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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何采妮沒再答話,但心中卻早說了千百個願意,遇到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遲疑的呢?

  「很感動對吧?我也是!我聽著、聽著都快哭了。」

  「討厭啦!」

  「去哪吃飯好呢?」

  「到我家吧!」她想為他洗手作羹湯。

  「你哥在嗎?」

  「應該吧!」

  「采妮,雖然我很想很想吃你煮的菜,但我一想到要邊吃邊被法官問案,就覺得胃部開始糾結翻攪,你一定不希望我鬧胃痛吧?」

  「你把我哥想成什麼了?」

  「有透視眼的法官大人呀!」

  「真是的,那你只准吃路邊攤。」

  「老婆大人英明。」

  結果兩人真的去吃了魷魚羹當晚餐,又抱著超大杯的西瓜汁在回程時喝,回到何家已經九點多了,但何旭文還沒到家。

  「你哥又去樂逍遙了嗎?」送她送進門,楊天祺在屋裡繞著。

  「也許吧!等等,今天幾號?」她突然想起之前大哥說要出差的事。

  「十九。」

  「天哪……我竟然忘了?」她趴在月曆上,看著大哥早就用紅筆圈起來的出差日期,怎麼這樣?一連五天他都出差款!

  「十九到二十三花蓮出差?」楊天祺靠過來見到上頭的註明。「現在怎麼辦?你敢一個人住嗎?」

  「當然了。」她逞強的應道,突然又想起手機的事,心頭毛毛的,有些慌亂的看著他。

  楊天祺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知道她想留他卻又不好意思,便笑著逗她,「真的可以?那我回去了。」

  他走向大門,何采妮嚇了一跳。他真的要走啦?

  她小碎步追上他,在門前扯住他的衣角,希望他留下來。

  「怎麼了?」他故作不解的回頭望著她。

  「那個……嗯……」

  「啊?忘了晚安吻?早說嘛!」他回頭正想親上她,嘴就被她的小手摀住了。

  「不是啦!我是說……嗯……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她頭一回留男人在家過夜,臉上漲得好熱好熱。

  「真的要?」

  小腦袋點了點。

  「先說好了,留下來可以,不准派我去睡沙發,我會翻臉的。」他賊兮兮的攬著她往回走。

  「幹嘛睡沙發?我家有客房。」

  「誰要睡客房呀?一起睡,不然拉倒。」他老兄身為被請求的人,態度跩得不得了。

  她委屈的嘟高嘴,懊惱的點點頭。

  「嘟什麼嘟呢?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我們都這樣了,沒一起睡反而才奇怪哩!」詭計得逞,他開懷的抱住她。

  「人家不習慣啦!」她的臉溫度再次上升。

  「那當然了,你只和我睡過一次,而且是絕無僅有的一次,你能習慣才怪!」他得意洋洋的笑著。

  「討厭啦!」

  在得知不必一個人面對那可能突然響起的可怕鈴聲後,她整個人放鬆下來,像只傭懶的波斯貓一般,在他的胸口磨蹭。

  「原來你這麼急著想回味呀?早說嘛!為夫的百分百配合,你的房間在哪裡?」打橫將她抱起。

  「誰急呀?你就會誣賴我。」她好笑又羞怯的指著樓上。

  「好吧!我承認是我很急,行了吧?」

  「大色狼!」她雙手攬著他的頸子,笑得很嬌艷。

  半夜,鈴聲突然響起,何采妮在他的懷裡被嚇醒了,瞪著擺在桌上的手機,那光亮益發令人毛骨悚然。

  「誰半夜打電話呀?」楊天祺惱火的起身。

  「別接!」她由他身後抱住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那鈴聲響個不停,甚至在設定鈴響過了,對方不死心地又撥通,彷彿催魂似的響個不停。

  「別怕,我去看是不是熟人。」他下床拿起手機,又沒顯示來電者,他蹙著眉。怎麼又來了呢?

  他按下通話鍵,倏地揚高了眉頭,原來無聲電話已經變種了,這噁心的變態狂!

  回頭望向縮在床上,戰慄不已的心上人,他丟下手機,立刻將她緊緊抱住。

  「別怕!一切有我!我會陪著你的。」他安慰的撫著她纖細的肩背,眸子卻綻射出森寒的光芒。

  敢幹這種事,別想他會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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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天林信平的認錯是敷衍了事的羅?」向洛希再次踏進文將總經理辦公室,聽完了好友的描述,臉上的神情冷了些。

  「最有可能是他了,其他人似乎沒有他那種怪異的行徑。」楊天祺蹙著眉想起那令人不舒服的電話內容,擔心的看著何采妮,她肯定被嚇壞了。

  「是嗎?」向洛希沉吟著,要調通聯記錄也不是難事,他回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過那聲音聽起來似乎變過頻率,所以聽不出來是男是女,究竟是不是他搞的鬼也很難說。」楊天祺的心中有另一個疑問。

  「沒關係,等我查出來電號碼,一切就真相大白。」

  向洛希站起身,轉向何采妮安慰道:「嫂子,你也別太擔心,通常這種只敢躲起來搞怪的人,膽子都很小,沒本事真的傷害人。」

  「謝謝你。」她感動的微微一笑。

  「那我走了。」他揮揮手走了出去。

  「他怎麼了?似乎沒什麼精神?」該不會和孟蒔有關吧?她這陣子也安靜不少,兩人真的鬧翻啦?

  「不用替他擔心,采妮,有件事我想和你確認一下。」楊天祺很嚴肅的將手按在她的肩上。

  「什麼事呢?」

  「你和孟蒔是多好的朋友?」

  「最好的呀!她是我唯一推心置腹的朋友。」

  楊天祺有話梗在喉嚨,卻問不出口。

  「我們國中時就認識了,然後上了同一所高中,後來我身體不太好,就和她一起轉學到高雄,住到她外婆家,然後又一起上大學。一直以來我總是受到不同程度的誤解跟批判,都是她在維護我的名譽,支持我度過被羞辱的日子,她是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

  「采妮,你別生氣,我也認定犯人應該是林信平,但凡事就怕萬一,萬一是別人呢?」

  「你在懷疑孟蒔?」她驚訝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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