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來真的呀?」
申屠嫵見狀不禁睜大了眼,連蠟淚滴在手背上都不自覺,不過她的表情顯示出她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想捧著熱茶、嗑著瓜子看。
魏兢將苗春執緊緊環在雙臂中。
他嫌兩個人黏著還不夠似的,開始對苗春執上下其手,讓她愣得忘記眨眼,也忘了換氣,傻傻地接受這一切。
「喂……不會吧?」
申屠嫵努力地告訴自己非禮勿視,她該閉上眼轉過頭去的,可是又捨不得,所以她最後決定目不轉睛的看下去,連眼都不眨。
魏兢吮吻著苗春執柔嫩的粉唇,感覺到她氣喘吁吁,他抵著她的唇角微笑,忽地一個動作便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往床榻走去。
「可……可以了,你們可以停了,我……我……」申屠嫵連忙喊道,她也不是真的害羞,只是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尷尬。
床上突然丟來一雙繡花鞋,不偏不倚的打中申屠嫵的頭。
她先是傻傻的被繡鞋打中頭,然後才抗議的叫著,「魏兢,你是故意的喔!」可是她的眼睛還是沒眨。
她話才說完,又飛來一條苗春執的腰帶,覆在她的頭上。
申屠嫵終於放棄似的嚷嚷,「不行、不行,你們再繼續下去,我……我受不了啦!!」再怎麼說,她仍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呀!
燭台往桌上一擺,申屠嫵幾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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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嫵姑娘應該離開了。」苗春執被魏兢輕壓在身下,面紅耳赤的看著他,好不容易才穩住氣息發出聲音。她明白他方纔的舉動是想逼走申屠嫵,只是這方法實在 是嚇壞她了。
「我知道。」魏兢以一臂扶住自己的頭以支撐上半身,但大部分的身軀仍覆在苗春執身上,另一隻手的指節輕撫她的臉龐。
「那你是不是該起來……」苗舂執發覺自己竟沒因羞窘而瘋掉,真是天大的奇跡。
「我知道。」他的指腹沿著她的耳廓來回遊走,再輕捏她小巧的耳垂,感覺到她連耳垂都熱辣辣地發燙。
「知道就該……」陣陣的輕顫由她的背脊流竄至全身,他此時的舉動,讓她覺得比方纔的唇舌交纏還來得親暱。
「但是我不想。」滑行的手指到達她霞紅一片的玉頸,他老實地回答。
「相公--」軟聲軟語地喚了他一聲,她擰住秀氣的眉,想避開那令人頭昏的觸碰。
「嗯?」
她的鎖骨因衣襟敞開而呈現在他眼前,她急促的呼吸導致鎖骨亦不住起伏,他的指尖自此順著馨軟的隆起慢慢往下滑動。
他輕柔的解開她的胸衣,小巧的渾圓乍現,粉嫩雪白,令他的雙眼發直,直感週身上下血液奔騰,當他的雙手欲移上他目光投注的美景時,她忽然開口。
「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她喜歡他,甚至愛他,但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他痛苦地將目光由她美麗的胸前移向她的雙眼,在她眼底看到了痛苦。
他完全不懂她彎彎曲曲的心思。她不會知道,她剛剛的話雖暫時阻斷了他對她的慾望,但也差點讓他死去,那感覺比練功時走火入魔還讓他懊惱。
他逸出苦笑,她不由自主看呆了,覺得自己其是該死,竟那般沉迷於他的「男色」,以至於願意推翻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她幽幽地歎了口氣,暗暗地哀悼自己沒出息,「反正我對你……唔……」
她未說完喪氣話,嘴立刻讓他既熱且燙的手掌摀住。他閉眼收攝心神片刻,再張眼看著她時,黑眸裡已是一片平靜,「是我不對。」
魏兢自苗春執身上移開,並將她扶起身,動作溫柔但迅速地拉攏她的衣襟,也撫順她散亂的長髮。
「你真可惡!」她有些惱羞成怒的喊。
「哦?怎ど說?」魏兢失笑,神色間洋溢著溫柔。
「你為什麼不乾脆真的是個大壞蛋,害我心頭老是不上不下的,要恨你也不成,要不……也不成。」簡直像是貓兒逗著耗子玩嘛!他就是這樣讓她越陷越深,真是糟糕透了!苗春執又氣又惱。
「要不什ど也不成?你再說大聲些。」魏兢正經地要求著。
「不要。」她雖然把那兩個字說得很小聲,但她認為他其實是聽見了的。
他好聲好氣地說:「我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了什麼,你就再說一遍吧。」他的確是極想聽她將話再說一遍,即使是一萬遍他也愛聽。
「真的?」她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他的表情充滿真誠。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想再說一遍了。」心情和氣氛都不一樣了,她怎還能說得出口呢?
皺緊眉心,他清朗的臉龐蒙上淡淡的苦惱,「每當有話只聽了一半,被人吊足胃口,我心裡總是不太舒服,會一莧記掛著。」他明白當自己臉上露出苦惱的神情時,有多麼地令人無法拒絕。
「嗯,我也是呢。」她話一說完,就發現自己跳進他話裡的陷阱,她嘟著嘴抱怨,「你想用話套我?」哼,她才沒那麼笨呢!
「怎麼會?我只是說出心裡的感覺而已。」他的眼神透露出無辜。
啊,她誤會他了,她其是壞心眼!
就是說嘛,他也不像是會說謊騙人的那種人……
苗春執邊暗暗責怪自己,也對魏兢感到抱歉,所以便卸下心防說:「其實我剛剛也沒說什麼啦,只不過是說……是說……」她的聲音越來越細。
「說什麼呢?」魏兢的音量極低,以溫柔的語調鼓勵她說出口。他的長相看起來溫文,並不是他的錯,所以若有人錯認他是個忠厚老實的男人,他也樂得接受。
她的目光左瞟瞟、右瞅瞅,就是不肯定在他臉上,遲疑了好半晌,她才以蚊鳴般的音量說:「喜……喜歡……」
「喜歡什麼呢?」他非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