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的目光讓她難以招架,她只好偏過頭避開他的凝視。
「降月--」
他的大手輕輕地將她的臉扳向他,黑眸中凝聚的溫柔,頃刻間全灌輸到她水靈的眸子裡。
她蠕動著紅唇,想說什 ,卻又說不出。
溫熱的大掌貼著她的臉頰,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灼熱的雙唇,就在凝視下,緩緩的貼上她那兩瓣柔嫩的嫣紅。
「嗯……嗯……」
他輕柔的摩蹭,引得她一陣呻吟。
蔥白的柔荑,在漸趨猛烈的吻下,徐徐的移上他的俊容,撫摸著他削瘦的臉頰.....
他得到她的鼓勵,他狂野的慾望節節高昇。他溫熱的大掌輕輕褪去罩住她身子的薄衫,小心的避開她的傷處,緩緩的移向那凸圓的玉乳。
降月不再排拒他的撫摸,內心反倒湧起一股渴求的慾念。
她已深深切切的愛上他了。
她試著去接受他,感覺他為她帶來的意外的美妙。
吻得愈久,他愈是以為自己吸吮的是一滴滴的美酒,否則,他怎麼會愈來愈迷醉,醉在她的唇上、醉在她的體香中、醉在她迷濛嬌媚的眼神間……
他用舌尖徐徐的掃滑她的香肌,舌尖在她渾圓的四周,舔滑了一圈後,呵著熱氣的唇,貪婪的在飽滿的雪團上吸吮著。
「嗯……嗯……」
降月闔上眼,輕啟紅唇,心神已沉醉在那翻騰的慾海中,迷醉在那飄飄然的愉悅中。
彧珩仍坐在椅凳上,未曾稍離。
他的手在她平坦的腹上撫揉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讓他更為亢奮,大手緩緩向下撫去。
撩開她身下的薄裙,他的手探進她夾緊的雙腿間,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撫摸著。
降月微蹙著柳眉,她感覺自個兒的身體愈來愈燥熱,唯有他的撫觸才能舒緩她焚燃的每一時肌膚。
「彧珩--我好熱……好熱……」
他的唇回到她的小嘴上,和她激狂的旋吻著。
而他的手,已撫至她兩腿間的私密處--
她身子微顫,反射性的併攏兩腿,夾緊他的手。
「嗯……不……不要--」她的嘴被他含住,細碎的聲音,嘟噥含糊不清。
彧珩的雙眸氤氳著瀕臨爆發的熊熊慾火,他的氣息低沉粗喘,狂烈的吻急轉直下,印上她的雪白雙腿。
細碎的密吻,從她的腳踝處向上延伸,直到那密闔的深幽處。
「啊--彧珩……停……停下來。」降月抑住想高喊的聲音,深怕吵醒了館內的其他人。
可他的吻每往她腿上方移一吋,她就忍不住心頭那騷癢的感覺,直想放聲尖叫高喊。
「降月,我停不下來了,我無法停了。」
他的手將她不再抗拒夾緊的雙腿分開,找到最終的目標。
當他的唇舌,隔著褻褲,騷擾著她的幽穴時,她全身泛著一陣酥麻的顫慄……
期待的心緒,早淹沒了她原先理智的抗拒。
「嗯……嗯……殘珩--」
她狂情迷醉的呻吟,在他的唇舌排除阻擋物,直接舔吻她粉嫩的赤裸時,更加激昂。
彧珩用嘴咬褪她的褻褲,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屈跪在床上,弓起她的雙腿。
這一晚,她的嬌吟和著他的粗喘,在床上展開一陣濃烈炙狂的纏綿--
*****
「什……什麼?!你額娘她要來看我?我有什麼好看的?」
在她傷勢已好得差不多時,彧珩突然告知襄妃娘娘要來看她,嚇得她差點把碗給打翻了。
「你這麼緊張啊?」彧珩啞聲低笑。「你放心,我已經叫她別來了。」
「真的?」聽他這麼說,降月才暗鬆了口氣。
「早在你受傷的時候,她就嚷著要來。」
「我受傷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幹嘛告訴你額娘。」降月小聲的嘀咕著。
她不是不想見襄妃娘娘,只是……唉,總之,她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嘛!
彧珩清楚她的性子,「我再三囑咐雲萱別說,可她還是把你受傷的事,說給我額娘聽了。」
「噢,原來是雲萱說的。」降月點點頭,也沒表示什麼。
他體貼的幫她夾了塊肉,放入她的碗中。
「你受傷這期間吃得不多,都瘦一圈了,多吃一點。」
降月瞄了他一眼,低下頭,喜孜孜的扒著飯吃。
被人寵愛呵護的感覺,還真的很甜蜜呢!
「對了,昨晚我派去蘇家的那個弟兄回來了。」
「真的?他人在哪兒?」降月放下碗筷,一副迫不及待想見那人的樣子。
「他這趟南下,好幾日都沒回家,我讓他回家休息去了。」
彧珩又幫她夾菜。
降月已無心吃飯。「那他見到蘇老爺了嗎?蘇老爺的病情怎樣了?」
「你先吃完這碗稀飯,我再告訴你。」
「你明知道我吃不下的嘛!」降月撅起嘴,瞟了他一眼後,她挪身坐到他身旁,嬌聲的說:「彧珩,你說嘛,你快告訴我呀!」
他還是頭一回,聽到她用這麼嬌滴滴的聲音說話,聽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她偶爾這麼撒嬌,其實也挺好的。
他的手順勢摟住她的腰,「那好,我們到床上說去。」他意有所指,濃眉輕佻。
她羞怒的拍了他手一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你別想歪了,我才不是要同你……」她低首,漫不經心的夾著菜,忽地抬頭怒瞪他。「你到底說不說?」
「好,我說。」他擱下碗筷,揚唇笑著,凝望了她許久。
「你別光是笑,快點告訴我,蘇老爺他好不好?」她都快急死了,他竟然還有那個心情一直笑。
「蘇老爺他很好,好得不得了。」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吧?」她仔細地看著他的笑容,是否是偽笑。
「不是安慰你才這麼說的。蘇老爺他現在身體硬朗得很,無病無痛。」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降月又問:「是不是她們找回那塊玉珮了?」
降月口中指的她們,就是指其他四個丫鬟。
彧珩搖搖頭。「她們有沒有回去,那名弟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塊玉珮根本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