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形容不出他的面貌,只知道她這麼近看他,差點忘了呼吸,心則是撲通撲通的跳。
他說:「你妹子比你想像中來得上進。」
「啊?!」他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奴兒眨巴著雙眼瞅望著他,不懂他的笑為什麼會顯得如此邪氣!
陸靖側過身子,留了個縫給她看。
「你瞧。」他的嘴往底下努了努。
奴兒真的往下瞧!
她看到底下的景觀,臉色馬上刷白,差點暈死在他的懷裡,雲英她怎麼、怎麼跟個男人在那個?!
奴兒別過臉,她不要看了。
她不看,他倒是看得很盡興,而且還做了比較。
「難怪你的夫子不愛你,愛你妹妹,你瞧你妹妹多騷,難怪她雖然比你小,卻能比你早嫁。」
「你別這麼說雲英。」
奴兒氣急敗壞的想堵住他惡劣的嘴。
而他不只繼續說,還說得很過分。「今兒個要是易地而處,換我是你那准妹婿,我也會選你妹子,總好過選你這個洗衣板。瞧瞧你,單薄的身子骨沒幾兩肉,你飯都吃到哪裡去了?」
他說話就說話,手還惡劣的淨往她的身上招呼。
他解開她的束腰,翻開她的衣裙。
奴兒的領口因此而大大的敞開,讓他看到個有趣的東西!「你好大膽子,竟然沒穿肚兜。」
他的手伸了進去,食指、拇指玩弄起她粉嫩的脆弱。
「你不穿肚兜,是不是想去勾引你的夫子,嗯?」他提聲問,手勁掐得更用力。
「不,我沒有。」奴兒痛得想掙開他邪惡的大手,他這個人怎麼這麼惡劣,完全不顧禮教!
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她上下其手?
奴兒羞死了,她拚命的想掙開他的毛手毛腳,但她人在屋簷上,要是用力掙脫他的束縛,難保自己不會跌個鼻青臉腫。
所以她只能求他放了她,並且告訴他,她真的不曾想要去勾引自己的准妹婿。
「那你為什麼沒穿肚兜?」
「因為我沒有錢買。」她吃都吃不飽了,怎麼會有多餘的銀子去買那些東西?而她從來就不以為自己不穿肚兜有什麼錯,因為藏在層層厚重的衣服底下,她有沒有穿肚兜,誰會知道!
但她機關算盡,卻忘了她有個惡僕。
他的行為處世全然不按牌理出牌,他有本事掀開她從不曾跟人講過的心事,他還知道她沒穿肚兜。
他這樣,讓她日後怎麼有瞼出去見人呢?
奴兒忍著兩泡淚,不讓自己哭出來。「求求你放了我,別這樣!」她語帶哽咽。
陸靖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他才不管奴兒是要哭還是要尋死呢!他好奇的是,她全身上下沒幾兩肉,像是發育不良,怎麼肉全都長到這兒來了!
他摸著她的雙乳,還戲謔地問奴兒,「你不穿肚兜,就不怕自己的胸脯會下垂?嗯?」
「我、沒想那麼多。」奴兒羞得不敢拿正眼看他。
他為什麼要問她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個好人家的女兒不該跟男人說這些下流話的。
「你該想的,因為你看看,你的胸部好醜。」他以雙手捧起她那還頗有份量的胸脯要她看。
「你的胸脯這麼大,不穿肚兜,它們都垂下來了。」
其實沒有,她的胸部還是好看得近乎完美,只是陸靖討厭面貌平庸的她,竟然擁有這樣波濤洶湧的好身材。
他一手握住她柔軟的胸脯,還不能完全包住它。
可惡!
「你真騷。」他惡狠狠的擰著她的乳首,像是要把所有的怒氣全出在她身前那兩朵嬌弱的紅花上。
「我沒有!」他別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她的身上。
「你還狡辯。」他更加用力,讓她為此尖叫驚喘。
她的叫聲像在呻吟,而他又取笑她,揶揄她跟雲英一模一樣。「不傀是同一個父親生的,兩個姊妹一樣浪,叫的聲音都很撩人。」
嗚嗚嗚∼∼奴兒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她不為自己辯駁了,因為,不管她說什麼,他總有理由反駁回來。
他根本就是存心想羞辱她,要不然,他不會用這麼羞辱人的字眼詆毀她。
她的眼淚讓陸靖覺得心煩,從來沒有一個姑娘家像她這樣無趣的,竟然在他的手掌下還哭得像個淚人兒。
她一點都不好玩。
陸靖無情地將她的身子推開。
奴兒忙著要拉攏她的衣襟,卻忘了自己現在身在何處,身子眼看就要往下掉。
她又忙著摀住嘴,深怕被別人知道她做了什麼好事。
怎麼她怕東怕西的,就不怕自己摔個粉身碎骨?陸靖啐了她一聲罵她笨,他伸手將她摟回來,將她安置在他的兩胯之中。
「明兒個去買幾件肚兜。」他命令她。
奴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話,只知道他惡聲惡氣的,令她好害怕,便下意識的點頭說好,可想想不對,她又搖搖頭。
「一下子點頭,一下子搖頭的,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他的脾氣很壞,口氣也跟著凶了起來。
「我想聽你的話,但……」
「但什麼,一次說清楚,講話別吞吞吐吐的,你就是這樣,一副畏縮的模樣,看了就惹人厭;難怪你家裡面的人不喜歡你,沒事淨想欺負你。」她膽小模樣,別說是別人了,連他,他看到她也想欺負她。
「我說過我沒銀子。」她沒法子照他的意思去買肚兜。
「銀子我有。」
「你有銀子?」她抬眼盯著他看,心忖,他要是有銀子,當初為什麼會淪落到奴隸販子手中?
「其實也不算是有銀子啦!只是我有一塊隨身不離的玉。」他將玉解下來交給她,要她拿去典當,替自己買幾件好看的肚兜。
奴兒不懂玉,但她再怎麼不識貨,也看得出他那塊溫潤質秀的玉看起來價值不菲。
可他既然有玉,當初為什麼不賣了好救自己?
奴兒眼裡透出這樣的疑問。
而她根本什麼都不必問,便把問題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他罵她蠢、罵她白癡。
奴兒是被他罵習慣了,所以也就不以為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