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破狐狸精迷亂了心神,這狐狸精心實在人
厲害丁。戴家豪警告自己今後得更加小心應付習才行。
胡藜晶這個重感冒整整拖了一個星期才痊癒,戴家豪每天下了班便往她的住處跑。
替她打針、打點滴、用藥,所有的照護—點也不含糊。晚上便在狐洞裡打地鋪,以方便照應、
而由於有了前車之鑒,戴家豪深知「呷緊弄破碗」的道理,盡量戒急用忍地避免自己太急於去勾引她,
否則一個搞不好自己反破地攝了魂魄就糟了!
處處表現得衣冠楚楚,實則禽獸不如!
他的細心體貼、君子風度,漸漸卸下了胡藜晶不輕易信仟男人的心防,
胡藜晶對他的好感也與日俱增。
「狐狸精——喲——」戴家豪下—了班,照例直接去叩狐洞的小門
吹著口哨謹慎地抬頭以提防隨時可能傾盆而下的洗腳水、
一見那鳴婆的歐巴桑端著盆水探出頭,急忙表明身份:「大嬸,是我,大家好。」
「真有禮貌,」歐巴桑…見帥哥,雖然年紀大了仍掩嘴吃吃地笑得好不羞澀;
「叩」 一聲,,收了盆水關了窗。
「下班了?」胡藜晶匆匆跑上了樓梯開了門。笑臉迎人地接下他的公事包便轉身領著他下樓梯。
「好香哦。」穿上她細心放在他面前的拖鞋,戴家豪靈敏的獵犬鼻動了動,隨著四溢的菜香嗅到餐檯去,
「肚子餓了吧?」她喜孜孜地盛了兩碗飯,點上餐檯上的臘燭照映著他說會招致過敏的高雅盆花。
「這……都是你準備的?」他有些受寵若驚。連屋中流瀉的音樂都輕柔得膩死人。
「對,飯菜是我煮的,花是我插的,臘燭是買的,而空氣是天然的……」所以他可以用力呼吸,因為不必花錢。
她將他按坐在餐檯前,備上飯和餐具。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T大第一名畢業的都像地這個樣子嗎?那可不!老實說他對她的多才多藝十分佩服。傢俱、木質地板、窗簾、桌巾可以DIY,還燒得一手好菜懂得營造氣氛,加上淫蕩過人,簡直是最佳情婦人選。
「不算特別,不過是感謝這一個星期來你對我的照顧而已,而且我明天就要回事務所上班了。」
「大病初癒,不多休息些日子嗎?而且對你的照顧,我們溝通過的,不必放在心上的嘛。」說歸說,有這種「好康A」還是不錯的。
他舉著筷子摩拳擦掌,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眼睛全盯在餐檯上的美食。這道也好、那道也香,考慮該從何著手。
離家至今也沒吃過一頓像樣的,而這狐狸精深懂得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的道理,連他這種沒血沒肉的理性男人都抵擋不住她今天的感性出擊。
「吃吧,菜要涼了。」她催促道,順手夾了塊豆瓣魚放到他碗裡。
他努力地、用力地吃得津津有味。這狐狸精的手藝真是好得沒話說。
「這人參雞是給你補身的。」見他吃得如餓死鬼投胎,她笑得好不粲然。又舀了一碗湯給他,免得噎著了。
哦!還有補精益氣的人參雞,哪個男人受得了!
「你也吃。」他也舀了一碗人參雞給她。祝她做那種事的時候精神百倍、高潮不斷。
噢!一想到這裡他的食慾全無,放下筷子死瞪著她。
「我臉上長東西了嗎?」她不安地放下碗筷撫撫臉-
「喔,沒有,我想事情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他換個表情,又拾起碗筷悶頭吃飯
「你……你想到什麼事情了?」挺神秘的!
想?想?他絞盡腦汁地想自己該想些什麼、
「我在想你樓上的房東怎麼從沒見個影?或是上頭根本沒住人?」他隨口找了個借口搪塞。
「喔,你說房東啊?」她釋然地又掛上一朵該死迷人的笑容,讓戴家豪褲檔下的「起死回生」又是一陣人人交戰。
人參雞果然妙用!
「房東太太殷稻妍是我事務所的同事,和她新婚的先生牛朗之前到紐西蘭業務考察兼度蜜月,今天早上回來了」
「若她有問題,可以叫她來找我。」殷稻妍配牛郎?難怪要細菌感染。
怎麼他最近聽到的人名都帶點曖昧?
「她會有什麼問題?為什要找你?」
「沒事。」他好不邪惡地笑望著她、
胡藜晶聰明—世、糊塗—時,沒聽懂他的揶揄、小小咬上一口他剝好放到她碗裡的胡椒蝦,
「好辣!好辣!」她天生怕辣,縱使只有一點點也不行,胡椒蝦是做給他吃的,怎麼糊里糊塗就入口了呢?趕緊喝——口人參雞湯去辣味。
哈!太好了!又是海產、又是人參雞,荷爾蒙超強的。她今晚必定孤枕難眠,他的機會來。
只要今晚解決得手,他便可早早回去交差,也不必時時擔心自己要被她勾了魂去,好,就這麼辦!
戴家豪才這麼想著—一一
「嗯……嗯……啊……啊!」小氣窗外突兀地傳來陣陣女人的叫床聲和男人奮戰不懈的激吼聲。
剛入口的人參雞湯「噗」地噴濺得坐在對面的狐狸精滿頭滿臉。碰!他的椅子往後倒去,人也跟著摔了個狗吃屎
「你還好吧?」她匆忙起身用餐巾拭去臉上的湯汁後,再擦拭著胸前衣服上的油漬問。
樓上淫聲不斷。
戴家豪自地板上爬起來時,看到的便是拭胸這一幕。
哦!她真豐滿,加上聲光效果俱佳,害得他滿腦子的想入非非,他是男主角,女主角自是非狐狸精不可。
「沒事了」他—臉痛苦的神情,遮遮掩掩住胯下,扳正椅子回座。
「你別見怪,他們都是這樣的,一天三餐外加消夜、點心。新婚嘛,我可以體諒的。」新房就在小氣窗上方,聽得自然清楚、
她見怪不怪地低頭拭胸,而戴家豪怎麼會覺得眼前兩個肉蒲團晃蕩得他頭昏。
「啊!啊!啊!」樓上傳來一—陣更狂烈的叫床聲,然後—切歸於平靜。
「老天!老受這種騷擾,你怎麼過得下去?」他只手扶額,吃飽了,食慾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