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第七章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龐,看著他臉上每個細微的表情,似要記住他的輪廓。「徹……你看清楚,我究竟是誰?你認得出來嗎?」她輕輕的詢問他道。
雖然她心甘情願的想把自己給他,但,她要確定他知道他吻的人、愛的人是她!
「小傻蛋,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啊,」他輕吻了她—下,才又接著道:「你是讓我掛了心、動了情的可愛雅紀嘛!」
他的話讓雅紀幸福的笑開來。
龍徹再度攫住她誘人的唇瓣,唇舌與雙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掀起狂風暴雨,引發她聲聲誘人的嬌吟。
她的呻吟聲不啻是為他下了一劑強烈的春藥,令他狂熾的慾火燒得更加猛烈,一個強而有力的挺進,他深深的埋人她的幽谷……
—陣陣兇猛的情潮慾望,迅速將他們淹沒,隨著他愈來愈狂猛的抽撤,誘發出她愈來愈銷魂的呻吟,當高潮席捲他們時,兩人同時攀上慾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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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雅紀從睡眠中清醒過來時,她只覺得全身都泛著無法言喻的酸疼。
轉過身子,她看著還兀自睡得香甜的龍徹。
他一隻健壯的手臂環著她的腰,一隻手掌曖昧的攫住她的一隻乳房,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這樣子的他,不知為何,讓雅紀潤濕了眼睛,她伸出手,眷戀的一一劃過她摯愛的五宮。
這一刻,她可以很肯定的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他了。
當她的眼對上他晶亮的眼眸時,她有些害羞的迴避開他熾熱的眸子。
見狀,龍徹淡淡的笑了開來,傾身吻了她的唇。
「雅紀,我愛你。」
他的話震撼了雅紀,令她迅速的抬起頭來看他,想要確認他的真心。
她的反應令龍徹笑得更加的開懷。「怎麼?被我嚇到了?」
他輕快的話語讓雅紀忍不住輕蹙起眉頭,對他抗議的道:「我不喜歡你用這種事來開我的玩笑。」
隨著抗議的話語出口,她的心也跟著往下沉,難過的情緒沉甸甸的壓著她的心。
對她而言,愛情足—件很正經、嚴肅的事情,怎容得他如此的玩笑?
這樣子的他,就好像把他們之間的一切,當成一場遊戲、一場玩笑……
龍徹看到她這麼難過的樣子,忍不住心驚,急忙對她道歉:
「對不起,雅紀小親親,是我的錯,我不該用這麼輕佻的態度引起你的誤會,我只是太高興了!」
—個大男人對著她撒嬌,那樣子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但不知為何,他的撒嬌卻軟化了她的心。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拿我們的感情來開玩笑,」她說到這裡,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然後才又嚴肅的道:「我是很認真的。」
他原本放在她腰際的手,不知何時爬上了她的頭頂,輕柔的撫著她的發。
「小傻瓜,難道你認真,我就只是開玩笑而已嗎?」
「你……」她對他充滿了不確定感,她有些遲疑。「我不知道。」
「小雅紀,你這樣真傷我的心,昨晚我可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你……你裝醉?」她忍不住瞪大眼睛,用指控的眼神看著他。
龍徹聽到她這麼說,不服的瞇起眼睛,朝她抗議道:「你這麼說真是太過分了,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呃……可是,你剛才明明就……」
「那是因為我的酒在半夜就醒了,那麼點酒精能讓我醉那麼久嗎?只是……」
他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道:「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突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讓雅紀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他:「什麼條件?」
「不能把我昨夜的窘態說出去。」
「呵呵……」雅紀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對他點點頭道:「當然不會羅,因為我只想留著自己一個人欣賞啊!」
「你這小妮子……」他忍不住的捏了捏她的俏鼻。
「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要不然,我們怎麼能度過一個這麼熱情的夜晚呢?」
「哎呀!別說啦……」雅紀對他露骨的話語感到害羞,忍不住槌打了下他赤裸的胸膛。
他握住她胸部的手這時卻邪惡的搓揉起來,附在她耳邊的嘴,對她再次訴說出愛語。「我愛你。」
迎上她驚愕的眼眸,他無力的搖搖頭,對她道:「這樣不行喔,難道你不相信,我說愛你,是認真的嗎?」
「不是……」雅紀忍不住搖搖頭,對他解釋道:「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沒想到你會……」
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心慌意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他明白自己心底的激動。
「為什麼會沒想到?」他突然變得一本正經,然後將她給拉起來,讓她面對著他,「雅紀,從我們在線上相遇,我就對你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特殊感覺。」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以著真誠的表情對她道:「但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只能做一對在網上無所不談的好朋友,沒想到,命運竟會安排讓我們相遇。」
「我也沒想到。」雅紀馬上接口道。「當我知道你就是柳宿時,我的心底受到了不小的震撼,但同時卻又很高興你就是他,因為我早就在不知不覺問,喜歡上你了。」
龍徹深沉的眼眸在這一刻變得清明、灼亮,緊盯著她不放。
「雅紀,你的溫柔、善良讓我沒法將你給割捨,經過這些日子的掙扎與抗拒,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抓住了我的心,只是我的不信任……我……」
他沒有再開口,眼神也罩上一片陰影。
雅紀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察覺他的不對勁,於是開口問出心底的疑問。
「徹,告訴我,為什麼你昨天中午會那麼凶我?這和你的禁忌有什麼關係?」她相信,這絕對和個人隱私扯不上關係。
龍徹看了她好一會兒,心底的掙扎全都反映在他的眼裡。
最後,他像是下定決心般,終於開口說話,但語氣卻顯得毫無感情,好似他在訴說的事,與他完全沒有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