  她的丈夫背叛了她,她一直認為美滿的家庭居然是個笑話,外頭有個女人一直和她「分享」著她的丈夫,而她卻直到老公坦承了才知情。

  「真真,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是一時——」

  「瑜瑜呢?這和女兒的失蹤有關嗎?」她此刻不想去追究婚外情的部分,她只想看到女兒,把瑜瑜緊緊的擁在懷裡。

  「瑜瑜……被帶走了。」他低沉的道。

  「你是說……」梅真差點不支的昏了過去,若不是他衝過來扶住她,她會摔個四腳朝天。

  岑德烈馬上說:「我不知道她會這麼做……」

  她只是狠狠的瞪向他,對他此刻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我想跟她分手,我決定要結束這段沒有意義的感情,沒有想到——」

  女人的確是「為母則剛」,這會兒梅真不允許自己脆弱,她推開了岑德烈,勇敢的站穩。不管是誰,最終能靠的還是自己而已,她必須堅強,她沒有軟弱、手足無措的資格。

  「我要看她寫了什麼。」她冷冷的說。

  「真真——」

  「我要看!」她吼道。

  岑德烈只好拿出他一把塞進口袋裡的紙條,交給了妻子。

  梅真把它攤開,定下神,看著拿在手中的紙,上面寫著——

  你偷走了我的心,我偷走你的女兒,這樣誰也不欠誰最公平,你不必找你女兒,她就像是我遺失的心,再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了。

  曾經是你的……芷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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