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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頁

 

  「那好,我們先去找出那個人,以牙還牙,之後再研究其他問題。」她朝他嫣然一笑。

  「先約法三章,不准你在不知會我的情況下私自行動。」?

  了不讓彤亞這難養小女子橫生枝節,宋君澈霸道地命令道:「我做總指揮,以我的命令?最高行動原則!」

  「為什麼要我聽你的話,不是你聽我的話?」彤亞柔柔地反駁。

  「因為我是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歸我保護,聽到沒有?」宋君澈怒瞪著她,警告她最好別想造次,否則要她好看。「還有意見嗎?」

  「沒有。」彤亞一本正經地回應,其實心裡陶醉不已。

  宋君澈的女人?呵,這個稱謂實在太甜蜜了,她不想駁抗它,一點點都不想。

  當彤亞與宋君澈驅車回到宋宅的時候,嚴管家已經在門前張望多時。

  他繫著鮮紅絨布小啾啾,身旁蹲坐著一身討喜粉嫩紅的迷你豬的芭芭拉,一人一豬都以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走進屋來的一雙儷人。

  這兩個人已經一起失蹤二十四小時之久;更甚者,昨晚嚴管家四處打電話丟去尋找這兩人的時候,竟然有一個重大發現:不管他是撥宋君澈的手機,還是彤亞的手機,接電話的人都是睡意正濃的宋君澈。

  這下子,兩人到底在外頭幹了些什麼好事,昭然若揭。

  「少爺、彤亞小姐,歡迎回家。」嚴管家頷首?禮,他忍住大笑的衝動,禮貌地請安。「不知道昨晚你們睡得還好嗎?」

  彤亞平時言談的尺度甚大,可是當她「作賊心虛」,又被老頑童似的嚴管家抓包的時候,兩朵紅雲已不請自來地盤踞在她的秀頰上。

  她敢說,嚴管家口出此言絕對不是無心而?。

  嚴管家一看到彤亞雙頰似火燒,立即低頭對小豬仔若有意、似無心地叮嚀道:「芭芭拉,以後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話,想『做』什麼就回家裡『做』,別到外面去浪費錢住旅館,知道嗎?」

  小豬仔乖巧地仰頭噴了一口氣,很是受教。

  宋君澈臉色漸漸變得陰暗不定,彤亞的螓首簡直低垂地?不起來。

  「還有啊,不管要『做』什麼都好,這麼大的人了,要失蹤個一天半天,也該打電話回來報備一下,別讓人到處找不到蹤影。」嚴管家繼續對芭芭拉說教著,頑皮的眼神則不住溜到宋君澈與彤亞臉上。「特別是這兩個人還睡在一起,兩支手機都由同一個睡得正熟的男人接的,那真是急散我這把老骨頭,多怕有其他人跟我一樣,發現他們睡在一起的事實,那教那個溫柔漂亮的女人以後怎麼見人?」

  彤亞羞得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這下可好了,嚴管家顯然對他們昨晚的事瞭若指掌。天哪,她還能見人嗎?

  彤亞突然掙開宋君澈環繞在她楚腰的手臂,往樓上房間奔去。

  「喂,你有完沒完?」看著彤亞羞赧而逃的美好背影,宋君澈激動地對著嚴管家嘯吼。「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彤亞無地自容的模樣?」

  「看吧,芭芭拉,男人一有了中意的女人,就連當年幫他換過尿布、洗過奶瓶的老嚴管家都要撇到一邊去了。」他繼續絮絮叨叨地對著芭芭拉抱怨著。

  「無聊!」宋君澈直追彤亞而去,不再聽嚴管家大發牢騷。他在樓梯間突然一頓,吩咐道:「對了,去給我找幾個像樣的徵信人員來,我有事交代他們去辦。」

  他要派人去查出那個手上有傷疤、曾經傷害過彤亞與他的可惡男人來。

  「少爺,我建議你有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辦。」嚴管家愉快地眨眨眼。

  「為什麼?」宋君澈忍著氣焰問道。「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否則……」

  「洗鴛鴦浴的理由夠不夠好?」嚴管家不慌不忙地說道,眉梢儘是促狹的笑意。「我派人去幫你放了洗澡水,也在水裡灑了玫瑰花瓣。當然,這次芭芭拉在我的嚴密照管之下是不會闖進去了,你可以帶你想帶的女人進去享受一番。」

  聞言,宋君澈倒豎成利刃的濃眉突然漸漸放鬆,彎成邪肆的笑意。

  「嚴管家,這個理由實在是太上道了!」他重新對嚴管家刮目相看,沒想到一個平時助彤亞?虐的老管家竟然會幫助他算計彤亞,而且還是用這種令人興奮莫名的方式。「那就教那些徵信人員明天一早再來見我;在那之前,誰都不准上樓來打擾我們。」他當場決定某些事可以緩一緩。

  「是。」

  宋君澈哼著歌兒上樓,有預感今晚將會是個美好而漫長的狂歡之夜。

  第九章

  經過繾綣甜蜜的一個禮拜之後,宋君澈派出去辦事的徵信人員,終於繳回厚厚的一大疊資料。

  彤亞被宋君澈強行按壓在身前,以親匿非常的姿勢一起研讀調查報告。

  「原來他叫楊金智。」彤亞先認明檔案照片之後,才讀著報告上的文字檔案。

  「表面上是個金錢來源不明的無業遊民,沒有不良前科,但實際上是個技術高桿的竊賊。他住在市郊的一棟舊大樓裡,獨居,沒有老婆也沒有小孩。」

  「看他那副猥瑣卑鄙的模樣,女人根本不會想要接近他。」宋君澈緊緊扣著彤亞的楚腰,不悅地數落著。「他乏善可陳的這輩子裡,唯一一個對他有過興趣、窮追不捨的蠢女人,大概就是你!」

  「是,算我眼光差,先是挑中他,爾後看上你,所以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彤亞細聲地嘀咕著。

  宋君澈威脅性地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以示懲罰。

  彤亞閃躲著,繼續往下念。「他喜歡到居處附近的小酒館喝酒,可是很少與人說話。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迷迷糊糊地說出他手頭上有個很珍貴的東西價值連城。可是他又髒又頹廢,誰也沒相信過他的話。」

  宋君澈沉吟一會兒。「看來他說的就是翡翠令牌了。」

  「根據調查,他的名下沒有租用任何保險箱,也沒有在任何金融機構開戶的資料。」彤亞側過頭,狐疑地問他:「你要人調查這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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