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幫助姊姊,可是她該怎麼做呢?
可惜,現在的她什麼也無法替姊姊做到。
英國 倫敦
伊凡疲憊的打開酒店總統套房的門。拍了一整天的戲,他現在累得只想倒頭就睡。
可是,一進到房裡,他竟然發現房間的床上躺了個金髮尤物,而且她的身上什麼也沒穿。
對於這種事伊凡早已經司空見慣,經常會有這樣的一艷福,出現在他周圍,但他通常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伊凡冷靜自若地道:「小姐,如果不是我走錯房間的話,那麼就是你走錯房間了。」
「不,我們都沒有走錯房間。」金髮美女拋給伊凡一個極誘惑的眼神,「我是特地在這裡等你。」
金髮美女是酒店經理的女兒,所以她才能輕易地闖進伊凡所住的套房。
「你等我做什麼?」伊凡雙手環在胸前,明知故問。
金髮美女走下床,像只八爪章魚似的抱住伊凡道
「我要和你共度狂歡夜。」
「很不錯的提議。」伊凡仍然是面無表情,冷冰冰地開口:「可惜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聞言;金髮美女不信地扭動著自己豐腴的身體,嘴唇性感地噘起。
「你不可能沒有興趣的,我可以帶給你無限的快樂,你一定會意猶未盡……」
「小姐,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伊凡對那女人已經失去了耐性,因此,他對那女人說道:「看著我。」
那金髮美女依言看向他,她馬上被他如大海般湛藍的眼睛給吸引住。
「現在,你馬上穿上衣服離開,然後忘了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伊凡說道。
「是。」
金髮美女的雙眼立時變得茫然無神,聽他的話穿上衣服後乖乖開門離開。
那過程相當詭異,不過說穿了也只是因為伊凡具有催眠的能力罷了。
因為他正是「撒旦軍團」的成員之一,代號是「風」。 大約是五年前,伊凡現在的經紀人布蘭妲在紐約的沖頭遇見他後為天人,立刻極力勸說他進入電影圈。 結果,伊凡的成就出乎布蘭妲的意料之外,他所主演的第一部電影就成為當年最賣座的電影,伊凡也一躍成為當紅的男影星。 伊凡的確是個深具魅力的俊美男子,但好萊塢裡多得是性感好看的男明星,何以唯獨他能令全世界數千萬的人為他瘋狂? 那全都是因為他有一雙魔魅的眼。 他那雙略帶神秘感的藍眸會隨著伊凡的情緒呈現出不同的藍,有時是澄清透明的淺藍,有時是冷冷的冰藍,有時又是深不可測的深藍。
他神秘的催眠力量正是來自那雙眼睛,人們只要望進那雙藍眼睛,不管是伊凡有意或是無意,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催眠。
就像是吸毒一樣,只要看了伊凡一眼,就會想看第二眼,然後,他們就會成為伊凡·溫恩的忠實影迷。
這種力量真是超級可怕的,所以撒旦軍團的成員之一,代號「雨」的陸隼人就曾經說過:風,是他們之中最可怕的,因為光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征服全世界。
只是,伊凡並沒有這樣的野心,呃!也許應該說,他早已經用了另一種形式征服世界了。
伊凡將冒失的闖入者趕走之後,他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睡個好覺時,床頭的電話又在此時不識相的響起。
「拜託。」伊凡忍不住咒了幾聲,他有預感,這通電話準沒好事。
無奈地接起電話,果然,那頭立即來了布蘭妲甜美的聲音。
「伊凡,別忘了待會兒還有另一部戲要開拍,我現在馬上去接你,你準備一下。」
「還有戲耍拍?怎麼可能,沒有人通知我。」
伊凡翻了翻手邊的行事歷,那上面並沒有記載呀!接下來他應該有幾天假期才對。
「臨時決定的,我這不是通知你了嗎?好了,我要出門了,待會作見。」
掛上了電話,伊凡突然對自己的處境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他這個風應該是自由自在的,可是瞧瞧現在他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子了?他現在這個一點也不自由。他只覺得自己困住了。
突然之間,他的心裡有了決定,而且,不管以後是不是會後悔,他都會照著這個決定去做。
半個小時之後,當布蘭妲打開伊凡住的那間套房時,裡頭沒有半個人影,只留下一張紙條——
我走了,別來我我,我決定放自己一個月的假,一個月後我就會回來。
布蘭妲看完紙條後氣得將紙條撕得粉碎然後丟進垃圾桶裡,她不會允許伊凡那麼任性的,無論他逃到哪裡去,她都會將他找出來。
邵璇拿出姊姊那封沒有寄出去的情書,她決定要替姊姊做一件事,那就是將那封情書寄出去。
她拿著那封情書正要到郵局去投遞。哪知道就在她要走進郵局時,一個不小心讓信件自手中滑落,正好一陣大風吹來,將那封信給吹走了。
「啊!」邵璇慘叫一聲,可是姊姊最重要的情書!
她想也不想的就跑上前要去撿那封情書。
她的心思全放在那封信上,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跑到馬路中央,而危險正向她迫近,當她聽到煞車聲時已來不及避開。
邵璇感到一陣猛烈的撞擊,在意識糊之際,她還記掛著那封可憐的情書。
「我的……情書……」
那是姊姊的寶貝呀……
伊凡沒想到第一天到台灣就會遇到這種倒楣事,他竟然撞傷了人, 「小姐,你沒事吧?」
他扶著邵璇緊張的詢問,卻只聽到她喃喃念著:「我的……情書」那情書似乎對她很重要似的。
伊凡在她身旁找到了一封信,心想應該就是她所說的情書吧! 救人要緊,伊凡胡亂的將信往口袋一塞,就抱著她坐上自己來的轎車往醫院飛馳而去。
「風啊!我真是佩服你。」在伊凡的通知下趕到醫院的陸隼人劈頭就諷刺道:「我記得你上一次還嘲笑『電』是麻煩制者,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