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觸動了警報系統,同時也立即引來潛進「Z」組織總部,喬裝埋伏在附近的殺手。
「把印璽交出來!」四名偽裝成下人的殺手,團團的將他們包圍住,目標雖鎖住鬼剎,然他們真正要對付的人,卻是他的致命弱點——溫歡。
「不交又如何?」鬼剎根本不將他們四個放在眼裡,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就得死!」誓在奪取印璽的四名殺手拿出暗藏於懷的利刀,刀口一致的刺向他。
「保護小姐!」吉祥、如意左右背對著溫歡,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注意周圍的一切,憑著多年來的經驗,她們敢肯定鬼塚健一還會派一組殺手行刺小姐。
果然,少爺被那四名殺手困住的剎那,另兩名女殺手立刻凌空飛躍攻擊而來,只不過她們猜錯了,那兩名女殺手的目標不是小姐,而是她們!
怎麼會這樣?她們失算了,還有第三組殺手!然而她們都被困住了,根本無法保護小姐。
狗急跳牆下,鬼塚健一終於沉不住氣的放手一搏,只要捉到溫歡,他就不相信鬼剎會不乖乖的交出印璽來。
「你……你是誰?別過來!」溫歡驚嚇的望著他。
「只要那雜種肯交出印璽,我絕不會為難你。」鬼塚健一自始至終都不承認血統不純的鬼剎是鬼塚家族的成員。
「你……你是鬼塚健一?」溫歡由他鄙夷的眼神、輕蔑的表情,她知道他是大上鬼剎二十歲的堂兄。
「你竟還認得我,真不簡單……」鬼塚健一很喜歡單純的她,如果不是有利害關係卡在中間,他其實想收她為乾女兒,只可惜為了掌握權力,操控集團,必要時他也得狠下心傷害她,甚至殺了她。
「我沒有印璽。」她焦急的說。他找錯對象了,印璽在鬼剎的身上。
「捉到你就等於擁有印璽。」他知道她是鬼剎的致命弱點,鬼塚健一就不相信鬼剎會不乖乖的交出印璽。
「你想拿我威脅鬼剎?」溫歡是知道他野心勃勃的想替換鬼剎的地位,只是萬萬料想不到,他會為了權勢而泯滅人性的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
「沒錯!」既然美人計誘惑不了他,殺手也傷害不到他半根寒毛,鬼塚健一隻有鋌而走險捉她來逼使鬼剎屈服。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知道他的企圖,溫歡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見鬼剎被困住,吉祥和如意也被纏住,她只好轉求助於「毒蠍」。
然而冷眼旁觀的「毒蠍」,卻沒出手救她。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呀?好歹我也有可能成為你未來的小姑,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溫歡哀怨的看著「毒蠍」,心想,不巴結她也就算了,如今竟還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迫殺。嗚……倘若她命大逃過此劫,她一定要去向哥哥哭訴。
「我巴不得你死。」有人能代她除去溫歡,「毒蠍」自然是最高興不過。
「什……什麼?!遍 什麼?」
「我恨不得你死!」一臉殺氣、咬牙迸出話的「毒蠍」,無情的推了她一把,將她推進鬼塚健一的手中。
「你……」感受不到被鬼塚健一扳住手臂的疼痛,溫歡錯愕得怔仲住,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原以為「毒蠍」只是將她錯當成情敵,吃起莫名醋的嫉妒罷了,卻萬萬沒想到「毒蠍」竟恨她入骨的欲置她於死地。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
解決掉四名殺手的鬼剎,和擺脫兩名女殺手糾纏的吉祥、如意,見溫歡已落進鬼塚健一的手裡,全不敢輕舉妄動的定在原地。
「小姐。」保護不周,讓小姐陷入險境,吉祥、如意,自責的望著溫歡,並不解的瞥了眼神手旁觀的「毒蠍」,小姐也算是她的主人,理當拚命護主才是,然而她卻還想除掉小姐,她這究竟是什麼心態?
「放開她。」丟下手中的利刀,鬼剎走到鬼塚健一面前,兩眼凌厲的盯著他放在溫歡脖子上銳利的短刀。
「只要你交出印璽,我自然就會放了她。」他的從容惹火了鬼塚健一,手力加重用力一按,溫歡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
「好……痛……」刀子劃破肌膚,溫歡咬著下唇忍住疼痛,卻抑遏不住淚水。
鬼剎冷鷥的眼光瞪向鬼塚健一,他堂兄倒是很清楚溫歡是他的致命弱點,只是以溫歡威脅他,他絕對會束手就擒的聽從指示,但傷了她,只會使他更加憤怒,不會就此作罷。
「印璽已不在我身上。」漆黑的瞳眸閃著兩簇火焰,鬼剎抿緊的雙唇有著冷酷的殺機。他不會輕易饒過敢傷害溫歡的人,即使是他堂兄也不例外。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的嗎?」鬼塚健一見他遲遲不肯交出印璽,又睜眼說瞎話,擺明在行使拖延戰術,「我沒有耐性了,要就交出印璽,不然我就讓溫歡死在你面前!」
不受鬼塚健一的威脅,鬼剎嘴角微微上揚,半垂著眼瞼隱飾眸中迸射出的危險光芒,慢條斯理的將戴於脖子的項鏈,自衣服內拿出。
「這只是一條普通的項鏈。」他亮出一條以黑繩繫著半重疊兩顆星狀的項鏈,但如他所預期的,他堂兄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辭。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印璽在哪?快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再拖下去只會對自己不利,鬼塚健一很清楚自己踏在誰的地盤上,「死神」是不會允許外人如此囂張的在他地盤上鬧事。
「印璽不在我身上。」見難忍疼痛的溫歡淚水直流的望著他,鬼剎心中怒火更熾,表情陰沉冰冷得彷彿欲大開殺戒般的可怕。
「不在你身上,你藏在哪?」鬼塚健一還是堅信印璽在他手裡,只是他沒帶在身邊,而是藏在某個隱密的地方。
號稱消息最靈通的鬼塚健一,居然不知道三天前發生什麼大事?鬼剎嘴角上揚的諷刺冷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