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沒按門鈴就直接開門進來?」段風開始炮轟,他瞪著段尋,不悅的說道。
「我從以前不就是這樣嗎?有鑰匙何必再按門鈴?」而段尋回給段風的,則是十分爽朗的笑容。
「鑰匙拿來。」
「哦?」略微揚起了劍眉。「怕好事再度被我撞見?」段尋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遞給了段風。
段風收下了鑰匙。「有什麼事嗎?」
「沒想到你和余綰進展得這麼快……真有你的!」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揶揄。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完了馬上離開。」
「怎麼?我在這裡會打擾你們兩個恩愛、甜蜜、快活的時間嗎?」看著段風給他一記殺人的目光,段尋只是聳聳肩。「放心吧!我可沒有那種不良的嗜好,我找余綰。」
「你找她有什麼事?」段風下悅地說道。
「呵……大哥,你的佔有慾還真強,我只是有事找她而已,你不會是連這樣也要吃醋吧?」
「少廢話,你在外頭等一下。」
「好!」
段風走進了余綰的房間,發現余綰滿臉通紅。
「怎麼了?不舒服?」段風摟著梳洗好的余綰,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被看見了……」余綰悶悶地說道。「我覺得好丟臉……」她抱緊了段風,頭埋在他精壯的胸膛裡。
「尋不會怎樣的。」
「真的嗎?」
段風點點頭。「還痛嗎?」他的手撩起余綰剛換上的長裙,撫向她的私處。
「不要這樣……」余綰的臉又紅了起來。「段尋還在外頭。」
「讓他等。」
段風將余綰抱進了浴室裡。
「我已經洗過了……」余綰掙扎著。
「沒關係,陪我一起洗。」段風隨手關上浴室的門。
x2x x2x x2x x2x x2x x2x
在客廳等待的段尋早知道段風不會這麼快就讓余綰出來見他,想必兩人還在溫存當中,而他這次也十分識相不去吵他們,讓他們在裡頭快活個夠。
逕自倒了杯咖啡,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慢慢的等待著。
一秒……一分過去,一個鐘頭後,段尋正考慮要敲一下門,提醒他們兩位別忘了客廳的訪客時,門打開了。
余綰一臉嬌羞的穿著一套鵝黃色的背心裙走了出來,而段尋則是套上了先前自己的衣服。
「哦?這次我沒打擾兩位吧?」段尋笑笑。
余綰連忙用力地搖搖頭。「沒有、沒有!」她脹紅了臉頰說道。
「有話快說,說完快滾。」段風手摟著余綰的腰,坐在沙發上,對段尋冷聲說道。
「唷,大哥這麼凶?!」段尋啜了口咖啡。「我這次來是為了陳憶玲的事,怎知剛好就撞見你們……好事!」說到此段尋還用曖昧的眼神看了段風一眼後,才徐徐的說出後頭的兩個字。
「憶玲?憶玲什麼事?」余綰聽到好友的名字,掙扎著要起身,而段風一察覺到她的意圖則是將她摟得更緊。
余綰被段風掃得無法動彈,只好乖乖的偎在他的懷裡。「你說憶玲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她的住址。」
「住址?」余綰對他的意圖十分不解。「問那個做什麼?」
「這就是我的私事了。」自從那次去她的公司找過她後;,她成天都躲著他,只要一見到他,就立刻走避閃人,這點令段尋氣躁又無奈。
「好吧!我抄給你,不過你得保證不傷害憶玲。」余綰對段尋尋求保證。
「這當然。」只要陳憶玲不排斥他,並且給他一個交代。
余綰拿起了紙筆,抄了地扯,遞給了段尋。
「喏,很好找的,只要不是路癡的話,都可以找得到的。」余綰說道。
「謝啦!」段尋滿意地將紙折奸妥善收入皮夾子裡。
「找不到的話,你還可以到她的公司去找她嘛!」余綰笑道。
這他當然知道,但是陳憶玲不是躲著他,就是一副公事繁忙的模樣,讓他根本沒轍。
「憶玲是個死心眼的人,常常鑽牛角尖,你可別欺負她哦!」
「這就不勞煩嫂子擔心了。」段尋笑道。「打擾了,兩位請繼續恩愛,就當我沒有來過呵……不用送我了,我知道門在哪裡的。」段尋笑著從沙發上起身,揮揮手,離開了。
嫂子?段風對段尋改變得十分快的稱呼皺了下眉。
嫂子?余綰的眉頭幾乎是像打了個死結一般。「段風,你有沒有聽到你弟弟剛才叫我什麼?」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啊?
「不就是嫂子?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段風低頭在余綰頰上輕啄了下。
「對喔……是嫂子……」余綰點點頭,原來段風也聽到了,不是自己的錯覺嘛!奇怪的,她並不對這個稱呼感到厭惡。反之,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甜甜的感受,喜孜孜、甜蜜蜜的,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怎麼了?」段風有點擔心余綰對「嫂子」這個稱呼的反應,畢竟余綰從沒有對他表態過,他從不知道她對他的想法,只隱約的知道余綰不討厭他的碰觸、撫弄,甚至還和他發生了關係。
余綰的眼笑得彎彎的,雙手突然握住了段風的頸項。
「你娶我好不好?」余綰將段風的頸項壓下來一點,唇略顯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唇。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段風有些竊喜,但沒有顯露在臉上,他將原本依在她懷裡的余綰抱起,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我喜歡段尋叫我嫂子這個稱呼嘛!」余綰在他懷裡磨蹭、撒嬌著。
「那你喜歡我、愛我嗎?」段風在她的耳畔輕聲的問。
余綰覺得耳畔一陣酥麻,她點了點頭。
「真的?」
「真的!」余綰再度用力的點點頭。「我喜歡你、也愛你。」原來男女之間一觸即發後,是可以發展得如此超「光速」的。
「那這樣我不娶你的話就說不過去了,不是嗎?」段風的唇角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余綰的回答令他的心踏實了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余綰給了段風一個狠狠的白眼。「你的意思是你非常不甘願是嗎?要你娶我很痛苦嗎?」余綰越說越覺得委屈。「不娶我就算了,我又沒有要你一定要負責……」她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終於淚水開始氾濫成災。「我又沒有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