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認知,讓他決定無論如何今天定要徹底紆解心中的慾火,也為了預防她再想逃開他。
壓制住她,他騰出一隻手從床頭櫃中拿出一條絲巾。
「你想做什麼,你……」該死的,這個男人竟三番兩次的用嘴唇堵住她的話,讓她沒有說完的機會。
她該如何能掙脫這桃色陷阱呢?
從熱吻中回過神的她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被他用絲巾綁住,而他只是衝著她笑,沒有任何解釋。
「你這該死的傢伙,竟然這樣對我……你要幹什麼……」巽婷裳瞠大眼,他的手竟然放到她的私密處,開始撫弄起來。「別叫得這麼大聲,要是讓下人聽到,你猜他們會怎麼想?」邪肆的揚起一抹笑容,脫去那層薄薄的蕾絲小褲。
「你……嗯……」原本充滿怒氣的叫囂成了呻吟。
滿意的揚起嘴角,石川悅司更用心的表現。
靈活的舌頭,如燙人的火舌般,狂野的席捲她的一絲理智。
腹中燃燒的慾望令她好生難受,直想掙開絲巾的鉗制。
看她因慾望而漲紅的臉龐,石川悅司不由得看癡了。自身強烈的渴望隨著她的沉淪,漸漸地高漲。
他起身脫掉自己的衣褲,毫不掩飾的讓自身完整的呈現在她的眼前,然後俯身和她享受肌膚相親的快感。
巽婷裳倒抽了一口氣、她明白自己即將失去什麼。
他吻住她的唇,動手解去絲巾,還她雙手自由。
「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好嗎?」忍住慾望,他想徵得她的答應,下腹的堅挺蠢蠢欲動的摩擦著甬道的入口。
她的允許還是他最冀望的。
自己有股想推開他的念頭,但他眼眸裡所散發出的溫柔,卻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
縱使之前仍像是他在欺負她,但是在這緊要的關頭,他還是停下,徵求她的同意,這讓她感動,也讓她窩心。
原本試圖維護到底的自尊,在她不設防的感情驅動下,全然瓦解。
她想為他綻放,沉淪在他的強悍底下……
巽婷裳嬌羞的點頭。
得到佳人的允許,欣喜若狂的他,將她雙腿繞住自己的腰部,緩緩的將自己的慾望深深的向前挺進。
巽婷裳咬緊下唇,眉頭也蹙著不放。
這是成為一個女人的必經過程,她明白,所以她沒有為身體的疼痛喊出聲,但下唇卻被她的壓抑咬得出血。
石川悅司見狀,停下所有的動作,「很疼嗎?」他的手指輕輕的撫弄兩人的結合處,讓她好過些。
她無語的搖頭。
「別壓抑自己,懂嗎?」
一連串的進攻,讓巽婷裳忘情的呼喊出聲,嬌吟的嗓音,迴盪在滿是春意的房間。
慾火隨著兩人高漲的情緒延燒著兩人之間的空氣,讓兩人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一陣狂野的激情後,石川悅司熱情的將自己灼熱的種子釋放在她那緊窒的甬道裡。
兩人的視線交集,眼神中傳遞的心意只有彼此瞭解。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
一室的黑暗暗示著夜晚的來臨。
石川悅司安詳的睡臉像小孩似的揚起一抹笑容,他的一雙大手往身旁的嬌軀探去,但回應他的,是一床柔軟的棉被。沒人!
他愕然的睜開雙眼,空無一人的房間,道出他心中惶然的念頭。
這個女人竟然趁著他熟睡之際離開他。
不行,他得把她找回來才行!
他起身套上長褲,一陣刺耳的電話聲忽然在此時響起。
他斂著眉,走上前接起電話。
「喂,石川……」
石川悅司臉上的表情,從接起電話的那一刻起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掛上電話,他全身已經燃起一股令人難以靠近的怒火,且愈燒愈旺。
該死的女人,跟他做完愛後,竟然一刻也待不住,就這麼逃回台灣去。
很好,非常好!
石川悅司的眸子迸射出狂狷且邪魅的氣息。
給他等著瞧,他要的女人,還沒有要不到的道理,管他天涯海角,他也會把她找出來,就算有那幾個人阻礙,他也不畏懼。
她是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邪魅的揚起笑容,石川悅司瞅著床上微微發光的東西,伸手拿起……
第七章
石川集團
會議室內,石川悅司一臉興味的瞅著石川壹成,微微的笑著。
「六本木這件工程昨天已宣佈由公司奪得標,也就是說你贏了。」
「既然如此,當初的條件應該就此成立。」石川壹成眉一挑,暗示的說。
他倒要看石川悅司如何下台。
當初石川悅司會一口答應他開出的條件,無非是認為他不會標到這件工程,如今,他做到了,而且以相當接近底標的價格得手,對公司來講無疑是一個好消息,就不知他表裹不一的「大哥」會如何找一個台階讓自己下。
「總裁的位置由你接任。」石川悅司不痛不癢的說。
他的乾脆讓石川壹成瞇起眼,「你是說真的?」
「你如果以為我在開玩笑的話,那你就錯了。」他撇唇笑道,「我根本無意坐上總裁的寶座。」
「無意!」石川壹成嗤笑一聲,「你的無意造成我多大的不滿你知道嗎?你輸了,只證明你根本沒有能力領導公司,如今你用簡單的『無意』兩字,就想抹去我這兩年來的不滿,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石川悅司盯著他滿是憤怒的臉龐,沒來由得覺得難過。
「這所有的一切,原本就不該是我的,是奈子將我從台灣帶回日本,改變了我所有的一切,我清楚知道,自從父親決定讓我代理總裁之後,你的不滿和憤慨就全寫在臉上。」
「一個半途才出現的人,奪走原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我能不憤怒嗎?」
「這兩年來,我知道我所有的危機全都是因為你的憤怒,你恨不得能殺了我,最好世界上沒有『石川悅司』這個人的存在,對不對?」
「你倒是挺會忍的,不是嗎?」石川壹成淡笑著問,並沒有因他的點明感到心虛,反而更大方的迎視他,好似他會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