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姬兒嫁給了自己心儀已久的蕭飛鷹,珠兒,琴兒等……也都順利如願的和自己愛慕的郎君成了婚。
氣歸氣,在見到弟兄們個個娶到美嬌娘後,冷若傲還是衷心地祝福他們。
而這一切說來還是得感謝他們的寨主夫人才是。於是,一對對的新人齊步走向冷若傲及月雅跟前。
「謝寨主及夫人成全。」
月雅很懂得抓住男人心理。「還是謝若傲吧,若不他答應的話,一切都只是泡影。」
聽她如是說,他倒有點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說什麼謝,還不都是一家人嘛,今後你們夫妻個個得相互扶持才是。」 冷若傲笑容滿面的叮嚀。
在他們敬完酒離去,月雅再度開口,「若冰和無悔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早忘了和月雅鬥法的冷若傲口快地告訴她,「待無悔由北方回來即讓他們成婚。」
「當真。」她問。
「不假!」他答。
月雅笑得燦爛,笑得迷人,冷若傲不覺為她傾倒地猛喝她為他倒下的酒。
迷迷糊糊中似乎她扶自己回房,褪去衣裳……
她真迷人……真嬌艷……她喚醒了他的慾望。
老天!他要她,他要眼前這個迷人的女子替他生下和她一個模樣的女娃兒……
粗魯地,他摟她入懷,印下無數細碎的吻。
良夜美景是屬於他倆的。
冷若傲想出的法子並未派上用場,反而令未娶妻的其它弟兄們看到娶妻的同寨弟兄幸福而嫉妒不已。不僅如此,更教人訝異的是,竟換成男人們服侍自己妻子,這些都是他始料不及,卻都是在月雅預料之內的事。
在所有事情進行得很順利的當頭,接下來的大事,即是月雅預備改造天山寨的女人。
她打算讓所有的女人學會讀書寫字,讓她們不光會洗衣燒飯而已,不然,還真成了免費的長期女傭哩!另一方面則是,她想利用這些個女人來誘導她們的老公一起加入讀書寫字的行列。最終的目的不處乎讓天山寨走入正途。坐而想不如起而行。
於是乎,一大清早,全寨的女人全到後院報到了。月雅逐一分發筆墨紙硯地開始教起她的書來。有道是,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天山寨全知道這件事,包括冷若傲。他倒是最後一個知道。
最先知道的是石茂昆,他並未阻止,畢竟讀書習字是件好事,沒必要阻礙。
所以說,當冷若傲大驚小怪地出現後,他並不準備幫他教訓月雅。坦白說,他正準備看場戲哩!女人對上男人的爭權戲。
以往只要他一出現或者是一個簡單的眼神,寨裡的女人往往知趣的退下去,可……今天似乎不太對勁,所有的女人全張大眼睛盯著他瞧,當他是鬼怪般地盯著。冷若傲不舒服的想著。
「有事嗎?」月雅一抬眼就看到惹得大伙不專心的罪魁禍首。
「當然!」他簡短應道。
「好吧!休息一會兒。」她告訴大家,接著轉向他,「說吧!有啥事?」她等著。
其實她比誰都清楚他來這的目的,不外乎是想阻止自己在寨裡引起的軒然大波罷了。
教女人讀書認字,只不過是個開場白罷了,最主要的是想誘導未習過字的男人好奇,繼而放下自大的大男人作風而虛心求教於她罷了!
「我問你!你是想把天山寨搞得雞犬不寧是吧?女人家不燒飯洗衣,不整理家務,成天想往外跑的丟下一大堆雜務!還搞讀書習字,這本是你們女人想推卸自己份內工作的借口!」他一口氣吼完。
月雅揚揚眉,「你將女人當成什麼啦。」她逼到他跟前,「妻子?僕人?免費的長期女傭?還是洗衣、燒飯的工具?」
被她一連串的指責給逼退數步,良久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她說的是事實,如何反駁。
不想,月雅卻不放過他的咄咄逼人,「讓我告訴你吧,偉大的寨主,你們一直將女人當成了免費的女傭,並非妻子,只是個洗衣、燒飯、打掃來服侍你們的僕人!」
他可嗅到一股火藥味!
冷若傲原想應道本是如此,才一張口,話聲未出,卻見所有女人包括自己妹妹冷若冰都盯著他,教他硬生生將到口的話給吞了回去。他不笨,就連最聰明才智的古人孔子,不也說過,女人也小人招惹不得呀!
該死的!他竟張口結舌於眾女人眼中。而這一切全該算在月雅身上,若不是她搞怪,自己也不會如此狼狽!他生氣的轉身道:「隨你們!到時讓人休了,我可不管!」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即轉身離去。
沒想到,他猜錯了。
不僅來讀書習字的女人沒讓丈夫給休了,更吃驚的是,莫過於她們將丈夫給帶來了。
這下好了,女人家讓女人家教書習字也罷了,連男人也跑來,冷若傲的面子這下真掛不住了。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娶了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才女。而且,他憶起她曾告訴過自己,滿清終究會遭滅頂。不但如此,滿人、漢人、蒙人……等全數將融合為一族。
他很懷疑,卻無從求證,畢竟兩三百年後,自己不也成了古人,如何求證?
一連數日,由後院傳來的笑語聲擾得他無心於處理寨裡大大小小的事務。就連一向和他同陣線的昆叔、飛鷹及無悔似乎全背離了他而投向月雅。
這還不嚴重,更嚴重的事是,他發現,自己的心似乎不知何時已不安分地直在月雅身邊打轉,時時刻刻的注意她。
他對於自己偷窺她的行徑已愈來愈無法控制,甚至還失態的失了魂的凝視她。當他回過神時,不經意卻發現昆叔、無悔及飛鷹,甚至連若冰都以暖昧且似笑非笑的神情對他指指點點。
該死的!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在眾人面前紅了臉,面子……早掛不住啦!
而且,當他處理完寨裡大小事情而偷閒散步時,總會不經意來到這後院。
像今天,腳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又踱到這來,說玄不玄,訕笑聲也在他發現昆叔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