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洛·德雷克只瞇了一會兒就醒過來,他知道他沒有多少時間去睡,他必須要趕在那些殺手追到這個地方來之前,把「幸運之石」找到。
「安吉洛,你不再睡會兒?」衣佩婷看著他坐起來,他總是這樣,每到一個地方只休息一會兒,隨時準備著戰鬥的狀態。
「不。」安吉洛搖了搖頭,他從床上起來穿戴整齊。
「但你太累了。」衣佩婷伸手撫上他的帥臉,滿心痛地看著他因連日來的奔波而消瘦的臉頰。
「不要緊,只要我們能夠盡快把事情解決。」安吉洛吻了吻她的手。
「安吉洛,謝謝你。」衣佩婷很感動,此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已得到他對她全心全意的愛護。
「保護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驕傲。」安吉洛看著她的眼眸動情地說。
衣佩婷心裡甜絲絲地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她好幸福喔。
當他們起來梳洗後,雙雙來到餐廳,老管家看見二人命僕人把早餐送上餐桌。早餐過後,老管家帶著安吉洛和衣佩婷來到書房,從一排書櫃後面的暗格裡拿出一個盒子。
書房裡果然有暗格,如果不是衣佩婷突然發現那本書,安吉洛也會在昨晚發現這個暗格。暗格裡只有這個盒子,並沒收藏其他值錢的東西。
在白天看書房的周圍更清楚,書房的一面牆上掛著羅伯茨祖父的畫像,衣佩婷突然覺得畫像上的人,和康斯特有點相像,噢,不,應該說是康斯特與畫像上的人有相像。
「衣小姐。」老管家把盒子遞給她。
衣佩婷接過盒子,她疑惑地看著老管家,羅伯茨不會把「幸運之石」就收藏在這個盒子裡吧?有可能嗎?
衣佩婷在安吉洛鼓勵的目光下慢慢把盒子打開,錦盒內只有一張折疊起來的紙,看樣子是一封信。
衣佩婷看了一眼安吉洛,安吉洛也看她一眼,衣佩婷打開那封信,她讀過之後又把它遞給安吉洛,安吉洛看著她的眼睛接過信,緩緩地把目光投到那封信上,他邊讀信邊皺起了眉頭。
羅伯茨的信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佩婷,我的孩子:
請允許我如此稱呼你,當你來到「幸福花園」的時候,相信你也知道「幸運之石」了,請原諒我把你扯進這個事件中來,為你帶來許多的危險和麻煩。請原諒,我會補償你的。為了「聿運之石」你來到這兒,相信不久後,你就會找到「幸運之石」,那粒寶石的確就藏在這個城堡之中,就在「幸福花園」之內。找到「幸運之石」後,相信你懂得如何處理,卡特蘭也務必請你走一趟。
羅伯茨
羅伯茨在信裡說了等於沒說,安吉洛眉頭深鎖,衣佩婷鼓起兩片腮,好可惡的羅伯茨啊,他到底耍弄她到什麼時候?「幸運之石」就在花園裡,但卻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卡特蘭?那又是個什麼鬼地方?那是個連地圖都看不見的小鄉村,那兒又會有什麼等待著她?
衣佩婷在這一刻,,真的不想再玩下去了,羅伯茨就這麼無聊,不但把她帶進危險,卻連一絲愧疚都沒有。
第八章
「什麼嘛,他到底搞什麼鬼嘛?誰要他的補償了,誰希罕了。」衣佩婷不滿地咕咕噥噥起來。
「康斯特與羅伯茨是什麼關係?」安吉洛銳利的眸光盯著老管家問。
「德霄克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老管家身體板直雙眼直視前方,並沒看安吉洛。
「你應該很明白我的意思。」安吉洛·德雷克冷冷地說道。
老管家沒說話,他仍然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如果他不是還有呼吸的話,衣佩婷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具雕塑。
「羅伯茨除了要你交給我這封信外,沒有其他嗎?」衣佩婷有點不服氣地問,他也真夠誠意的,表示他的歉意就只有這麼一封倌幾隻字,他最起碼也標示「幸運之石」的地方吧?讓她盡快解決掉這些麻煩。
「沒有。」老管家仍然兩眼發直地看著前方。
「既然如此,」安吉洛想了一想,「我們要在城堡裡找寶石,那麼你不反對我們吧?」
「不。」老管家抿緊的嘴唇吐出這個宇。
「好,很好,那麼我們就從書房裡開始。」安吉洛道。
老管家點了點頭,終於移動身體走出書房。
「會在書房裡嗎?」衣佩婷沒多大把握地問。
安吉洛沒說話,兩眼向書房打量了一眼,他兩眼盯著牆上那幅老羅伯茨畫像,他從這幅畫像裡找到了答案,康斯特是羅伯茨的兒子錯不了。
衣佩婷在書房裡東翻西找,但什麼都沒有,她來到剛才老管家打開的暗格,裡面除了放信的錦盒外,什麼都沒有。
「羅伯茨會把寶石藏在哪裡呢?」衣佩婷偏著腦袋認真地想啊想,那個羅伯茨,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跟她玩捉迷藏,真有夠可惡的。
「討厭啦,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老人。」衣佩婷抓破頭皮也想不出那顆寶石會藏在哪兒,那麼名貴的東西不是應該放在保險櫃裡,或者放在銀行的保險庫裡嗎?他真是窮極無聊。
「不用找,不會在這兒。」安吉洛環視室內一圈道。
「為什麼?」衣佩婷不解。
「其實答案應該就在昨晚我們拿的那本書裡。」安吉洛雙眉併攏一臉深思狀。
「但是,那本書裡不是什麼都沒說嗎?」衣佩婷有點不解,也蹙起了秀眉。
「也許是我們疏忽了某些重要的段落,所以沒發現而已。」安吉洛分析道。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再讀一讀。」衣佩婷馬上拉著他就要離開書房。
二人回到臥室,把昨晚帶回床間的書本重新拿起來閱讀,安吉洛翻開第一頁,目光落在「當太陽東昇,幸福將從晨曦中到來。」那行字上。
「當太陽東昇,幸福將從晨曦中到來。是什麼意思?」安吉洛撫著書本上那行鍍金的字體,這行字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絕不應該只是一句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