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拜金雙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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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他如此的客氣,她的怒氣一下子卡在胸口,想爆發卻又找不到理由,只得垂下雙肩,像只失去鬥志的小貓,乖乖的退了一步。

  「請還予我一個清靜,謝謝。」別人客氣,她也只能跟著客氣,「請你晚一點再敲打牆壁。」

  「要多晚?」他睨著她,輕問:「我不懂妳的作息時間,妳是不是要寫張生活作息表給我,我好去配合妳。」他的語氣像風一樣淡,卻又有一種帶刺的感覺。

  她愣了一下,這男人是否在嘲諷她?

  呿,不高興不會說出來哦,幹嘛在那裡裝風度、假紳士呀!

  「你想約我嗎?」她莞爾一笑,露出一張無害的笑顏。「不然跟我要作息表要幹嘛?」

  「妳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他笑笑的,保持著原來的有禮模樣。「妳或許嚴重睡眠不足,導致精神無法集中,才會不懂我的話。我可以介紹台大醫院精神科主任給妳,對妳或許有幫助。」

  他又反將她一軍!看來這男人不是普通角色……

  「謝謝你的好意。」她聲音明顯氣得發抖,卻又要硬忍下來。「我想,只要你停止那瘋狂的敲打,我就會不藥而癒的。」

  「我會的。」滕以燁輕笑,讓他更顯俊美。「我可不想再讓妳的病情加重。」

  「呵、呵呵……」靠,這死男人!她在心中暗咒著,可臉上還是維持著甜美笑意。「先謝謝你的體貼呀!」

  「不客氣。」

  去你的擔擔面!花小漾在心裡比了個「凸」字,差點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連帶罵了下去。

  可是為了她的形象、氣質,她只得咬牙吞下。畢竟,她還想當小說中那氣質完美、形象優雅的女主角。

  所以,她給了他一抹假笑後,便挺著腰桿,走回自己的公寓,壓根兒也不想再和這男人搭上一句。

  再跟他說話下去,她會氣到腦溢血,理智會斷成兩截。

  砰一聲,鐵門用力的被她甩上了。

  哼,這個新鄰居一點都不可愛,而且還有一張可恨的嘴。

  花小漾帶著滿滿的怒氣,走回房間,將自己狠狠地摔上床鋪,抱著小被子,想再次入睡。

  過沒五分鐘,牆壁又開始敲敲打打,讓她閉起的雙眼又睜了開來。

  這男人是「番仔」嗎?為什麼還持續敲打?

  怒氣一來,她又跳下床,直接衝到廚房——

  她本來想選擇菜刀,可是想想,太衝動對自己沒好處,於是只好選擇掛在牆壁上的平底鍋,衝回自己的房間,用力的朝牆壁敲打。

  「敲屁呀!你以為只有你會敲,我不會敲呀!」她生氣的以平底鍋敲著牆壁,像是發洩自己的怒氣。

  敲敲敲,敲什麼?花小漾把牆壁當作是隔壁男人的頭,用力的敲打。

  若能敲昏他多好呀!

  嗚嗚,她好想睡……

  第二章

  頭、頭痛死了!下午,花小漾紅著雙眼步出公寓,關好門後,經過隔壁鄰居時,她有一股衝動,想將那道鐵門給拆了!

  可惡,她一定要向大樓的主委抗議,要他們將這個擾人好眠的敗類趕出這棟樓,要不然就教他安靜一點。

  腦袋轟轟作響的她,下樓來到「Stop」咖啡館覓食。

  「豬,妳的臉色很難看耶!」席小小坐在吧檯前,認真的看著花小漾的臉色。

  「這次我不只想要罵髒話了,我更想要砍人!」花小漾踩著沉重的腳步,來到吧檯前坐下。

  「又怎麼了?」連雁婷倒了杯冰水給她。

  「可惡,我隔壁住了一名變態的鄰居!」她狠狠的灌了一口冰水,用力的將杯子放在桌上。「那個變態、那個變態,竟然都在早上敲敲打打,天啊——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神經衰弱呀!」

  連雁婷與席小小對看一眼,由席小小出聲:「還好吧,可能是妳日夜顛倒的關係,人家在大白天工作很正常的呀!」

  「八點、八點耶!」花小漾氣得捶了一下桌子。「那個王八蛋,我真的很想拿鍋子從他的頭K下去。」

  「妳沒去找他商量嗎?」連雁婷皺眉問著。

  「有。」花小漾咬著牙。「我還好聲好氣的去找他,那個死男人,竟然反諷我是神經病,要介紹精神科醫生給我!」

  「這麼帥哦?」席小小不可思議的瞠大眸子。

  「對啊!」她氣得快噴火了,「X的!我早上氣到拿平底鍋反敲牆壁……」

  「噗——」席小小差點噴出口裡的奶茶。「妳神經病哦!」

  「我被氣到不行咩!」花小漾皺著眉頭。「那、那男人竟然還能理直氣壯地繼續……」

  「對不起,請再給我一杯咖啡。」忽然,一道男聲打斷花小漾的抱怨。

  聞聲,花小漾抬眸,一張俊顏映入她的眼中……

  啊——怎麼這麼「注系」!?

  花小漾一雙眸子瞠得如同牛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連雁婷接過男子手上的杯子,重新斟滿了一杯黑咖啡,再端到他的面前。

  他輕笑一聲,眼裡有著無限興味。

  花小漾當場拉下一張小臉,眼裡帶著怨恨。「你、你真是陰魂不散,到哪兒都能見到你的死人臉……」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巧可以落進眾人的耳裡。

  沒錯!在她面前的男人,正是她的新鄰居——滕以燁。

  「這兒是公共場合,沒規定我不能進來吧!」滕以燁一張薄唇揚起一抹淡笑,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麼怒氣。

  「是沒有規定。」花小漾聳了聳肩。「不過我會考慮,在外頭立個『變態與狗』不得進入的牌子。」

  滕以燁接過咖啡以後,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記得再多立一個——神經病,不得進入。」

  她一聽,小臉漲紅了。「你才是神經病!」

  「我知道。」他笑容揚了揚。「自妳進來之後,我就已經知道,我在妳眼裡像神經病了。」

  他的意思是告訴她,他將她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裡了。

  「那不錯,至少你還知道我在說你,智商還沒有到不足的地步。」花小漾笑笑的回應,但話卻毒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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