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
褚聖紀不用回頭也知道,拿著一把刀子威脅他的是被忽視的新娘子。
「依依,你最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褚聖紀忍著怒氣問。
「對不起,哥哥,我無法苟同你的作法,所以我讓瑟莉西雅恢復了記憶,並且要求她繼續演戲欺騙你。」褚依依是考慮了很久以後才下定決心的。
「所以你就背叛了我是嗎?我的『好妹妹』,你以為憑你們兩個女人能改變得了什麼嗎?」
褚聖紀笑她們太天真了,瑟莉西雅的小刀子根本威脅不了他,他無所畏懼的轉身打掉她手中的刀子,並且企圖殺了她。
在褚聖紀的心裡認為沒有利用價值的瑟莉西雅留著也只是礙手礙腳而已。
但是,令他一驚的是,他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給阻止了。
陸隼人使用他的特殊能力瞬間移動到他的面前,並說道:「如果加上我們六個呢?」
「你……你不是已經……」褚聖紀簡直不敢相信,他明明親眼看見他們吸入了毒氣,怎麼會……
「我們根本沒有中毒。」杜司慎直接的回答他,他們其餘五人沒有陸隼人瞬間移動的能力,只好從地牢中慢慢地爬上來。
褚依依索性招了:「哥哥,是我在他們進入會場之前讓他們服下了解藥。」
「原來如此。」閻炙恍然大悟地開口。
伊凡今天大概是和火犯沖吧!聞言他立刻取笑火道:
「你不開口人家還不曉得你後知後覺哩!火,我看你還是少說話為妙。」
「你說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嗎?」
其實,一開始,撒旦軍團裡大概只有杜司慎和聰明絕頂的陸隼人猜到吧?
「哼!想不到我會栽在自己妹妹和你們這群白老鼠的手上。」褚聖紀扼腕道:「但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說著,他丟下了一顆煙幕彈。
「小心。」
一時之間整個教堂陷人了白朦朦的煙霧中,只聽見褚聖紀喊道:
「後會有期了。」
待白霧散去後,已不見褚聖紀和葛雷的蹤影,而褚依依則是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哼!跑得倒是很快。」閻炙啐了一口。
一切似乎都雨過天晴了,杜司慎轉向瑟莉西雅,已經兩個月不見,他有許多話想對她說,可是……
「瑟莉西雅,對不起。」杜司慎如今能說出口的只有這句話。
瑟莉西雅凝視著他,輕柔的說:「為何要道歉?」
「我道歉,因為我回去得太晚了,因為你差點就死在伯利子爵和佩翠絲的手裡,我太大意了。」
「這怎麼能怪你呢!爵爺。」瑟莉西雅搖著頭,「當時我真的很恨你,以為你是個負心漢,可是,如今我都聽依依說了,一切都是伯利子爵和堂姊搞的鬼,你根本沒有錯。」
「瑟莉西雅……」杜司慎攬過她,將她緊抱在懷中,他只想好好憐愛她,憐愛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子。
「其實我也有錯,我不該懷疑你。」瑟莉西雅依偎在他的胸膛道。
杜司慎心想只要擁有懷中這個女子,其他的他再也不奢求了。
「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將會非常幸福。」
他們當場忘情的擁吻,完全忘了還有別人,見他們如此熱情,不禁讓四名已婚的撤旦軍團成員想念起他們的嬌妻,而單身的閻炙和褚依依則不經意地互看了一眼。
「咳!我有一個好主意。」
閻炙是很想繼續當隱形人下去啦!但他們再這樣親吻個沒完沒了,他們這些觀眾真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極了。
「什麼?」
對於他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其他人皆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他,就連那對吻得難分難捨的戀人也暫時停下來,看他要發表什麼高論。
「先問你們,我們現在在哪裡?」閻炙神秘的一笑。
「廢話,當然是在教堂,別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好嗎?會讓人懷疑你的智商。」伊凡白了他一眼。
很難得的,這次伊凡的話閻炙一點也不在意,還保持笑容。
「既然我們大家都在教堂,只要找來牧師證婚,就可以舉行婚禮了。」
「婚禮?誰的婚禮?難不成是你的?」伊凡明明知道閻炙的意思,還故意取笑他。
陸隼人決定幫閻炙一把。「我明白他的意思,的確是不錯的主意,水,你覺得如何呢?」
「咦?」
「如果可以的話,你和瑟莉西雅就在今天結婚吧!」因為他們都是不拘小節的人,所以陸隼人才敢說出這樣的提議。
對於夥伴們的提議,杜司慎個人是沒什麼意見的,他溫柔的看著瑟莉西雅。
「我只怕這樣會委屈了瑟莉西雅,我原本打算舉行一場隆重的婚禮。」
「我無所謂,我……」瑟莉西雅想想,覺得自己這麼說好像迫不及待想嫁給杜司慎似的,不禁羞紅了臉。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閻炙吆喝。
「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大家一起分工合作吧!」陸隼人接續說著
就這樣,那一天成了杜司慎和瑟莉西雅大喜的日子。
尾聲
婚後的杜司慎和瑟莉西雅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新婚後的某一天,瑟莉西雅閒來無事,在剛整修好的雪拉堡地下室找到了一樣好東西,她馬上興奮地跑去找正在研發新酒的杜司慎。
「慎,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瑟莉西雅的手上拿著一本非常老舊已經發黃的書,那似乎是一本記事簿。
「這本書似乎年代很久遠了。」杜司慎好奇的看著它。
「嗯。」瑟莉西雅笑嘻嘻的點頭,「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那時將雪拉堡送給了我父母,這是我父母所寫的記事本。」
杜司慎一面撫摸瑟莉西雅耀眼的發,一面說道:
「因為我奪走了他們的女兒,所以送他們一座雪拉堡根本不算什麼,我願意為你傾盡所有。」
瑟莉西雅坐到他的大腿上,主動啄著他的唇。
「我知道,這冥冥中似乎自有定數,現在你又買回了雪拉堡。」
「說到定數,我最近又做了一個預知夢。」杜司慎抱著瑟莉西雅,雙雙躺在雕工精美的古董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