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麼妳有讓人發情的藥嗎?」
她當然有,不過這女人拿來幹什麼?該不會要用在她的男人身上?這會不會太多此一舉。
不過鄧巧雲還是點頭表示有。
「給我。」李世燕伸出手。
她一向大方,不但會給而且還會多給,不過也要給得有價值。「妳需要嗎?那個文征才不行哦?」有可能,那男人雖然是男人,可是長得很像女人,說不定沒有那方面的慾望。對,絕對是這樣,既然如此,她當然要盡力幫忙。「好,我給妳最好的藥。」挪開李世燕的雙劍,她熱心的搜索藥櫃,「記得是放在這裡,怎麼不見了?」上次特地配給丁丁和當當生小孩後,就放到哪裡去了呢?
「快點。」李世燕忍不住催促,心頭的鬱悶是這麼強大,她想要發洩,她要證明自己不是沒有人要的。
她的理智早已經消失殆盡,只要能夠祛除心中不快,只要能夠讓她忘記傷心事,忘了那個該死的丁一秀,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找到了,在這裡。」鄧巧雲興奮得拿著一個黑色小瓶子衝向她,「有了這個,保證不行也會變成很行。」
李世燕搶過來,根本不想理會鄧巧雲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怎麼用?」
「用吃的,一次吃一粒……」話還沒有說完,李世燕已經遠去,鄧巧雲不以為然地搖頭,「幹嘛這麼急,不是有一輩子的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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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妳要想清楚,不要衝動,這種事情做了,後果不是一、兩天就能夠解決的。」手腳被綁起來的文征才恐懼地看著她打開那黑色瓶子的瓶蓋,
李世燕疑惑的搖晃著瓶子,「怎麼會是藥水?那鄧姑娘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
文征才臉色發白。太有可能了,什麼七步成詩散就是胡說八道,吃了以後她個性變得比平常更極端、更愛哭,做事也比乎常更恐怖。
這個鄧巧雲根本不是迷仙,是糊塗鬼。
「公主,那可能不是妳想要的藥,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他可不想喝下藥效不明的藥水,誰知道後果如何。
「不行。」她堅定的掐住他的下巴,「你敢不要我,你敢看不起我,我就讓你要我,要到你欲罷不能。」
聽,哪個正常女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根本已經昏頭了。
「公主!」他再三強調她的身份,希望她恢復一些理智,「這種事情不可以勉強,妳會受傷的。」
「行走江湖多年,受傷根本是小事。」李世燕哼一聲,硬是把藥水往他嘴巴裡灌,用力的灌,毫不留情。
咳咳咳!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鹹?文征才暗暗叫苦。
如果是春藥也就罷了,但如果是毒藥……嗚,他可不想這麼早死。
不過一會兒時間,小瓶子裡面的藥水已經被他喝個精光。
李世燕把瓶子隨便往旁邊一丟,然後氣息濁重的看著文征才。「如何?有沒有感覺?」
他只覺得冷汗涔涔,心驚膽戰。
不知道這個東西的藥效會不會很快發作?發作起來,又會是什麼樣子?
「怎樣?到底有什麼感覺?」
恐怖!熱氣從四肢逐漸向腹部集中,讓他口乾舌燥,公主在他的眼中突然變得美若天仙。誇張的是,他似乎有了某種法力,竟然能夠看到她重重衣服下玲瓏有致的身軀,更過分的是他竟然因此血脈僨張。
這個真的是……春藥,他確定。該死的鄧巧雲,該對的不對,該錯的不錯。
趁他還有理智之前,他一定要說:「燕,快走,離我越遠越好,我現在已經沒有把握可以不對妳做出非禮的事。」
李世燕笑得很得意,「很好,我就是要你失去控制。」
「妳……妳會後悔……」他咬牙,極力忍耐,幸好有繩子綁住他的手腳,不然他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而撲倒她。
「會嗎?」她呵呵直笑,「再糟也不會比現在糟。」她竟然抽出劍砍斷縛住他手腳的繩子。
這叫作火上添油、煽風點火,簡直是趕鴨子上架,催促壞人做壞事,慫恿強盜去搶人。
「妳一定會後悔的……」他咬牙,堅持住最後一絲理智。
結果她不領情,還大聲的笑,「那可多了,你說的是哪一樁?」言下之意似乎不把他看在眼裡。
這口氣怎麼忍得下去,乾脆把她撲倒!他最後一次徵詢她的意見:「我今晚會把妳要得筋疲力盡。」
她不但添火,現在還加辣。「你行嗎?吹牛也要適可而止。」
他怒吼一聲,決定了,這一夜定要她後悔莫及,這一次定要她對他另眼相看,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身體力行,親自體會他有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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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間外頭,鄧巧雲用口水沾濕手指戳開紙糊的窗戶,然後湊近眼睛往裡頭瞧。
嗯!
效果還不錯嘛!雖然拿錯藥,不過一樣是春藥,但是這個藥方的藥效比丁丁、噹噹的交配時間還要久,也還要更強烈一點……不過就她看來還算平和,文征才沒有咬傷她,她也沒有抓傷他。
那麼這個藥效比她所想的還要溫和,看來試驗紀錄要改一改了。
改成--對人來說效果雖然持久,但反應並不比猿猴激烈。
唉!還是要用人試藥比較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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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後悔。天殺的,她吃錯什麼藥,竟然做出這種荒謬的事情!
外面晴空朗朗,李世燕的心裡卻風雨交加、雷電不斷。
「燕,妳還好吧?」文征才坐在床邊,憂心忡忡地看著蒼白著臉、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她,「是不是還很痛?」
她面紅耳赤,將頭偏過去不看他,「你出去,不要理我。」
「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妳。」他忍不住伸手輕撫她及肩的秀髮,思及昨晚的激烈,他就非常慚愧,他竟然這樣傷害她。「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對妳太粗暴了。」讓她到現在都還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