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哥哥,我對你有個請求。」褚依依半撒嬌地說。
「什麼請求?」
「你抓到了火之後可不可以將他交給我。」
褚聖紀十分不解。「你的要求還真是奇怪。」
褚依依不該對撒旦軍團的某一個人特別注意,火嗎?褚聖紀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
「因為他曾經對我不禮貌,所以我打算單獨對付他,讓他知道我絕對不是好惹的。」褚依依解釋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答應你。」褚聖紀也不怕妹妹會破壞他天衣無縫的計劃。
※ ※ ※
距離婚禮一個小時前,在巴黎的某座教堂。
撒旦軍團一行人提早來到教堂,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個意料中的倩影。
「褚依依,果然是你搞的鬼。」閻炙衝口而出,他氣自己怎麼會認識這個小禍星。
褚依依也看到了他,她巧笑倩兮地說:「火,我知道你暗戀我,但你看到我也用不著這麼興奮好嗎?」
「你……」
被這樣一陣搶白後,閻炙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倒是伊凡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火,這女孩太伶牙俐齒了,我喜歡。」
「有老婆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閻炙終於找到了話,不過卻是對他的夥伴。
』只是,他的話卻引起更多的調侃,伊凡又繼續說:「是啊!我們這些已結婚的人即使欣賞她也不能說什麼,那麼說來,你就是我們之中最有資格說什麼的人噦!」
「我懶得跟你說。」閻炙翻了翻白眼不理會他。
就在閻炙和伊凡抬摃的同時,褚依依轉頭對杜司慎說:
「水,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我也好想這麼跟你說,就如同我相信你是朋友,而你背叛了我的信任一樣,令人難以忍受。」杜司慎的話裡有著明顯的苛責。
褚依依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然後說:「水,你這麼冤枉我就是你的不對了,瑟莉西雅和我哥哥彼此相愛,我有什麼辦法。」
「他們彼此相愛?」這句話令杜司慎多麼難以忍受。「瑟莉西雅愛的是我。」
「可是你別忘了,瑟莉西雅是在什麼情況下死去的。」褚依依提醒他。
「我沒忘記。」杜司慎怒瞪她一眼,「瑟莉西雅對我有些誤會,但我會向她解釋清楚,並且奪回屬於我的新娘。」
「對,水說得不錯。」閻炙也在一旁附和他。
「隨便你們,反正我是中立的,不過你們進去觀禮之前必須喝茶。」褚依依倒了六杯茶遞到他們的面前。
陸隼人覺得奇怪,他皺著眉問:「進去就要喝茶,這是誰規定的?」
「我。怎麼?你們怕茶裡有毒嗎?」褚依依嘲弄地揚起嘴角。
「誰怕了,諒你也不敢下毒。」閻炙說著,衝上前去拿起其中一杯茶一口就飲了下去。
「火!」
火就是火,衝動得很,其他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普通的茶而已嘛!你們看,我現在就好得不得了,沒有什麼不舒服的。」閻炙道。
「喝吧!」杜司慎也跟著一口飲盡。
他的預感告訴他,雖然他們此行會有波折,卻不會有生命危險。
杜司慎喝了第二杯茶,當他剛喝下第一口的時候,異於常人的味覺讓他覺得茶裡有一股怪味道,他愣了一下,但還是吞了下去。
其他人見杜司慎都喝了,也跟著陸陸續續喝下茶。
見他們都喝了,褚依依讚賞道:「不愧是撒旦軍團,果然有氣魄,你們一定會有好運的。」
「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閻炙問。
「當然可以,請。」褚依依微微一笑。
撒旦軍團的每個人還不曉得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 ※ ※
當瑟莉西稚和褚聖紀出現的那一瞬間,杜司慎的呼吸為之一窒。
穿著白紗禮服的瑟莉西雅實在太美了,就和他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而那新郎……果然不出所料,正是他夢中的那個男人。
「水,你還好吧!」坐在他身旁的陸隼人問。
他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怎麼說呢?來觀禮的賓客實在太少了,除了他們六人之外,就只有小貓二、三隻。
「不好。」杜司慎歎了口氣,他怎麼會好呢?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和別人步入禮堂,他再也受不了了。
可是,當杜司慎正要起身阻止這場婚禮時,他聞到了一股怪味。
「有怪味,可能是毒氣,大家趕快停止呼吸。」杜司慎機警的提醒眾人。
』 撒旦軍團的成員們不敢質疑他的話,即使他們什麼也聞不到,但他們知道杜司慎有比野獸更靈敏的嗅覺,所以他說有的話就一定有。
他們全都急忙的屏住呼吸。
·「哈,已經來不及了,這種毒氣是對付你們的,只要聞到一點點,你們即使有再大的能力也發揮不出來。?新郎突然轉過身面對他們大笑。
而他的話才說完,突然,撒旦軍團的成員們就從所站的地方掉了下去,原來他們所站之處的下方是個地牢,他們中了人家的機關。
「你到底是誰?」杜司慎抬起頭問。
褚聖紀叫了躲在一旁的人過來道:「你不認識我,但你應該認識他吧!水,他曾經是你的好幫手。」
杜司慎看見褚聖紀身旁的葛雷後,他立刻明白了一切。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應該是黑天使的人。」杜一J慎冷笑一聲。
葛雷毫不避諱的承認了,「閣下可是黑天使的總帥,你們能被他所擒獲,也算是你們的造化。」
「那我們可真是榮幸。」伊凡自嘲地揚揚嘴角。
「唉!看來我們就要上演一出『撒旦軍團教堂遇難記』了。」閻炙歎道。
然而他的話才說完,就傳來了女子的竊笑聲。
「什麼『撒旦軍團教堂遇難記』?真是太沒創意了,取個『大反攻』不是更好嗎?」
「依依,你又在搞什麼了?」褚聖紀蹙眉道,他對這個野馬似的妹妹真的很頭痛。
褚依依沒有回答他,倒是突然有一把刀子抵住他的背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