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撒旦豹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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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在進到她房間之前,他遣定了負責竊聽的屬下,還拔光了那些竊聽器。有他睡在她身邊,誰還敢來找她麻煩?而他想在床上和她說的情語,又有哪個不想活的傢伙敢偷聽?

  伊豹的唇才剛落下,依莎貝爾只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下便屈眼了。

  她的唇彷彿自有意識,早已候著他的大駕光臨。

  他們的舌緊緊纏繞,很快就沿燒起了那在公園裡未能燃盡的熱情。

  他將頭枕在她的肩窩處吮吻不休,壓根沒去思考明天之後,她該如何向人解釋她身上一個深過一個的「草莓印」,在她的未婚夫不在她身邊的時候。

  伊豹行事向來率性,此時的他,更是全然屬於獸性的直覺,無法細思,更無法再懸崖勒馬。

  他一邊輾轉吮吻,一邊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吻得忘情,原是伸手想去觸摸他的,卻意外觸著了全然光裸的矯健背肌。

  依莎貝爾低呼一聲,臉頰通紅,原是讓他哄騙了半天才肯放到他身上的雙手,改去搗眼睛,他像頭獵豹似的一口咬開她的手。

  「好痛!」她低呼抗議。是真的,她的小手上有他深烙而微滲出血的齒印,極獸類的齒印。

  「誰讓你閉上眼睛的!」伊豹在她耳畔發出豹似的威嚇低語,「我說過了,這一次,我要你睜開眼睛目睹一切……」

  「不要!你……你沒穿衣服……」她仍是閉緊眼,緋紅著臉兒左避右閃。

  「哦!原來……」他低笑,「你在暗示著『公平』?」

  下一瞬,布帛撕裂聲在夜裡響起,在依莎貝爾意會到前,一個全然裸裎的雪白胴體已顫如秋葉的呈現在他身下,像極了個即將祭獸的祀品。

  而那撕裂了她的睡縷及蕾絲底褲的兇手,是他白森森的利牙,是那極具獸性的掠奪白牙,隨著強勢撕裂的動作,他粗喘的鼻息和毫不掩飾被她胴體深深吸引的唾液腺體,加速分泌。

  他的動作雖引燃了她的恐懼,卻也引燃她體內一股從未經歷的刺激陝感,很不可思議的快感。

  「張開眼睛!」伊豹在她耳旁下命令。

  依莎貝爾拚命搖頭不肯服從,那麼曖昧的畫面她禁受不起,緊閉著眼睛還可以容她自我欺騙——這一切只是夢,都只是夢……

  接下來她慘叫一聲,因為那白森森的利牙正在啃噬著她陶前紅嫩的堅挺,甚至還試圖將整團軟膩的豐盈,吸吮進那屬於豹子的惡嘴裡,這是只餓極了的野獸。

  「張開眼睛!」

  「不要!」

  「張開!」

  「不要!」

  「聽話!」

  「不要!不要!不要!」

  她抬高小腿想用力踹他,卻只是讓他逮著了空隙,一舉將他精壯的軀幹潛進她纖柔無助的雙腿之間。

  「要!不然我要開始咬其他地方了……」

  依莎貝爾緊閉著眼,硬是不肯聽話,因為這是她最後一個能保有自尊的抗爭方式了。

  她閉緊眼睛,她什麼都不看。

  或許就可以自欺欺人,說什麼都不曾發生,什麼都是假的,可她雖是閉著眼,身上所有感官卻都清楚的知道,這頭邪惡的豹子正在對她做些什麼事情。

  而他那些邪惡的愛她的方式,都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伊豹啃咬吸吮過她全身,一寸一寸瘋狂的蠶食鯨吞,連她無法想像的私密處,他都不肯輕饒。

  這一夜,她從頭到腳、徹徹底底成了真正的女人,一個臣屬於豹子的女人。

  在她即將舉行婚禮的三天之前。

  第七章

  先知曾預言,別輕信撒旦,否則,準備萬劫不復。

  在遠古的記載裡,撒旦的作用是在引誘凡人犯罪,人們在萬劫不復後為求滌罪,將更堅信上帝的存在,所以天堂與地獄,自開天闢地之初便存在。

  雖然撒旦代表著沉淪及邪惡的力量,但亙古以來,強而有力的撒旦卻總有著驚人的邪惡魅力,那種非凡的吸引力,有時即便是意志堅定的信徒,甚或天使,也要無力抗拒。

  清晨的紗窗,透進了微綻的天光,屋裡一對男女,因著徹夜纏綿而終於倦極了相擁入眠,雖是入眠,但那只黝黑的男人健臂,仍是霸氣十足的擱在那被他啃咬了終夜的獵物纖腰上,不願分離。

  男人光裸的身子由少女身後毫無間隙的向前緊黏著,那是獸類的宣言,一種領地已據的野獸宣言!

  海棠春睡,美麗的少女身上滿是被愛了一夜的證明,一個個鮮明的吮痕透著齒印,在日光裡倍顯曖昧,床尾處,一灘鮮紅而沭目驚心的血漬還未乾透,明擺著處女領地已遭豹噬。

  「小莎!小莎!小莎……」

  唔!好困!

  床上少女長長羽睫先是閃了閃,繼之一陣嘟噥輕噫,倦意再度襲上,那原是顫動中的羽睫,再次沉寂下去。

  門上先是優雅輕喚的拍打聲,在始終得不到回應後,現下已變得非常尖銳了。

  「小莎,醒醒!你今天還有一堆事要做,要去拜訪婦女會、要去試妝、要去買送給傑森家長輩的禮物……你還不快點兒起來?再不起來我就要用鑰匙開門了。」

  拿鑰匙開門?!

  就算是收到拘命死神的傳票,也不會比這個更要命!

  依莎貝爾沭然驚醒,想從床上彈跳起身,但在此時,那原是懶洋洋擱在她腰際的健臂突然鉗緊,硬是將她拉回他懷中原位,她驚懼回眸,睇進了一雙若無其事,甚至還強忍著笑的邪惡黑瞳裡。

  「不准起來,陪我。」

  「你瘋了?!」

  她壓低嗓音,一臉焦急,同時還得分神應付他再度握緊她胸脯不放的邪肆壞掌。

  「別玩了……豹……天亮了……」

  「瘋的人是你,屋裡這個樣子你還想去開門?你想讓你媽咪嚇到住進醫院裡?」伊豹由後方環緊她,在她耳畔烙吻。

  「那我該怎麼辦?」

  她實在是慌了,才會傻到去請教個撒旦。

  「告訴她,別開門讓你好好補個眠,就說你昨晚讓那蠍子嚇得一個晚上都沒睡,請她去幫你推掉那些無謂的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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