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佩翠絲以往所說的話還有些影響著瑟莉西雅,所以讓她在這緊要關頭總是無法敞開心胸。
「別把我和你以前有過關係的那些女人相提並論。」瑟莉西雅叫道。
「要我發誓嗎?我唯一愛過的女人就只有你。」杜司慎吻著她的耳垂低語。
瑟莉西雅抬頭認真地問:「你要怎麼證明你只愛我?」
「我的身體只對你一人有反應,這能不能證明呢?」杜司慎開口道。
「你……」瑟莉西雅沒想到杜維伯爵會這麼說,她羞澀地抱住他的頸子,「我不要你發誓,也不要你真拿出什麼證明,我只要你……只要你說那句蠢話。」
到底是哪句「蠢話」,他們早已是心有靈犀。
「我愛你。」杜司慎款款深情的說道。
「再說一遍。」
「我愛你。」杜司慎再說了一次。
「很認真,很慎重地再說一遍。」瑟莉西雅又要求道。
杜司慎的額頭抵住她的,輕緩地說:
「要我說幾遍都可以,瑟莉西雅,我愛你,不管是哪一個世紀,我只愛你。」
「我也愛你,爵爺,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傷害我。」
杜司慎的十指纏入她的發中,抬起她的臉,無比溫柔地吻著她,而瑟莉西雅閉起了眼睛,她已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他抱著她站起來,走向房裡唯一的一張床,他脫下兩人身上早已濕透了的衣服,火光映照著他們倆的裸體,交纏在一塊兒。
「喔!爵爺。」在他的雙手及唇舌不斷挑逗和愛撫之下,瑟莉西雅再也無法承受地呼喊著他。
「叫我慎。」
「慎。」
瑟莉西雅聽話的叫著,若在平時她一定會對這個陌生的名字有所疑問,但現在處於激情之中的她,根本無法多想。
他的雙手彷彿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的火苗,教她渾身燥熱難受。
看著她嫣紅如醉的臉龐,杜司慎癡迷了,下腹的灼熱一陣緊縮一陣抽搐著,於是他放低身體,讓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私處磨蹭著。
「啊!」瑟莉西雅不自禁的叫出聲,他的那個就在自己那裡,這……她酡紅了臉伸手想推開他。
杜司慎這時候哪裡肯放開她,他將腫脹的男性象徵更大膽的在她穴道入口逼弄著。
瑟莉西雅不可遏抑地吐出一連串的嬌吟,身子不住的扭動。
杜司慎認為時機成熟了,他柔聲地說:
「瑟莉西雅,第一次會有點痛,不過,我會盡量溫柔。」
不懂男女情事的瑟莉西雅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得到瑟莉西雅的首肯後,杜司慎以極其溫柔的方式佔有她的身體。
然而,儘管他再如何小心翼翼地對待她,終究還是弄痛了她。
「爵爺,好痛!」
杜司慎吻住她的唇,並且讓自己的硬挺留在她體內靜止不動,讓她習慣他的存在。
我知道,瑟莉西雅,但已無法回頭,放鬆身子會讓你好過些。」
瑟莉西雅聽從他的話,他從沒隨過這樣親暱的感觸,雖然有點痛,但又奇異地舒暢。
他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時而慢時而快,不停的加深衝刺。
漸漸地,痛苦的感覺逝去,只剩下歡愉,他放恣地憐愛她,直到她全身癱軟無力。
瑟莉西雅伏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的肩窩,緊攀著他的肩膀,喘息不已。
「我從來不知道……」
以前她以為做這件事只是為了延續下一代,只是責任,可沒想到竟是這般蝕人心魂的甜美滋味。
「你還好吧!」杜司慎憐愛的擁著她。
「我以為自己會死掉。」會在歡愉中死掉。
瑟莉西雅誇張的形容讓杜司慎忍不住大笑。
「你不會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在嘗過這樣的歡榆之後,我怎麼捨得讓你死。」
瑟莉西雅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傾聽他的心跳聲,她的臉上浮現一抹嬌美的笑容。
「我卻覺得在這一刻死去也無所謂。」
「既然如此……」杜司慎翻身覆住她的身子。「你應該不介意在死去之前再和我多愛幾回吧!」
「爵爺……」
瑟莉西雅的聲音被杜司慎火熱的吻給打斷了,之後又是一段旖旎的時光。
※ ※ ※
那一天對他們來說是個轉捩點。
之後幾天他們倆恩愛的模樣真是羨煞了所有的人,可是,旅行總有結束的時候。
三天後瑟莉西雅和杜司慎結束了旅程,杜司慎先送瑟莉西雅回到侯爵府邸,而他們也見到了平安無事的佩翠絲。
「堂姊,幸好你沒事。」
瑟莉西雅一點也不怪佩翠絲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害得她奔波勞累,反而先關心起佩翠絲的安危。
佩翠絲冷凝著表情看著瑟莉西雅和杜維伯爵親呢恩愛的模樣,下一刻她馬上就變了個臉色。
「瑟莉西雅,真是抱歉,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沒想到卻引起這麼大的風波。」佩翠絲虛情假意的說著。
瑟莉西雅漾著一臉幸福的笑意看向杜維伯爵。
「我是無所謂,只是讓爵爺費心的陪我去找你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我一點也不介意,瑟莉西雅,我也因此因禍得福不是嗎?」杜司慎愛憐地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說著只有他們聽得懂的話。
佩翠絲嫉妒的看著他們,心裡恨得牙癢癢的,臉上卻懊悔地道:
「爵爺,我以前對你那麼惡劣,你還肯陪瑟莉西雅去找我,我對你真是過意不去。」
一向見多識廣的杜司慎又怎麼會看不出佩翠絲的虛情假意。
「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我這麼做全是為了瑟莉西雅。」
佩翠絲聞言也只能訥訥的陪著笑臉。
杜司慎也懶得再理她,轉頭對瑟莉西雅說:「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在他走後,佩翠絲迫不及待地追問瑟莉西雅:
「瑟莉西雅,這幾天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們……」瑟莉西雅在佩翠絲的追間之下,先是俏臉一紅,最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們什麼也沒有啊!」
「是嗎?」佩翠絲懷疑地看著瑟莉西雅,她一點也不相信,因為瑟莉西雅紅透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而眼尖的她馬上又找到另一項證據。她指著瑟莉西雅高領衣服下不小心顯露出來的雪白脖子尖叫。「那你脖子上的吻痕又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