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憐心依舊杵在原地,她又開口道:「是不是嫌這些錢不夠?說吧,你想要多少?」
「不,我不會要你的錢,除非是騄親自開口要我走,否則我是不會走的。」他給她的錢,她都可以請季颿到時還給他了,她又怎會拿她的錢。
「我還沒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劉姿瑩走到她面前,出其不意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你——」楚憐心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完全沒有防備,臉上頓時出現五條明顯的指痕,一陣陣灼熱不斷從臉上傳來。
「我告訴你,裴騄是我的,沒有人能從我劉姿瑩手中搶走我所要的。」
「如果騄愛的人是你,你根本不用擔心他會被人搶走。」楚憐心並沒有因為她的一巴掌而退縮,
「他當然是愛我的,只是一時被你迷惑了。」她如何能甘心自己連裴騄的身都靠近不了,而這女人竟然能和他同住進這總統套房裡。
裴騄和季颿一進門,剛好聽見劉姿瑩說的這句活。
「騄,你的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連這種女人你也看得上眼?」季颿忍不住消遣他。
背對著門的楚憐心和劉姿瑩同時轉過頭看向他們兩人。
楚憐心趕緊用手遮住臉頰,不願讓他看到,
「裴騄!」劉姿瑩則是喜上眉梢,然而見到裴騄帶著怒火的眼神,她不禁開始害怕起來。
季颿和裴騄在楚憐心轉過來時,同時看見她臉上紅腫的五條指痕。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真是嫌命太長了。」季颿不免為劉姿瑩捏一把冷汗。
裴騄走上前,拉下楚憐心遮住臉頰的手。「是誰打的?」他的話幾乎是從齒縫進出來。
「是我自……」
裴騄根本不想聽她編謊,直接轉向劉姿瑩,「是你打她?」
「我……我不……不是故意……意的。」劉姿瑩已經被他冰冷的臉色嚇到雙腳發軟,渾身顫抖不已。
裴騄不待她解釋,舉起手一樣在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他從來不贊同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歪論,只要這個女人該打,他就會毫不留情。
「騄!」楚憐心沒想到他竟為了她,動手甩了一個女人耳光。
「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動你一根寒毛。」宣告殷的話語自他口中逸出。
「可你愛的人不是她嗎?」楚憐心不太確定的問。
「誰告訴你他愛的人是她?」季颿好奇的問。
「是她告訴我的。」
「我可是遠長董事長的獨生女,論家世背景,我當然比她強,論姿色也遠在她之上,裴騄喜歡的人當然是我,」劉姿瑩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這個女人。
「你這個女人可能有點健忘,遠長已經被裴騄買下苧,現在是歸屬於狂霸集團的名下。」季颿又雞婆的提醒她,一個女人單只有漂亮的外表,卻沒有聰明腦袋,只會讓人倒足了胃口。
「颿,幫我一個忙。」裴騄對著季颿說,眼睛卻直盯著楚憐心。
「沒問題。」季颿瞭解他的意思,強拉走還賴著不走的劉姿瑩,明天起劉家只怕就要消失在台灣商界了。
誰叫這個女人實在太沒腦袋,就憑她也想抓住裴騄。先別說楚憐心是老爹的親生女兒,單憑她那惹人憐愛的模樣,也比她強了不止百倍。
「裴騄,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你,」劉姿瑩大叫的宣告著。
「你別傻了,他的眼光沒那麼低。」季騄說完這句話後,便毫不溫柔的將劉姿瑩丟了出去。
裴騄看著楚憐心又紅又腫的臉頰,一陣心疼,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她打你,你就呆呆的站著讓她打嗎?」
「她是突然出手,我根本沒有想到。」
他沒好氣問:「那你不會回手嗎?」
「我……」她的確沒想到要回手!
「疼嗎?」他的語氣轉柔,
楚憐心為他的溫柔感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紅著眼眶、哽咽的向他道謝,「謝謝你。」
裴騄心疼的將她摟進懷裡,「你完全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叫我怎能放心將你一個人留在台北,」
「騄……」
「跟我去東京吧!」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只是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
楚憐心靠在他懷裡,用力的點點頭?「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願意跟隨你到天涯海角。」她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因為我愛你。
★ ★ ★
東京.銀座
位於銀座三丁目的一棟超高摩天大樓,正是狂霸集團的總部。裴騄四兄弟所負責的相關企業,總指揮所就在這裡。
在這棟大樓最上面的四層樓,便是他們四個兄弟在東京的住處。住得近,卻被此都有自由的空間,誰也不會打擾誰。
裴騄帶著楚憐心回到他的房子。「你以後就住在這裡,明天我會讓人幫你找一間語言學校,你先去將日文學好.等明年再到大學唸書。」
「你帶我來東京,不會給你增添任何困擾和麻煩嗎?」她不想因為自己讓他為難。
「這你不用擔心。」
「謝謝你。」
「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我帶你出去買。」他將領帶扯下,隨意的丟在沙發上。
「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我能不能在課餘的時間,到你的公司工作?」
「你要到我公司工作?」裴騄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就算是倒茶、洗廁所都沒關係。」她趕緊解釋,「我只是不想一直依賴你,我想靠自己的雙手賺錢,負擔自己的學費。」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讓人替你安排。」
「謝謝。」
「你先休息一會,晚點我們再和老爹一起吃晚飯。」
「他也住東京嗎?」不知為何,她對只見過兩次面的老爹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嗯。」他瞥了她一眼,悄悄觀察她的反應。
她讓自己的好奇冒出頭,「他……我是說老爹是個怎樣的人?」
「你想瞭解他是個怎樣的人,該自己慢慢去觀察,不是更客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