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沒有伴?」邵軍走了過來,親密的攬住莫伶的腰。
外國人一見如此,立即識趣的掉頭而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莫伶甩開他的手。
「保護你呀!」
「我不需要,我可以照顧自己,你還是快回去陪那位小姐吧!」她轉身要走。
他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你在吃醋嗎?」這正是他請別人跳舞的主要目的。
「我?怎麼可能!你別臭美了。」她伏在他胸前,突然覺得想吐。
下一秒,莫伶還來不及說話就吐了邵軍一身。
「老天!你到底喝了多少啤酒?」
「不多,三瓶而已。」她打了個酒嗝。
邵軍搖搖頭,歎了口氣,拖著她回去。不常喝酒的人,啤酒照樣能灌醉人。
回到住所,莫伶立即打開冰箱,拿出啤酒。
「你做什麼?」邵軍由浴室走了出來,換上一件黑色背心和休閒褲。
「我還要喝。」
「不行。」他奪過她手中的酒。「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你別管我,我愛喝多少就喝多少。」
「真的要喝?」
莫伶哼了一聲,拿著酒,趺趺撞撞的坐在籐椅上。然後她逕自打開拉環,開始大口喝酒。
「既然你要喝,那我就陪你喝。」說完,邵軍由冰箱中再取出幾瓶啤酒。
「你為什麼要跟我回來?那個……那個小姐怎麼辦?沒人陪她!」她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些不靈光。
「你比她更需要人陪。」他溫柔的看著她,他始終相信她對他是有感覺的。
「你是在同情我嗎?我不需要你陪,也不要任何人。」莫伶在昏昏沉沉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有點心痛,是因為他溫柔的眼神嗎?
不,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是酒喝太多的緣故。
「小騙子。」邵軍輕輕的將她拉了起來,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剛開始,莫伶相當震驚,並且有點生氣,他竟然又再次猝不及防地攻上她的唇,罔顧之前的約定。
但——隨著他愈來愈熱情的攻勢,她發現自己心跳加速,頭暈更加劇烈,而她的雙手更是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力,開始攀附在他頸子上……天哪!她整個人似乎快融化在他懷裡!
當邵軍終於結束這一吻時,莫伶幾乎要跌坐在地上了。
「小心!」邵軍及時擁住她。他很滿意自己對她的這種影響。
莫伶的眼鏡由臉上滑落。
「這樣好多了。」邵軍再度低頭覆上她的唇,這一次,他的吻帶著強烈的索求,一遍一遍地告訴她,他有多渴望她。
他離開她的唇,火熱的舌沿著頸項往下滑,「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嗎?」
「嗯……」隨著他的舌一路往下的挑逗,莫伶只能無奈地發出斷續的呻吟,她的手不自覺的摟緊他的頭將他拉靠在自己身上,渴望他的貼近。
她的反應讓邵軍以為得到了她的認同,他的吻來到她胸前,她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他純熟的手解開。邵軍將她的胸衣往上推,當她完美的乳房呈現在他眼前時,他忍不住輕歎了聲。之前他只覺得她抱起來骨感十足,沒想到在衣服包裹下的內在還挺有料的。
「你隨時都讓我感到驚奇……」說著,他的唇已覆上她胸前,佔領了一邊粉紅的蓓蕾,一手也跟著采向胸前,不讓另一邊蓓蕾有機會寂寞。
他的舌輕輕地在她的乳尖上畫圈圈,手則揉捏著另一邊的緊繃。在他的逗弄下,莫伶對這從未有過的經驗完全無法反應,只能重重的喘息,雙手輕輕按住他的頭,覺得整個人快暈眩過去了。
「我愛你!」他不自覺的道出心中的想法,他發現自己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對她的感情。
莫伶聞言心頭一驚,頓時清醒了大半,她從沒想過他會對她說出這句話。
她突然感覺胸口一陣酥癢,低下頭赫然發現自己酥胸袒露,而邵軍的頭正埋在自己胸前,他甚至——噢!羞死人了,他的舌甚至仍舔弄著她的……
她猛地推開他,迅速地將衣服扣上,卻感覺到身體還留著他所挑起的那股強烈慾望,她的身子甚至還在微微發顫!
老天!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曾有過這種感覺!她甚至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更荒謬的是他竟然說愛她!她一定醉得太厲害了。
「怎麼了?」
「你喝醉了!」她的雙頰在發燙。
一我還沒開始喝呢!」他拿起桌上的酒對她慵懶一笑。「也許,現在可以開始喝一點了。」看得出她的羞澀與逃避,他不想逼她。
面對他的笑容,莫伶只覺危險極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心跳又加快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燥熱。
該死!她暗咒這男人對她造成的影響。望著桌上冰涼的啤酒,她想也不想的就拿了起來。也許這樣可以稱稱平息內心那股莫名的騷動。
後來,莫伶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邵軍微微一笑,將她抱回房間內。當他替她蓋上被子時,莫伶突然勾住他脖子,輕囈道:「別走,文輝……別離開我……」說完,她競嚶嚶哭了起來。
邵軍見她雙眼緊閉,但神情似乎無限痛苦,心知她必是做惡夢。於是他坐在床沿,拉著她的手,輕輕安慰著她。
在她夢裡的文輝是誰呢?那個人是不是正是令她心門緊閉的人呢?
也許,有一天她會告訴他吧!他衷心希望。
☆ ☆ ☆
在刺眼的陽光照射下,莫伶緩緩的睜開眼,然後又閉了起來。
嗯!?不對,她再度迅速睜開眼睛。雖然模糊,但她一眼就看見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男人。
「啊——」她放聲尖叫了起來。
邵軍立即趺下床。「搞什麼鬼……」他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
「你……你該死,你是卑鄙小人!」莫伶生氣的朝他吼道。
這個死大熊竟然趁她酒醉時佔她便宜!
接著,她迅速拉開被子;還好,衣服還算整齊,一件不少!
「說,你到底趁我酒醉時對我做了什麼?你……真可惡,竟然趁我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