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瑟莉西雅回過頭,因為羞澀而轉移話題:「這裡就是我們今晚要住的地方嗎?你是怎麼找到這麼雅致的地方?」
杜司慎知道瑟莉西雅故意迴避問題,他歎了口氣走向她,將手搭在她肩上,並且感覺到她的顫抖,她就那麼怕他嗎?
「很高興你喜歡我的地方。」杜司慎苦笑地回答她。
「你的地方?」瑟莉西雅訝異的揚起俏眉。
「這裡是我從一個沒落貴族手中買下來的,奢華的生活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像這種他從空有名號的貴族手上買下的房子在全法國境內還有很多棟,那些貴族為了維持奢華的生活,只好開始變賣名下的財產。
「我瞭解。」
瑟莉西雅非常瞭解,因為她的父親也謦為了維持表面上光鮮亮麗賣掉某些產業。
可是杜維伯爵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個奇才,跟那些只會揮霍的貴族子弟不同。
他們走進屋子,先是參觀了主臥房,哪裡知道他們才踏了進去,杜司慎就開玩笑似的說:
「好,決定了,我們今晚就睡這個房間吧!」
「我們?」瑟莉西雅大叫出聲,馬上像逃命似的衝出主臥室,並且找了一間離主臥室最遠的房間躲進去。「要睡你自己去睡吧!我要睡這一間。」
才說著,她就當著杜維伯爵的面前將門關上並落上鎖,防他就像防賊一樣。
嘖!真是的。「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嘛!」瞧她嚇得像什麼似的,不過,不可諱言地,她的舉動的確是刺傷了他的男性自尊。
在相安無事地過了一晚後,一大早杜司慎和瑟莉西雅繼續趕路,但因為有前一天的教訓,今天瑟莉西雅穿得特別保守。
杜司慎明白她的用意,可他什麼也沒多說。
今天他們兩人都沒說什麼話,直到傍晚了他們才趕到佩翠絲的老家。
「到了,就是這兒。」
瑟莉西雅一下馬車就迫不及待的問主事的管家:
「管家太太,請問堂姊有回來嗎?」
「咦?你不是瑟莉西雅小姐嗎?你要問佩翠絲小姐啊?她前一天的確有回來過。」管家太太恭敬地道。
「那她現在人呢?」
「已經離開了,我聽說她要直接回去,你們在路上沒有遇到她嗎?」
「也許是錯過了。」瑟莉西雅惋惜地說,不過總算知道了佩翠絲的消息,她也安心不少。
「對了,你們風塵僕僕的趕來,應該還沒吃飯吧!我馬上去準備。」
就這樣,瑟莉西雅和杜維伯爵接受了他們熱情的款待,並且還邀請他們多住幾天。
瑟莉西雅無法決定,她間了杜維伯爵的意見。
「盛情難卻,而且既然佩翠絲已經回去了,你也可以安心,我們索性多留兩天吧!\'』
「好。」
不過雖說要留下來,但在這偏僻的鄉間除了風光明媚和空氣新鮮外,他們總是要找些事情做。
「瑟莉西雅,你會騎馬嗎?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喔!」
「爵爺,你可別小看我,也許我騎得比你好喲!」瑟莉西雅大言不慚地說。
騎得比他好?杜司慎不相信。
「敢和我比賽嗎?」
「有什麼不敢。」瑟莉西雅微微一笑。
於是杜司慎命人選了兩匹馬來,指著前方說道:「我們看誰先跑到那邊的山丘。」
「好。」瑟莉西雅話才剛說完,就立刻策馬狂奔,耍詐先跑了一步。
「喝!」
杜司慎也馬上追上去,他們倆幾乎是不分軒輊,可是在到達小山丘的頂點之際,杜司慎很顯然地略勝一籌,稍微領先了瑟莉西雅。
「不,這次不算。」瑟莉西雅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其實她並沒有將輸贏看得很重要,她只是享受著和杜維伯爵一同騎馬的樂趣。
「好吧!就玩到你高興。」
杜司慎還是一直跟著她,他們騎遠了,直到一場不受歡迎的傾盆大雨打擾了他們的樂趣為止。
「怎麼辦?」瑟莉西雅全身已被淋濕。
「先找個地方躲雨吧!」杜司慎心疼地說。
「好。」
他們很快的就找到一間無人的狩獵小屋,杜司慎先撞開了門,才請瑟莉西雅進入。
「沒想到這屋子雖然小,需要的東西卻是應有盡有。」
杜司慎先生起爐火,這樣他們就不怕著涼。當屋內漸漸暖和起來時,杜司慎回頭對還站在門口的瑟莉西雅道:
「快過來取暖吧!」
「可是……」瑟莉西雅猶豫著,她不知該不該過去,一開始她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的氣氛實在有些
而且,糟糕的是,她竟然覺得淋濕的他好性感,害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瑟莉西雅,要我過去抱你過來嗎?我可不希望你著了涼。」
杜司慎的威脅顯然很有效,瑟莉西雅慢慢的走向他,然後找了張椅子坐下,可他們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當瑟莉西雅走向杜司慎時,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一刻他心裡所想的和她不謀而合。
這場大雨將他們倆所穿的衣服全都淋濕了,杜司慎看著濕衣服緊貼在瑟莉西雅的身上,教她玲瓏有硅的身材展露無遺,讓他移不開目光。
「爵爺……」
瑟莉西雅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她看見自己原本輕薄的衣服因為雨水的緣故,不僅像是黏在皮膚上似的,而且還非常的透明,她馬上羞紅了臉,用兩手緊緊地環抱住胸部。
「瑟莉西雅……」
她那自然的反應只是更加刺激了他,杜司慎只覺得口乾舌燥,既然瑟莉西雅不接近他,那麼就讓他接近她吧!
杜司慎走向她,居高臨下地撥弄著她的秀髮,輕易地將她困在椅子和他之間。
他的意圖已相當明顯,瑟莉西雅驚慌地看著他,雖然她很喜歡他,可她的道德觀念卻不允許她照著自己的感情不顧一切的為所欲為。
「爵爺,不行。」
她拒絕他,然而她那無力的軟語並不能讓杜司慎改變心裡想做的事。
「該發生的仍然會發生,瑟莉西雅,更何況我們即將要結婚,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杜司慎低下身附在她耳畔柔聲地說,他對瑟莉西雅總是多了幾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