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賭神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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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他立刻走近她,阻止她瘋狂的舉動,「別亂扯!」

  「我熱嘛!」她嬌喘道。整個人索性巴上他。

  隨著她的靠近,他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乳香味!

  那是長久浸潤在奶油與牛奶香味中所特有的味道。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討厭餅乾的味道,反而有種衝動,想將「它」一口咬下,嘗嘗久違的糕餅味。

  她繼續在他的身上摩蹭,試圖從中找到舒服的位置。

  找了半天,她終於找到自己喜歡的位置——他的腋下。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摸著他的胸肌,並且挑上那一點的突起。

  呃!他的神經立刻繃緊。

  他從不缺女人,且很少有女人可以挑動他。可是眼前這個醉茫茫的小丫頭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撩起他最原始的慾望,他深感不可思議。

  「我告訴你喲,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聞,如果將它變成餅乾的原料就太棒了。」她瘋瘋癲癲的說,還湊近那「點」用力聞了又聞。

  他立刻感到口乾舌燥,卻也為她的怪誕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你這又是什麼毛病?」他不得不制止她越來越挑逗的行為。

  可她卻充耳不聞地突然湊近那點——吻了一下!

  他渾身彷彿通電似地輕顫了下,接著連忙抓開她,「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她笑了笑,凝視著他,一會兒,人又撲了過來,雙手就像螃蟹的螯一般箝住他的腰,「你好凶喲!」

  「回去躺好!」他試圖扳開她的雙手,又怕太用力將她的手弄傷。

  「你陪我一起睡。」她不依地巴住他。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皺起眉頭問道。

  「你——你——」她笑了笑,雙眼忽然合上!「爹地,嘿——晚安。」爹地!?她以為他是她的爸爸!?

  正想反問她時,她卻像個沒有支架的布娃娃往下滑,他連忙扶住她,訝然發現這個傻呼呼的丫頭竟然睡著了!

  他搖了搖頭,重新將她抱回床上,整理好衣衫,再蓋上被子後,輕輕打開她的皮包,找出她的證件——

  「蕭恬心……」他低喚道,「小甜心?」

  難得微笑的臉,這時終於露出笑容。 ★ ★ ★

  蕭恬心的父母在夜寒星的通知下,來到了他私人的辦公室。

  「我女兒恬心在哪兒?」蕭母一見到夜寒星便開口問道。

  「她在裡頭休息。」夜寒早禮貌地領著他們夫婦倆進入休息室,而警衛也在這時退了出去。 蕭母顧不得平日的優雅,急呼呼地趕到床邊。一見仍然昏睡的女兒,立刻露出護女十足的姿態,「你對她做了什麼事?」

  當她再睇見恬心的小禮服肩帶上的綻口,對夜寒星的印象更是打了折扣。

  「我只是給她喝了一杯琴酒。」夜寒星據實以告。

  蕭母倏地轉過身子,聲音高亢地責備:「你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這樣可能會害死她!?」

  雖然據醫生表示,此症可因酒精濃度、平日保養,以及持續治療而產生不同的症兆與反應,但對一個母親而言,她不願意冒任何風險,畢竟她是他們唯一的女兒!

  「我不知道。」他不亢不卑地回應。

  蕭父此時開口了:「夜先生,我們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見蕭母還打算斥責,蕭父立刻制止:「先別急,聽他怎麼說。」

  「前因後果,等你們的女兒醒後!你們可以直接問她。至於那杯琴酒,實因禮貌而請她喝的。若說我有什麼錯,就是我根本不知道她一點兒酒也不能喝。

  不過兩位放心,我已經請本州最好的醫師為她診斷過了,她應已度過危險期,也許一會兒就會清醒。如果你們希望現在帶她回家,我可以派專車及醫選人員同行。」他一向不會解釋自己的行為,這次也許是看在他們是蕭恬心的父母份上,才讓步的吧!

  蕭母還想說什麼,蕭父卻接口道:「謝謝你。我想我們可以自己帶女兒回家。」說完他旋即按下手機,「史蒂芬,立刻派人到寒星賭場負責人的辦公室來……」

  收線後,蕭父主動伸出手,「我和內人還是得向你致意。雖然仍然弄不清前因後果,但謝謝你在第一時間救了小女。」

  「不客氣。這事我也有責任。」他從這位老人家的態度看出,他絕非一般的觀光客,應該也是小有來頭的人家。

  二十分鐘後,蕭氏夫妻在史蒂芬趕到時,帶走了蕭恬心。

  看著那名身強體壯的史蒂芬將蕭恬心抱上專有的急救床時,他的心頭沒來由地感到一陣不悅。

  他竟有種衝動想砍斷那個人的雙手,因為——他「抱」了蕭恬心!

  這種乍然撥酵的情緒,旋即被內線電話給打斷。

  「喂——」漠然的聲音隱約夾著刻意壓下的冷怒。

  對方雖怔了下,卻急忙說道:「總裁,有個客人說想和你挑戰。」白麗菁戰戰兢兢地說。

  白麗菁可以說是寒星賭場最有實力的發牌員,大多數的賭客在她的坐鎮下,少有不輸錢的。如果,她都向他求援了,就表示她遇到對手了。

  「那佐木治呢?」他是他賭場的經理,也是賭場中的好手。

  「佐木治也敗陣了。」白麗菁撇了撇唇。

  「客人的來歷摸清楚了嗎?」每年總會出現幾個高手向他下戰帖,看來,今天又有得他忙了。

  「我們查到他叫安東尼·莫。」

  怎麼會是他?夜寒星的眉心蹙成了溝。這小子好像是存心和他槓上似的。

  據他過去對他的瞭解,這個花心大少最愛的是女人,賭博他幾乎是不碰的……

  難道多年不見,他的「興趣」變了?

  「寒星——」白麗菁突然大膽的直呼他的名字。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別忘了現在是什麼時間。」他冷聲道。

  她是他的床伴之一,但他可不容許任何女人借此抬高自己的身價。只要還在工作時間內,她永遠只是個發牌員,而非他的床伴!

  白麗菁碰了一鼻子灰,立刻恢復該有的態度,「對不起,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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