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頭,你看起來很好嘛,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缺,到底什麼事要本小姐這麼急著回來?你說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麼?最好給我有個圓滿的解釋。」祈蕾蕾上下打量外公一眼,這老頭子閒極無聊拿她開心,也不用催魂般催她回來。
「喂!你這麼說你外公的?」風正旗道。
「沒有。」祈蕾蕾打個哈欠。
「醜丫頭,你長得越來越漂亮了。」風正旗笑咪咪地上下打量孫女一眼,不斷點頭讚美。
「喂,別轉移話題。」祈蕾蕾倒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警告。
聽說她出生的時候醜醜的,小臉兒皺成一團,因此得了這個很不雅的外號,其實她是個長得相當漂亮人見人愛的女孩。
「醜丫頭,你很累?先去休息吧。」風正旗對癱在沙發上的孫女道。
「你把我急召回來,就叫我去休息?」祈蕾蕾在沙發上彈跳起來,這老頭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是外公想你,所以要你回來,這解釋總行了吧?」風正旗滿面慈祥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外孫。
祈蕾蕾狐疑地看著外公臉上那抹笑容,越看越像老狐狸的笑,他發十二道金牌召她回來,就為了想她?這未免太好笑了吧?
「你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祈蕾蕾可沒忘記外公說過的話。
「醜丫頭,外公不這麼說,你肯回來嗎?」風正旗狡猾地道。
「你……你搞什麼鬼嘛,把我召得這麼急,害得我胡思亂想,還以為你想我想出病,急著要我回來救你命。」祈蕾蕾把眼睛瞪得更大,凶悍地道。
「你沒說錯,的確是救命。」風正旗道。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祈蕾蕾圓眼一瞪,嬌斥著。
「你回來了,就等於救了我的命。」風正旗又狡猾地道。
「你……哼!」祈蕾蕾不跟他說了,她累了,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時差還沒調好,祈蕾蕾拖著疲倦的身體,跨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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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擺設沒變,仍是她出國前的佈置,祈蕾蕾沭浴過後癱在床上,風老頭看去好好的嘛,他真是太無聊,跟她玩這無聊的把戲。等她養足精神,再見招拆招。
祈蕾蕾這一睡就睡了十多個小時,她醒來幾次,見房間內昏昏黑黑,翻個身又睡過去,當她完全清醒,天色大亮,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祈蕾蕾打個哈欠,翻身起來,伸伸懶腰,進浴室沐浴梳洗,把一頭長髮紮成二條麻花辮,髮梢綁二個蝴蝶結,穿一套清爽休閒裙裝,有別於昨天的性感尤物,更顯得清純可愛。祈蕾蕾踏進餐廳,風正旗已坐在位置上等她。
「風老頭早。」祈蕾蕾眨眨眼睛,一副天真爛漫地跟外公打招呼。
「咦,魔女變天使?」風正旗看著外孫女這一身打扮笑咪咪地調侃著。
「風老頭,你眼睛脫窗有問題,看來你不承認自己老眼昏花不行喔,你外孫女我一直以來都是天使的化身,把恩澤施於人間,讓世人感受到上天的愛心。」
祈蕾蕾一面說一面落坐到外公的對面。
「是揉合天使與魔女的化身吧?」風正旗戲譫道。
「喂,臭老頭,你很不給面子耶。你不把你的目的招出來,本小姐馬上搭今天的飛機回英國。」祈蕾蕾威脅道。
「吃完早餐,外公帶你去見一個人。」風正旗不理祈蕾蕾的威嚇。
「見人?誰?」祈蕾蕾瞪大眼睛,放下手上的刀叉疑惑地問。
「司爺爺。」風正旗神色憂鬱地放下手上的食具。
「司爺爺?你不要跟我說,召我回來就為了去見他吧?」祈蕾蕾皺了下秀眉,她知道司爺爺是外公相當要好的朋友,他們有幾十年的交情,司爺爺一直很疼她,在出國留學前還去向他辭行。
「對對!聰明的孩子,是他要見你,他病了,病入膏肓。」風正旗相當嚴肅地點了點頭。
「哦?司爺爺病得很重?」祈蕾蕾蹙起秀眉,司爺爺一直把她當自己的孫子般疼愛,如果他病了,召她回來見他不無可能,見他可以,前提是其他人除外。
「嗯。」風正旗點頭道。
「他真的病得很重?」祈蕾蕾狐疑地看著外公,畢竟司爺爺年紀一大把,她不敢亂懷疑。
「這會有假嗎?待會你去見了就知道,司老頭等著你去救他呢。」風正旗一臉嚴肅。
「風老頭,你胡說什麼?要救他應該找醫生,不是找我。」祈蕾蕾輕嗤道,要她去救人?有沒搞錯,她既不是醫生,又不是真天使,如果真是司爺爺病了,她去見見他又何妨。
「不!你是治好他的藥引。」風正旗重新拿起刀叉吃起早餐。
「喂,你最好說明白一點。」祈蕾蕾滿腹疑問。
「哎,不用亂猜,我們現在就去見見他,不就知道了?」風正旗沒正面回答她。
「我搞不清,為什麼我會成了藥引?」祈蕾蕾更加疑問。
「他的情況很糟,你知道的,從小司爺爺就相當疼你,所以你去見了他,說不定能讓他好起來。」風正旗把一片三文治放進嘴裡,攤開雙手道。
「所以用十二道金牌把我召回來?」太神奇了吧?不過以司爺爺對她疼愛的程度,如果見了她會讓他的病好起來,她願意做個真天使。
「對!」風正旗點頭,他知道他的外孫女夠聰明,如果要否認的話,反而會引起她的反彈。
祈蕾蕾瞥外公一眼,如果她真能把一個病重的老人從死亡邊緣救回來,那十二道金牌把她召回來就值了。司爺爺很疼她,比外公更疼她。她最怕只是二個老頭跟她開的玩笑,怕他們二老要的陰謀,因為她熟知二老的個性,他們窮極無聊時,就會要人找樂子。
「你昨天說的重要事情,就是指司爺爺?」祈蕾蕾又問。
「難道這不算重要事情嗎?」風正旗突然長歎一聲。
祈蕾蕾又皺起秀眉,聽外公這一聲歎息,情況似乎很不樂觀,她按下心底的疑惑,好吧,她希望不是她多疑,否則她也可以奉陪到底,只要別招上那個她不想見的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