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觀察他?」
「嗯,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將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
就這樣,楚憐心被裴騄帶到日本,也從此改變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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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憐心到東京已一個星期,在裴騄的安排下,她每天早上到語言學校上課,下午就到裴騄的公司打工,做一些助理的工作,倒倒茶,跑跑腿,雖然她在大學時曾上過日文,但僅止於基礎,根本派不上用場,她只有要自己多聽多說,更努力學好口文才是最重要的?
「對不起,能不能請你慢慢再說一遍。」楚憐心說著十分蹩腳的日文,請交代她事情的入再說一遍。
「我說你把這份資料影印十份,然後送到會議室來,我馬上要。」那名女性高級主管重複一遍,也不理會她是否聽懂了,自顧自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還是沒聽懂的楚憐心拿著手上的資料,整個人呆愣在原地,她看看四周每個人都忙騄不已,心想該問誰好?
來到日本才短短一個星期,她已能感受到日本人大都很冷漠,不太會主動與人接觸,更別說幫忙別人。
「這該怎麼辦?」她心裡著急不已。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有一名女孩走了過來。「她是要你將這份資料影印十份,然後馬上送去會議室。」
「你會講中文!」她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會講中文的人。
「我是台灣人,當然會講中文。」女孩理所當然的說。
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讓她心頭一陣感動。「你也在這間公司上班嗎?」
「不是,我只是來送花。」她看了一眼氣勢磅礡的辦公室,和公司名稱還真是配呀!霸氣十足。「不過你等著,有朝一日我一定會進來這裡上班。」
「我叫楚憐心,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楚憐心先自我介紹,她可是她在日本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我叫駱海踜,」她從口袋小掏出一枝筆,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我等你的電話,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再見。」她望著駱海踜離開的背影有些不捨,隨即才想起自己的事務,趕忙去影印、
一會兒後,楚憐心輕敲了一下會議室的門推門進去,她走到那名女主管的旁邊,將印好的資料放在她而前的桌上。
「對不起,這是你要的資料。」她一緊張,一句日文講得零零落落沒文法。
「叫你印份資料,要花這麼久的時間,你到底有沒有辦事效率,你不知道大家都在等著這分資料開會嗎?」
楚憐心對女主管的斥責一個字也沒聽懂,但從地臉上的表情也知道她正在發火。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她受到怒責的這一幕剛好被才進會議室的裴騄撞見,他沉默的走到前而中間的位子坐下來。
女主管一見到社氏進來,立刻換上另一副嘴臉,臉上堆滿笑容,「對不起,也不知道是誰讓這種人進公司,日文不會講、不會聽,叫她做個事錯誤百出,真是拖累了大家。」
她完全不曉得引楚憐心進公司的人就是裴騄。
楚憐心囚自己的愚笨低垂著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對不起。」
「以後她就直接到我辦公室上班。」,裴騄並沒有出言指正女主管竹,而當他說出這個決定時,所有主和不禁面面相覷。
那名女主管沒料到社長竟然會作出這樣的決定,整個人就這麼愣住了,張著大嘴發不出聲音,
「開始開會。」裴騄宣佈會議廾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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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發生影印事件之後,楚憐心的心情簡直跌落到谷底。她並沒有依裴騄的意思調到他的辦公室,依然留在總務部門學習。
但她變得很害怕再碰見那名女主管,害怕她的冷嘲熱諷,雖然她還是一樣聽不懂她說的話。
「楚憐心,社長叫你到他的辦公室。」一個職員過來傳話。
她在叫她做什麼?如果可以,她很想請對方用英文告訴她,但大部分日本人的英文又不怎麼好。
「她說社長請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今天又來狂霸集團送花的駱海堎再替她解了一次圍。
「謝謝你。」楚憐心轉過頭想向來人道謝,一見到是駱海堎時,真摯的笑容立即堆滿了臉,「你又幫了我一次,真不知該如何謝你。」
「那就請我吃飯。」駱海堎厚著臉皮說。
原以為她會打電話來,等了三天卻沒等到半通,所以今天她才會自告奮勇的再來送花。
「這沒問題,對不起,我一直想打電話給你,可是上次我一個不心就把電話號碼給洗掉了。可不可以請你再寫一次給我?」弄丟人家電活號碼是很不禮貌的事,她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原來是這樣呀!,,駱海堎從口袋世掏出一支原子筆,這會兒她不寫在楚憐心的手背上,而是撥開她的衣領,直接寫在她肩膀上。「晚上回家洗澡前記得把電話號碼記起來。」
楚憐心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看到她俏皮的表情時,才知道她是故意的,因而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們社長在找你,我看你還是趕快上去吧!晚了只怕會被炒魷魚。」他們的交談全是用中文,不必擔心會有人聽得懂。
「那晚上我打電話給你。」
「OK,我等你電話。」
駱海堎一離開,楚憐心毫不敢耽擱的直上了裴騄的辦公室。
「你好,我是楚憐心。」她害怕出錯,用英文說著,
社長秘書聽過有關她的傳聞,站起來走到社長辦公室的門邊,舉起手敲了敲門,「社長,楚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
秘書打開門,示意楚憐心進去。
她走進去,「你找我有事嗎?」
「為什麼不到我辦公室來?」裴騄抬起頭看著還遠遠站在門口的她。
「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
他從辦公桌後走出來,來到她面前。「你不用擔心會為我添麻煩。」
「可是……」她正想解釋,卻見到他微變的臉色,和一雙愈顯陰森的眼。「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