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舒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坐起身子來,體貼的幫她把衣服穿好。
「我們先吃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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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究竟足怎麼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的?到現在雅紀都還覺得莫名其妙。
當他們停下那親密的接觸後,他們就邊聊天、邊吃著她做的飯。
而當她把東西全都清洗乾淨、收拾好東西,並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後,卻遍尋不著龍徹的身影。
他明明告訴她,他要在起居室等她一起看YCD的,怎麼這會兒卻見不到人呢?算了,她累得要命,還是上床休息吧。
今天經過這樣的折騰,也夠她受了。
伸了伸懶腰,她決定回房去睡覺,誰知,她一打開自己的房門,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得瞪大眼睛,整個人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你……你在做什麼?」她伸出微顫的手指,指著正站在她房裡的龍徹。
原來讓她遍尋不著的龍徹,竟然跑到她的房裡來,而且他還赤裸著上半身,用著極誘惑的眼光盯著她看,臉上有著可疑的笑意。
他的上衣已躺在地板上,而他的手則放在他的褲頭上,似乎隨時會把它給脫下來。
「寶貝,我正在做什麼,你會看不出來嗎?」他充滿挑情的語調,帶著令人不敢置信的煽情動作,讓雅紀無法從他的反常舉止中回過神來。
「徹……你別鬧了,現在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你……你……」她的話無法說全,因為她看見他正緩緩的抽掉皮帶,脫下他的長褲,露出他性感的內褲。
「親愛的,我想,你一定從來沒看過猛男秀,對不對?我現在就表演男子脫衣舞秀給你看。」
「天啊!」雅紀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刺激了龍徹,讓他有這樣失常的表現,她滿臉通紅的遮住自己的眼睛,暗自呻吟著。
他裸露出來的肌肉,讓她清楚的看見,他並不是只白斬雞,而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他經過特別訓練的體魄,展現出力與美,雖然他看起來斯文俊秀,但他的身材卻是不容忽視的健壯。
當他進一步的想要拉下最後的束縛時,雅紀突然衝上前去握住他的手,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行動。
「徹,不要這樣,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快把衣服穿回去,你這樣會感冒啦!」
老天!她再也沒勇氣看下去了,若是再不阻止他,她一定會因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而噴鼻血的啦!
可,龍徹並不想理會她的勸告,反而朝她露出一個更大的笑容來,並伸出手,撫著她已變得通紅的臉頰。
「別害羞,小寶貝,我這可是特地為你表演的,別人想要看,還沒那眼福呢!」
「徹……不要……」
她想要避開他刻意的挑逗,但他呼出的熱氣,卻直往她的臉上拂來,她輕易的就聞到他帶著淡淡酒氣的味道。
咦?這……這不是他們剛才吃的紅酒燴牛肉嗎?她可以聞出紅酒的味道,但……他不可能因為這樣就醉了吧?
可疑的望著她,她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伯母對她的警告,忍不住暗自呻吟了一聲,用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頭。
之前,伯母曾用著十分嚴肅又認真的語氣對她說,龍徹什麼都可以吃,就是酒千萬不能讓他碰。那時候,她實在不懂,為什麼龍徹不能碰酒?難道他對酒精過敏嗎?
伯母只是告訴她,他特殊的體質讓他只要—碰到酒精,就算只是—點點,都會醉酒到失去理智,做出丟人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丟人的事,伯母就沒有再說明。
她現在終於明白,伯母所說的丟人的事情是指什麼了。
可是那紅酒的酒精成分明明已揮發得差不多了,沒想到他還是醉了。
瞪著他笑得像個孩子般的臉孔,她根本就無法與他談道理,難道要這樣任由他鬧嗎?
「親愛的,別皺著眉嘛,這樣看起來好醜耶!」龍徹對於眼前人兒凝重的表情很不滿意,於是他想出了個自以為聰明的好辦法,想要逗她開心。
「別不開心喔,我跳舞給你看,我的舞跳得很好喔,來……你看我……」
他輕喊她,身子開始向後滑,然後伸展身體,開始在她面前跳起舞來。
他笨拙的舞步,看起來十分的滑稽,讓雅紀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看到她笑了,情緒顯得更加的振奮,加倍努力的擺動著他的身體,展現他的肌肉,在她的面前不斷的旋轉、跳躍。
然後,他一個不小心絆到白已的腳,身子猛然的往前跌去,眼看就要與地板來個親密的接觸——
雅紀眼明手快的衝到他的面前,想要扶住他的身子,止住他的跌勢。
誰知,他們卻雙雙跌到地毯上,兩個人疊在一塊。
龍徹被雅紀壓住,卻露出得意的笑,「YA!我接到你羅!」
他孩子氣的呼喊,卻讓雅紀幸福的笑了。
她知道他不願讓她跌疼的心思,就連喝醉灑了,他還是要衛護她的行為,讓她的心田暖了起來。
龍徹嗅聞著由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他迷醉的深埋在其中。
「雅紀……」他覺得這次自己真的醉廠,醉在雅紀所散發的迷人香氣與性感魅力裡。
透過迷濛的眼睛看她,他覺得此刻的她,迷人極了。
「徹……」雅紀也敏戚的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微妙的改變了。
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她寵溺的撥弄著他的髮絲。
他熱切的渴愛眼神,教她如何不動容?如何忍心不子以回應呢?
歎息一聲,她的唇主動迎上他降下的唇,她腦海裡最後閃過一個念頭——
她是否該慶幸,他還沒醉到認不出她是誰?
他的大手迅速而熟練的解開她的睡衣,露出她粉嫩的香肩、優美的頸項。
他刻意用自己的身體,壓著她的嬌軀,兩條腿也輕輕摩擦著她的小腿,惹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嬌吟不斷。
「徹……別這樣……好難受……」她不識情慾滋味,只覺得他這樣的動作讓她心中充滿渴望,但她卻不知自己在渴求什麼,只好向他抗議著如此惹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