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傳愛幸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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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她不哭,她不會為了一個不值得的日本男人哭,吼完之後她的心情好多了,至少不用悶在心裡一個人苦。

  「妳怎麼知道這件事?」眉一沉,望月葵看向不遠處喝得醉醺醺的地川巖,懷疑是他搞的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報紙刊了那麼大篇幅的報導,你當我是瞎子沒看見嗎?」她的心很痛,比男朋友變心愛上自家姊妹更難受。

  她知道自己愛上他了,在他說出她很寂寞的那一刻,她的心已讓他悄悄潛入,不動聲色的佔有她的全部。

  「報紙?」難道是地川一臉詭異說的晚報?

  「別裝蒜了,高爾夫球場上的金童配上日本社交界的玉女相得益彰,好事近了,還大張旗鼓的來台炫耀,好像世界上只有你們這對狗男女會幸福美滿一輩子,其他人都是狗屎……」

  狗男女?!徐子江噗地一笑,為她遣詞用字的功力感到遺憾,她可以更鋒利一點,譬如姦夫淫婦。

  「這件事我毫不知情,但我會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在暗地裡玩把戲,打亂他的計劃表?

  「查什麼查,你敢說那個叫音羽京子的日本婆娘不是你的未婚妻?」吼完之後阮玫瑰還是希望聽見他的否認。

  但她失望了。

  望月葵靜靜的看了她半晌,幽然的啟唇,「我們有口頭上的約定,她算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你……」一聽到他坦白的承認,她心口像裂開一條縫,該死的疼徹心扉。

  「玫瑰妹妹,人家已經有老婆就別再陷下去了,哥哥帶妳去淡水療傷看日出,我們也來個你儂我儂花前月下,再找個飯店好好銷魂銷魂。」

  「好。」

  「你敢——」

  笑得有些報復的徐子江不把望月葵的怒意放在眼裡,既然他都已經承認是個有「家室」的男人,那他何必對他太客氣。

  玫瑰的個性雖然衝動莽撞又有些人格的小缺陷,倒楣事多得罄竹難書,但她的熱心開朗一向是他們的力量來源,他不會任由一個日本鬼子來欺負她,能欺負她的只有他。

  「那個叫什麼望月的傢伙,你橫眉豎眼的瞪我也沒用,我們玫瑰雖然不美也不嬌艷,但她好歹也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寶貝,哪能讓你隨便糟蹋。」

  至少要拿點誠意出來。

  「這是我跟她的事,與你無關。」理虧的望月葵顧不得什麼尊嚴,上前就想搶下徐子江背上的女人。

  平時看來慵懶又有點笨笨蠢蠢的大狗弟弟忽然往前一跳,目光凶狠的低狺,警告他別陽害牠姊姊。

  這就是所謂的扮豬吃老虎,只會吃、只會追漂亮妹妹的狗兒其實是受過訓練的警戒犬,靈敏如同軍犬,還能判斷主人是否有危險。

  「呵……瞧!連狗兒都看不起腳踏兩條船的畜生,想帶走她就把你的未婚妻處理掉,否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她……」

  笑聲未歇,一道黑影快速的衝上前,徐子江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背上一輕只剩下空氣,讓他錯愕得掉了下巴,不知該不該去搶回來。

  這……未免太戲劇化了吧!他都還沒完全展現表演的天份呢!起碼讓他發揮一下嘛。

  呼!好冷,今晚的夜帶著孤寂,冷入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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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見異思遷、三心二意的死倭寇、臭日本鬼子,有本事別仗著力氣大欺負弱女子,我咬你,咬咬咬……」

  換人扛的阮玫瑰像個瘋婆子拚命拍打身下的「搶匪」,雙手雙腳並用的拳打腳踢,用盡氣力,一點也不像她口中的弱女子。

  反而被她三擊二中的男人比較可憐,為了防止她亂踢傷及要害,必須分心的扣住她手腳,一路由PUB門口押著她上車,隨手拿了擱置車上的薄外套將她雙手反綁以安全帶扣緊,沒多做停留的飛車回他的住所。

  不知第幾次將地川巖丟下,只要碰上與她有關的事,身邊的人或事都會變成次要的,如同泡沫一般被他忽視。

  不知不覺的得罪人,無形中的累積仇恨,或許他知道朋友即是敵人的道理,所以情薄得不足以重視,也不補救。

  「綁架在台灣是會被判非常重的刑罰,你別以為你是外國人就有豁免權,我叫弟弟咬死你。」

  汪汪汪,汪汪……

  狗叫聲跟著附和,龐大身軀鑽入車裡的速度可靈巧得很,毫不笨重的跟上跟下,還用前爪按住電梯開門鍵,等著姊姊和餵養牠數日的飼主進入。

  不過沒人注意牠的過人狗智,四腳著地的身高不到人的大腿,不在視線範圍內。

  「狗咬人得安樂死,妳忍心為自己的任性犧牲牠?」門一開,望月葵直接將阮玫瑰往豪華的白沙發一扔,轉身到廚房拿出五罐狗食丟在聖伯納犬面前。

  狗養傷的期間就住在他家裡,因此他深知牠貪吃的習性,只要給牠食物牠就會乖上一陣子,而且不用費心為牠開罐頭。

  利牙一叼就開了,比人手還俐落,他常說這是一隻怪狗。

  「你……你好殘忍,居然要害死弟弟?!」喔!這該死的衣服綁那麼緊幹什麼,越拉越緊。

  「冷靜點,別把手弄傷,沒人會害死妳的狗,只要妳平心靜氣的和我談一談。」雖然比登天還難,試試無妨。

  望月葵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割斷綁著她的外套,放她自由的活絡筋骨。

  「談什麼談,你要的不是我的人,我們今天就上床把事情了結,完了以後各自拍拍屁股走人,你我兩不相欠。」死倭寇,綁得她手痛死了。

  阮玫瑰的腮幫子鼓鼓的,一副古惑仔的姿態盤腿坐著,一手撐著下巴用眼神跟他較勁,意思是要來就快,咱們速戰速決。

  反正痛了五次不在乎多痛一回,大不了看破紅塵出家當尼姑,讓四個對她心生愧疚的姊姊妹妹淹月奉養。

  「果然無法溝通。」望月葵走向廚房,很快的端著一杯牛奶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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