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少爺,你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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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段文慶掩住喉口,一臉幾乎止不住的噁心,而採花越看他作嘔的表情就越開心。

  想不到這男人的潔癖會這麼嚴重,早上時還看不出來,看來以後可以常常用這一招氣他。

  「你再不走,我可要吃得更難看,到時你吐了出來,可別說我沒警告你。」她放話激他。

  段文慶腹內不斷的翻湧,他迅速離開了這個屋子,讓採花哈哈大笑的嘲諷笑聲伴著他落荒而去。

  「這個可惡的於水荷,我絕不可能跟她成親,我要她立刻離開段家,明天天亮就離開。」

  他衝進了茅廁,大嘔特嘔起來,卻只吐出一些唾液和苦苦的膽汁,他眼中迸出淚水之際,在心裡立誓,第二日絕不要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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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得好飽、好飽啊。」

  段家的飯菜不知是哪裡的名廚作的,還真不賴,今天一天的委屈、奔波,好像在這一頓好菜好飯裡全都得到了慰藉。

  採花拍著肚子,不小心打了一個嗝,她在於家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看來於家的掌廚比不上段家。

  不過要請個手藝這麼棒的廚子,還得家裡有點銀兩才行,看來段家有錢的傳聞並不是假的,只是不知為何要把自個兒家弄得像個鬼屋似的。

  吃飽後,她才剛站起身,走到門邊時,忽然看到有人斜倚在門口,姿勢閑雅,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盯著她看。

  採花拿起一個已經見底的盤子,在自己身前虛晃幾招,一方面是氣這個潔癖男,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真的都吃光了。

  「我吃完了,你沒得吃了,不過反正我吃過,你也不敢吃了,所以請你叫僕役來收東西吧。」

  「吃人嘴軟這句話,妳有沒有聽過呢?」

  他走進屋裡,採花也不怕他,大不了把菜湯往這個潔癖男的身上倒,保證他哇哇大叫,叫得比死爹死娘還慘。

  「沒聽過,多謝賜教。」

  她不想理他,一轉身就要跨步離開屋子,段文慶長手一伸,竟摟住了她的脖子。

  「親親娘子,還不快來親一個。」

  採花回過頭,笑得很甜很甜,然後拿起桌邊的菜盤,一滴湯都不漏的潑在他身上,等著他發出精采的慘叫。

  等了一會,段文慶竟然沒叫。她覺得很奇怪。

  「喂,你不是被我嚇傻了吧。」

  她抬頭,看到他笑得沾沾自喜,不知道在高興什麼,但看他那副笑得色色的表情就直覺討厭。

  正要掙脫他的手臂時,段文慶朗聲道:「娘子,妳潑了湯汁在為夫的身上,為夫已經收到妳的心意了。」

  「啥?」

  採花皺起眉頭,這傢伙不只是嚇傻,還嚇瘋了,要不怎麼自己胡言亂語,說的話叫她聽不懂。

  「你自己在唱什麼大戲啊,誰跟你娘子、為夫的,我潑你是要叫你放開我,別老黏著我。」

  在她眼前,他搖著手指,「哎,妳潑我,不就是因為嫌為夫的冷落了妳,要我快快脫下這身髒衣,跟妳共效鴛鴦。」

  「你有瘋病的話,就快請大夫來看吧。」

  她惡毒的回話,讓段文慶哈哈大笑,他扳過她的臉,不讓她拒絕的強吻了她,任她的小拳頭在他胸口亂捶,依然吻得火熱。

  採花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而且他纏綿的吻法,讓她幾乎站不住腳,虛軟得像泥一樣,若不是他抱住她,只怕她早就倒在地上,吻到後來,她雙手也虛軟無力,哪裡還捶得動他。

  這個男人簡直是花花大少,哪有人一個吻就讓姑娘家完全站不住,想當初那流氓不小心碰了她的唇,她只覺得噁心,哪像現在,她被吻得神竅都快飛出,還喘息出令人臉紅的聲音。

  「乖娘子,妳怎麼這麼可愛呢。」

  她雙頰紼紅,又想罵又很羞,這個潔癖男怎麼出了門口,再回來就變成了原來的色魔?

  「你、你放開我啦,被人瞧見成什麼樣子。」

  「有什麼關係,妳是我進門的娘子,我們之間親親愛愛,別人只有羨慕,不會有人嚼舌根的,更何況……」

  段文慶雙手不老實的往她的私密處探去,讓她又羞又氣的猛打他的手,「你別亂來。」

  「早上都摸過了,有什麼好害羞的。」他說出更讓她無地自容的話,「不只摸過,妳這裡還讓我好舒爽呢。」

  「色魔。」採花一個拳頭打下,被他攜住,放到嘴邊猛吻。

  「你剛剛不是一直說你早上沒見過我嗎?」

  他呵呵直笑,並不回答,突地攔腰把她抱起。

  她嚇得只好緊摟住他,「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啦。」

  「不要亂動,要不然摔下去,傷了哪裡,我可不負責。」

  「你這壞人,到底要怎麼折磨人才開心?」

  採花的話,讓段文慶又是一陣笑聲揚起,他說的話全沒正經,「等下在床上補償妳不就得了嗎?」

  「我才不要你這樣補償,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今早被你佔盡便宜就夠倒霉了。」

  「好,放、放、放。」

  他連說了三個放,還加快了腳步,但是真的把她放下來時,已經是在床上了,任她怎麼想翻身下床,就是被他攔住,最後還被他封住了嘴巴,動彈不得的再次被他佔盡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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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陽光好亮啊。」

  段文慶記得自己晚上要入睡前,總愛將床簾拉上,一來是防蚊,二來也是為了防光,這十數年來從未改變過的習慣,怎麼昨晚卻忘了做?

  刺眼的陽光照得他眼皮微痛,他拉起被子,卻發覺被子內的自己不著絲縷,竟是光裸著身子睡覺。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光著身子睡覺?」

  從來沒有光裸身子睡覺過,甚至還覺得光著身子簡直是一件可怕羞恥的事情。他昨晚到底發了什麼瘋?

  他記得昨晚被於水荷給氣得七竅生煙,正打算要把她趕出去,就算她說她是他的妻子,他也要休了她這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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