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忘了你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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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放開我!救命!救命!」

  他攻擊用力地將她扭動的身體按壓在地上,下體猥褻地磨擦推擠她的臀部,—手使勁地拉扯她的長褲。

  「救命!放開我!」柳巧眉驚嚇狂喊,雙膝的疼痛已刺激不了她掙扎的意志,她力竭聲嘶、拳手腳踢,一心只想保住貞操——

  「叭!叭!」驟然汽車喇叭聲巨響,一道車燈光打了過來,下久,車上一對男女衝了出來。

  「喂,你幹什麼?站住!別跑……」

  「小姐,你要不要緊?有沒有受傷?」陌生女子好心地扶起跡近崩潰邊緣的柳巧眉。

  「謝謝,謝謝!」她顫巍巍地道謝,臉上淨是淚流汗水縱橫著;她發抖地拉緊襯衫,渾身抖顫。

  「呼——對不起,讓那個王八蛋跑了。」同行的男子氣喘吁吁地跑回來。

  「小姐,我們送你到警察局報案。」好心的女子建議著。

  柳巧眉搖搖頭,雙手環抱著,拚命地壓制體內蜂擁的陣陣寒意。此時此際,她迫切地想見一個人——

  「不,不用了。」

  「那你住哪?我們送你。」

  「謝謝,謝謝!」柳巧眉牙齒吱吱作響地道謝。

  仇剛,仇剛,她得找到仇剛……

  深夜,霓虹閃爍,台北的夜未眠,爭少紅男綠女正沉溺在五光十色中追逐感官的刺激。

  PcB裡的角落,仇剛正愁腸自結地乾掉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一旁的喬以忍下住開口了——

  「夠了,仇剛,再喝你就掛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仇剛仿若未聞,卻提出另個問題。

  「消息明天上報。」喬以沉悶地回答,喝乾手中的酒,因為,他實在下忍用卑劣的手段去整治人。接著,他揶揄地諷刺仇剛說:「一切如你所願地進行,你應該高興才是,幹嘛躲在這喝悶酒?」

  仇剛搖晃手中的酒杯,露出譏諷的笑容。

  「我正在慶祝。」

  「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最好提早準備承擔一切後果吧!」喬以沒好氣地嘟嚷。

  「後果放著以後再去操心,來,再陪我多喝幾杯吧!」仇剛微醺地倒光瓶裡所剩的酒。

  酒精要是能解決痛苦,那麼這世上—定到處都是酒鬼,喬以如是想。

  踩著微醺的步伐,仇剛回到住處,本想藉著酒精麻醉一下清醒的心,去除莫名的煩躁下安,奈何酒入愁腸,更添愁緒啊!

  一腳踏出電梯,走進家門。咦?怎麼有一個人弓肩縮背地蜷縮在門口?大概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那團小東西拾起頭來——

  猛的,仇剛大吃一驚,酒意全消,詫異萬分地低喊:

  「巧眉,你怎麼會在這?」

  隨著叫嚷,他飛快地奔上前去蹲下身子,抱著渾身輕顫的柳巧眉。

  天哪!她是怎麼了?披頭散髮、兩眼無神紅腫、一身髒污外加衣衫不整,活像個被遺棄的迷路羔羊。

  柳巧眉茫然地注視仇剛片刻,才捉準焦距認出滿臉關懷的仇剛,所有驚懼害怕的委屈情緒潰堤而湧,激動地嚷喊:

  「仇剛!仇剛你到哪去了?你怎麼可以不在?仇剛……仇……哇……」她歇斯底里地緊捉住仇剛嚎啕大哭。

  「到底發生了什發事?巧眉?」仇剛緊張而關心地頻頻問道。

  柳巧眉埋在仇剛衣領裡,一味地痛哭喃語:

  「你怎麼可以不在……怎麼可以……」

  眼見柳巧眉激動異常的情緒無法立即平息,仇剛乾脆先打開家門,一把抱起柳巧眉進屋,將她安置在沙發上,一邊耐心地安撫道:

  「不哭了,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我回東湖看姊姊,出來的時候,碰上色狼……」她抽泣嗚咽的,兩手依舊緊捉著仇剛不放。

  聞言,仇剛如遭電殛般的全身僵硬,瞻戰地急問:

  「什麼?碰上色狼?那你有沒有被……」

  「沒有,剛好有人開車經過,我才逃過一劫的。」她飛快地搖頭,想起那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全身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仇剛吁了口氣,緊緊地抱著她。半晌,才捉起她的手、腳,仔細地檢查一番,看到地手肘上、膝蓋骨擦傷的皮肉,他詛咒連連地命令道:

  「該死!你坐好,別亂動。」

  他起身拿來毛巾、醫藥箱,小心地為柳巧眉處理乾淨傷門,一連串驚人的溫柔動作,悄然地平撫了她飽受驚嚇的情緒;一雙柔和的眼瞳,目不轉睛地愛撫著他低垂的眼睫,這透人心靈深處……對他一連串的懷疑也暫時隱去。

  驀地——

  「你是沒長腦袋?還是昏了頭?三更半夜還一個人出門,你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嗎?」他突然生氣地厲聲斥責。

  「我怎麼知道嘛!東湖那帶治安一向很好的,你凶什麼嘛!」她委屈地怪叫,原本止住的水龍頭,被仇剛這麼一吼,又嘩啦啦地打了開來。

  「你明天就搬來,跟我一起住。」他又生氣、又心疼的,再放任她這迷糊的心性,早晚出意外。他擔心,乾脆將她拴在身邊就近照顧,一勞永逸。

  「搬來這?」柳巧眉一愣。

  「對!明天就搬。」他斷然地點頭。

  而仇剛的專橫霸道,激起了她反抗執拗的脾氣,立刻拒絕地反駁道:

  「你叫我搬我就搬,那我算什麼?」

  「這事沒得商量。」仇剛強硬的。說罷,一把拉起柳巧眉往他房裡走。

  「客房來不及整理,今晚就先睡我房裡吧!」

  柳巧眉抵在房門口,動也不動地怒目以視。

  「進去,房裡頭有浴室,梳洗一下早點休息。」

  「仇剛!」柳巧眉忿怒地大叫。

  「進去!」

  不由分說,他硬推著她進房,「碰」的一聲帶上房門。

  此刻他迫切地需要一杯酒潤潤他乾澀的喉嚨,以澆熄胸口上的熊熊火焰,他痛恨自己未能及時伸出援手、善盡保護之責,差點讓她慘遭狼吻摧殘。算那個下流東西走狗運,否則被他逮到,準會痛扁一頓送警處置。

  而房裡頭的柳巧眉正怒火扛熾,恨不得海K仇剛一頓,她非得想個法子懲罰這個獨裁的狂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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