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面對著覃諾情的逼近,欒若良全身蜷縮成一團,慢慢到床的角落。
「是嗎?」覃諾情毫不留情地扯開欒若良的衣襟,露出她沒有穿戴胸衣的渾圓玉胸。
覃諾情的手微微遲疑兩秒鐘,隨即粗暴的握住她的豐胸,以兩指捏住她胸前的蓓蕾,拉扯、玩弄著。
「你什麼時候開始不穿胸衣?」覃諾情空出另一隻手,迅速解開她褲子上的鏈飾和扣子。
「你……」說不出的驚訝和羞窘全都哽在喉中,被封在他強勢掠奪的吻中,讓她無力反擊。
他到是誰?為什麼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對她做這種事情?
欒若良抵抗著,甚至抬起她受傷的那一隻腳慌亂地踢著,卻被他強而有力的雙腿鉗制得不能動彈。
原本清醒的意識也隨著他狂亂索求的深吻而跟著迷濛……她是一個女人,也需要一些呵護、一個堅強的腎膀。
可是……她根本不認識他,她這樣讓他予取予求,會不會點像蕩婦,會不會有點對不起靖傑?
覃諾情不捨地結束這個吻,伸出他頑皮的舌頭輕逗著她胸前已然硬挺的蓓蕾。另一隻手則鑽到她的低褲下,撫弄著她濃密的毛髮,在她的女性核心緩緩地畫著圈圈,誘惑著她的原始慾望…… 叮咚、叮咚!
一陣惱人的門鈴聲驚醒了欒若良渙散的理智,也讓迷亂的覃諾情停下了火熱的需索。
叮咚、叮咚!
按門鈴人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門鈴聲越來越急促。
覃諾情冷眼看著欒若良,那雙美麗黑眸中有著尚未燃燒完的情潮。
「我下去把那個人打發掉,你好好的待在樓上,最好不要發出聲響,免得製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覃諾情站起身,將脫掉的襯衫套回身上,走出房門至樓下去開門。
欒若良強忍著腳上的刺痛感,一跛一跛地走至門邊,站在樓梯的平台上看著來訪的人,以便伺機行動。
她不能原諒自己剛剛像個花癡、像個飢渴放蕩的怨婦般等待他的寵幸。
她必須想辦法求救!
欒若良心中不斷盤算著該怎麼利用這個機會逃脫,一雙水盈盈的大眼更是忙碌地盯著樓下的動靜。
門一開,竟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覃許情!聰明如他,見到她家裡出現陌生人,一定會馬上察覺出事情不對勁的。
欒若良心中一喜,原本想人喊他的名宇,好讓他上來解救她,卻又立即想起自己衣衫不整,雙手又被緊扣在背後,以致她沒有多餘的遮蔽物可遮掩她胸前風光。
早知道今天早上她就會要若薰順便拿胸衣給她穿,起碼現在的情形就不會這麼困窘。
怎麼辦?如果她不趕緊求救,她肯定會被先姦後殺;但若是。她求救了,她就會以這副讓她無地自容的模樣出現在覃許情面前。
哦,如果讓人發現她這個樣子,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可是 ……如果不求救的話,她可能真的是死路一條。
怎麼辦?
正當欒若良還在天人交戰之際,她聽到了一段不可思議的對話。
「諾情,你怎會在這裡?」覃許情沒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小弟來開門,基於醫生的立場,他還在擔心欒若良沒有按時吃消炎藥呢,於是他特地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過來看看她。
「我?我也是擔心若良,所以我就順道過來看看她。」覃諾情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畢竟他也是真的關心她,才會提早和她見面。
「相隔十二年,你還會擔心大姐?我很高興聽你這麼說。但是你不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這樣很不禮貌。」覃許情舉起手輕敲覃諾情額頭,一如他倆小時候一般。
「大姐我來照顧就可以了,你去公司報到吧,第一天就遲到那多不好意思。」覃許情原本想越過覃諾情高大的身軀進到裡頭去,卻被他擋住了去路。
「若良我來照顧就可以了,你回去睡覺吧,你不是很累嗎?」覃諾情斜倚在門口,擋住整個去路。
「臭小子,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可以直呼大姐的名字,你怎麼老是說不聽?」這個小子沒變的大概就是這一點。
他想起諾情曾說過為什麼不叫她大姐的歪理——因為她不是他的大姐,所以他不叫她大姐。
真是歪理。
「二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覃諾情十分不滿覃許情敲他額頭的舉動,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成長。
他很清楚的記得,小的時候他是多麼羨慕大哥和二哥,因為他們和若良的年紀相近,所以他們可以和她平起平坐,而他……永遠都是被摒在門外的那一個。 「我當然知道你已經不是小孩子,所以你趕快去報到吧,最起碼要有點職業道德,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吧。」覃許情斜睨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在堅持什麼。
「這一次聘請我回國的人……就是若良,所以她現在出了一點事,我留在這邊陪她,這也是應該的……覃諾情沉思了會兒,為了不讓二哥破壞他現在的好事,他終於揭開謎底。
「是大姐聘請你回國的!?」這個消息讓他頗為震驚。
好小子,什麼都不說,現在總算露出一點小尾巴了吧。他早該猜到諾情和若良之間有點古怪。
十二年前,若良的男朋友發生山難而死,若良便馬上遠渡重洋去美國。沒多久,諾情也跟著父母親去美國。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回去補眠吧,若良有我看著,你不用擔心。」看見覃許情玩味十足的眸光,覃諾情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一些蛛絲馬跡了,於是他趕緊將覃許情趕出自己的視線範圍,鎖上入門,往樓上走去。
才剛踏上樓梯的平台,他便看到衣衫不整的欒若良瑟縮在一旁,瞠著秋水般的眼瞳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是……諾情?」欒若良聽到自己的嘴中吐出結結巴巴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