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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個方式想 丹菁

  悶相公VS.騷娘子……

  很有趣的題材,丹菁老早就想要挑戰了,孰知竟如此碰巧地遇上指定稿,方巧拿來試刀。

  其實,騷娘子比較好發揮,悶相公的話……較難揣摩。

  要是一個不小心悶過了頭,把整本書都給悶了進去,那丹菁的罪過豈不是大了?

  不過,說真的,個性太悶的人,實在是不太好相處,丹菁比較喜歡有話直說,好聽、難聽的話都無所謂,只要是真心話即可。

  可是,有的人卻真的很像悶葫蘆,悶死了都沒人知道。

  人啊,真的不能悶,悶久了,真的會內傷的。

  所以,丹菁主張--寧可氣死別人,也絕不悶死自己,(哈哈哈……)希冀各位共勉之。(開玩笑的)

  人嘛,順其自然便可,只要不違背道德、不觸及法律,要做什麼都可以,真的不用想太多。

  人生其實也是可以很簡單的,不就是一念之間而已?(呵呵,怎會說到這上頭了?)

  大概是被悶相公給影響了。(對、對,有問題的時候全都無條件推到別人身上,這正是生存法則第一條第一例……)

  嗚嗚!

  怎麼會一不小心就說出真心話呢?

  八成是因為近來有點累,所以才會語無倫次。

  不多說了,早早收攤休息去了。

  楔子

  大清年間 北京城

  外頭的震耳喧囂聲方歇,正坐在大圓桌前偷吃蜜餞、甜酒果腹的新嫁娘幾個跨步趕回炕床邊,拾起被隨意丟在炕床上的紅頭巾蓋上,隨即端坐在炕床上,等著宴客完畢將回喜房的夫君。

  哎呀,好緊張、好緊張哪……

  納咨雲伸手抹去殘留在唇邊的渣漬,漾起一抹笑。

  聽說,她的相公是北京城書和苑的少當家;聽說,他溫文儒雅、斯文多禮;聽說,他長得濃眉大眼、俊爾非凡……這些都是說媒的嬤嬤說的,而她也同爹娘確證過,似乎真是如此。

  方纔在廳上拜堂時,她光是聽著他的腳步聲,便能夠知道他是個成熟穩重之人。

  他該是個不錯的人吧?

  希望他可以像娘說的那般好,再加上書和苑裡有十幾萬冊藏書,這麼一來,她定不會覺得無聊了。

  到時候,她要天天上書和苑賴著不走……這樣既可以幫忙看店,又可以幫上夫君一點小忙,如此一來,她也算得上是個賢妻了……真是兩全其美之計哪!

  呵呵,納咨雲暗暗偷笑著,卻突地聽見腳步聲逼近,不由得一愣。

  對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她的夫君就要回房了,她居然沒想到這事兒,反倒是胡思亂想一通。

  哎呀,真會發生那件事嗎?

  真會如娘所說的一般嗎?真是教她緊張又期待哪……

  倏地,開門聲傳來,她忙垂下螓首,一雙水靈靈的眸子自紅頭巾底下偷瞧那一雙朝她逼近的腳。

  「娘子。」

  一個不疾不徐、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深深敲進她的心底。這就是她相公的聲音?真是好聽哪!

  「相公。」感覺到紅頭巾被掀開,納咨雲略抬眼羞澀地道。

  果真是濃眉大眼、俊爾不凡!深邃的黑眸、挺直的鼻樑、唇瓣厚薄適中,精緻而剛毅的五官配上一身大紅喜服,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往後,他就要與她相伴一生,這輩子,她是肯定不會放他走的了。

  「合巹酒。」他突地將一隻酒杯遞到她面前。

  納咨雲有些呆愣地接過手,和他勾著手臂一口飲盡,一雙眸子從頭到尾都沒離開他那雙彷若能蠱惑人心的黑眸。

  好俊的人哪,話本裡頭所說的俊美人兒,大概也是這般俊吧,而他竟是她的相公……

  「娘子,你要不要吃點蜜餞?」宣典聖淡問道。

  「我?」呃,她方纔已經偷嘗過了。「不用了。」

  「不餓嗎?」

  「不餓……」光是瞧著他,她就飽了。

  好溫柔的聲音,想不到她的相公居然會是如此溫柔之人,說媒的嬤嬤可真是好本事,居然替她挑上了世間少有的溫柔相公,他溫柔的語氣,教她的心都快要醉了。

  只是……她怎麼覺得有點古怪?

  總覺得少了一味……

  可究竟是哪一味呢?

  「既然你不餓的話,那麼就寢吧。」宣典聖淡道。

  「哦……」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這麼快就要就寢了?娘說的事就要發生了嗎?

  別慌別亂,壓根兒不用怕,其實聽說這事兒還挺好玩的……只是,娘常常騙她,不知道這一回是不是又誆她了?

  納咨雲方想著,身子卻教他給一把推倒,方抬起眼,卻見他開始著手脫去自個兒的喜服,她羞怯地連忙想要別開眼,但又覺得就這樣別開眼,似乎有些可惜……

  「你不脫嗎?」瞥見她正瞧著他,他微愕地回視她。

  「嗄?」要她自個兒脫?

  可……不對呀,娘說相公應該會很溫柔地幫她褪去一身喜服,然後兩人全身赤裸,然後……哎呀!她的心又跳了起來,都怪娘同她說了一些古怪的事,教她沒來由的臉紅心跳。

  袒裎相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她十多年前,不也同表哥袒裎相見過?

  「你該不會連這麼一點禮都不懂吧?」宣典聖微蹙起眉。

  「咦?」這跟禮有關係,怎麼她不曾聽娘提過?而且她現下覺得他不只是缺了一味,似乎還少了一種氣……眼前這情況,和娘同她說的根本一點都不同。

  「快些,我不是說要就寢了嗎?」

  「哦……」真要她自個兒脫?很羞人的耶!

  可是相公都開口了,她又能怎麼著?況且,他都已經半裸了,她自然不能落於人後。想是這麼想,但納咨雲的心跳有點急,手腳也有些不太聽話,再加上喜服上頭的盤扣太多,遂動作也笨拙了些。

  「喝!」

  她才解下身上的喜服,他頎長的身子便壓了上來,教她情難自禁地輕呼了聲,感覺他灼熱的肌膚貼在她的身上。

  這難道就是娘說的肌膚相親?

  那娘所說的羞人事兒,是不是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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