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老婆的吩咐,我一定聽。」
歐文聽話的立即抽開了覆在她胸前作亂的手,轉而一把扣住她的纖腰,一個使力,讓她的身體貼向他。
「歐文!」元沛兒俏臉發紅,雙手在他胸前拍打,「給我拿開你的手,你把我找來,該不會就是為了這種下流的事吧?」
「下流?」他傾身向前,輕啄了下她的唇,笑嘻嘻的解說:「沛兒,這種行為跟思想是人類原始的本能,一點都不下流。」
「歐文……」她一張口,便承接住他熨燙的唇。
一陣唇齒摩挲、吸吮之後,他的舌滑入她的回,時而溫柔、時而野蠻的撩撥著她的小舌,讓她渾身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輕顫,情慾火苗自下腹一路竄燒至全身。
歐文惡作劇的欲自她口中退出,火舌才剛剛有退縮的行動,她染上情慾的小舌立即銜住他的舌,雙臂纏上他的項頸,完全投入了他所製造的激欲情潮之中……
「沛兒,夠了……」他推開她,望著她迷 嬌媚的眼,情不自禁的親親她的唇,「我們不能再下去了,談正事要緊。」
「正事?」她的腦子一時間還無法恢復運作功能。
「是啊!我們有正事要談。」他的指腹撫弄著她柔滑的唇片,眼底漾著深濃愛戀。
「什麼正事?」她留戀的倚在他的懷中,汲取著屬於他的溫暖及獨特氣息。
「你想不想接收我這家俱樂部?」
元沛兒先是一個發愣,迷亂的眼神在他俊美的臉上定住,「你說什麼?」
「你不願意嗎?」他的臉龐瀰漫著一抹邪佞氣息。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他的俱樂部就跟搖錢樹劃上等號,她當然千百個願意接收他的俱樂部,只是……
疑慮旋即浮上心頭,「你為什麼要我接收你的俱樂部?你不要繼續經營了嗎?你要出多少的頂讓費?還有你的員工呢?你打算要怎麼處置?」
「等等。」歐文一把摀住了她的嘴,沒有一會兒工夫她的商人嘴臉就立刻跑出來了,不愧是跟他一樣頂著商科光環畢業的優等生,只不過她似乎少了那麼一點經營的天分。
「你先不要急,慢慢聽我說。」
元沛兒指指他搞在嘴上的手,在獲得自由後,她的疑問又開始冒出,「你想說什麼?難道你這家店表面風光,其實是快要倒了,所以想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我?」
她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他做人惡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的確是有可能把經營不善的俱樂部栽給她。
歐文突然面無表情的死瞪著她不放,聲音忽高忽低的說道:「沛兒,你以為我畢業時的第一名是拿假的嗎?你以為我會把俱樂部給經營得一敗塗地,只能用表面的歡樂來掩飾太平嗎?」
「要不然好端端的,你突然要我接收你的店做什麼?難道不是因為快倒了嗎?」他臉上的那抹陰森笑容看起來挺恐怖的。
「你的店才快倒了。」他沒好氣的應答。
元沛兒立即沉下臉,一把推開他,「對,沒錯!我的店就是快倒了,所以你找錯人接收你的店了。」
今天晚上才剛剛開工, 裡叭嗦的元沛然就捧著賬本跑進辦公室找她,嚷嚷著這個月的業績又往下掉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貴族俱樂部」可能撐不了幾個月了,最後真的會走上倒閉關門一途。
倒閉關門……就是這四個字搞的她心情掉落谷底,然後被請來的時候,又看見歐文的店熱熱鬧鬧、客人不絕,這下更令她不爽到極點,所以才會一腳踢開他的辦公室大門以洩憤。
「沛兒,『貴族俱樂部』不會倒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不會讓你的店倒掉的。」雖說要把俱樂部交給她,但是對於她的經商能力,他可無法放心。
所以他決定讓她在名義上成為俱樂部的老闆,讓有生意頭腦的元沛然接下這兩家俱樂部,一來可以順利的堵住沛兒的不滿,二來又可以免於讓兩家俱樂部走向倒閉之路。
她偏頭看著一臉真摯神情的他,胸臆間的火氣稍稍紆解,「歐文,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傻瓜。」他輕敲了一記她的腦袋,柔情萬千的將她帶入懷中輕輕擁抱著,「你是我歐某人未來的老婆,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難道……」眼角湧現一絲惡意情潮,「你比較希望我對別的女人好?」元沛兒聞言,雙手立即爬上他的頸子威脅,「你敢?」
見她杏眼圓瞪的模樣,歐文開懷的呵笑出聲,輕柔地拉下了她圈在頸邊的雙手。「沛兒,你慘了。」他湊上前親了她的臉頰一下,「這麼會吃醋,看來你愛慘我了。」
他的話猶如一道閃電狠狠地擊中她,也讓她正視起自己的心來。
愛上他……她真的愛上他了嗎?
他是個淨會使奸計的卑鄙小人,因為他的存在,所以她永遠都得屈居於他之後,她應該是討厭他、怨恨他,巴不得盡快遠離他才是……
但是……現在她卻不這麼想了,這個臭傢伙所使出的下流好計,全是為了留住她、得到她,他的強霸、無理都是為了她;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善解人意,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這些日子的相處,使她強硬的心因他的柔情相待而軟化,直到今天她才猛然發現——她真的愛上他了……
注視著他那雙隱含款款柔情的眼,她不禁雙頰酡紅,輕咬下唇,心湖被他攪得一團混亂,說不出半句逞強反駁的語句。
「怎麼不反擊了?舌頭被貓咬掉了嗎?」他雙眼閃著戲嘲,凝看著她難得展現的柔美嬌態。
元沛兒睨了他一眼,「我問你,你讓我接收這間店,那你要怎麼辦?」
「懂得為我擔心了,這是個好現象。」
他動作快速地啄了下她的唇,慢條斯理的揭開答案,「俱樂部交給你之後,我就可以專心去打理『歐氏』,畢竟我是歐家的惟一繼承人,無論我再怎麼逃避,還是免不了要走上接掌父親事業一途。」聽他這麼說,元沛兒的眼神不禁多了分黯然,「喂,你爸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