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不過是穿件普通的衣服,卻被你說得像我沿街賣身似的,我懶得理似!」季琳也生氣了。她轉身就想走開,卻被喬浩文猛然住手腕拉了回來。
「怎麼,被我識破了,惱羞成怒?」喬浩文瞇著眼,冷冷的諷刺道。
他氣自己即使在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後,卻依然會被她純真的美麗臉龐,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所影響。
「對,我是惱羞成怒!就算我勾引了全世界的男人,也用不著你管!」季琳憤怒的甩開他的手,賭氣的吼。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嘗嘗讓那些男人上癮的滋味是如何!」喬浩文手一帶便將她拉進自己結實的懷抱,灼熱的雙唇也迫不及待的噙住她的唇瓣。
他粗暴的輾壓著她柔軟的唇,有力的舌同時撬開她的牙關,霸道的長驅直,盡情的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季琳雙手在他胸前推拒著,想脫離他有力的箝制,然而他的雙臂牢牢的箍她,讓她柔軟的嬌軀緊貼著他,沒有一絲空隙。在她甜美而又醉人的氣息中,喬浩文竟不知不覺的軟化了;他的舌溫柔的舔著方纔他肆虐過的唇瓣,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敏感的神經。他將唇緩緩移至她小巧的耳垂上輕輕的舔著,他能感覺到季琳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喬浩文的舌頑皮的沿著她如雪白的頸子,滑下她小巧、白哲的肩頭,熾熱舌尖在她香氣襲人的鈿嫩肌膚上緩緩的畫著圈圈,由小到大,一直連接到她的胸前。
他毫不費大的用嘴一咬,將她身上的小可愛拉開來,露出了她圓潤、豐滿的酥胸。他幾乎忍不住體內奔騰的悸動,她那白嫩酥胸上的粉紅色蓓蕾,在夕陽的餘暉下,發出誘人的光澤。他一低頭,飢渴的含住了其中一個,溫柔的逗弄著。
季琳被自胸前傳來那一陣猶如電擊般的巨大快感震懾住了,腦子裡是一片混亂,她忘了思考,也忘了週遭的一切,只能任由自己沉浮在這片金色的迷霧中。
然而當她發覺一雙手正急切的想剝除她的牛仔褲時,她早已飛到九霄雲外的理智又一點一滴的回到腦海中。
「你……你走開!」季琳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一把將喬浩文用力推開。
她慌亂的拉起被褪落的小可愛,抖著手扣上牛仔褲的扣子,屈辱的淚水不停的滾落。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喬浩文的懷中渾然忘我!
「你一向都是這麼容易上手的嗎?」喬浩文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譏諷。
「你這個該殺千刀的渾蛋,是你強迫我的!」季琳噙著淚朝他怒喊這。
「那你也被強迫得太樂在其中了吧?!」喬浩文再次殘忍的一箭射向她。
「你……你該死!」季琳腳一軟緩緩的跌坐在地上,痛心的低喊。
「如果你不想回去,那就恕不奉陪了。」喬浩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就往林子裡走去。
季琳透過淚眼看到喬浩文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林子衰,她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淚,慌忙的站了起來,也快步的跟上前去。
她恨喬浩文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天色已經快黑了,她絕不想一個人被孤零零的丟在這裡喂蛇。
一路上季琳始終和喬浩文保持著遠遠的距離,望著他冷酷的背影,她腦海裡浮現的竟是他少有的溫暖微笑。
清晨的陽光投射到小小的帳篷裡,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
喬浩文被刺眼的陽光喚醒,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昨晚他輾轉反側了一整夜,一直到天色泛白才緩緩沉入睡夢中,難怪今天他會睡到這麼晚。
突然一個跨在他腰上的溫熱物體動了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往下一看,竟是一隻白哲而又修長的腳,而他的胸口也被一隻手臂佔據了。
他轉頭一看,竟是一個天使睡在他的身旁——不!哪是什麼天使,是那該死的季琳!不知何時,她將他的身體當作布娃娃般的抱著,由她臉上頗為滿足的表情看來,這個「布娃娃」顯然是相當舒服。
貼在身旁的柔軟嬌軀讓他的身體迅速起了生理變化,他皺著眉頭望著將臉貼在他肩上的季琳,卻遲遲無法將她推開。
早知道他每天清晨都會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說什麼他也要多扛一頂帳篷來!
喬浩文望著季琳沉睡中的美麗臉龐,再度陷入了一種矛盾卻又無法自拔的情緒掙扎中。
長而濃密的睫毛覆住她水靈靈的雙眸,靜靜的棲息在她如天使般的無邪容顏上,白暫的臉龐上染著淡淡的紅暈,殷紅的唇瓣在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讓人幾乎忍不住想嘗上一口——他當然知道它的滋味有多甜美,那就是讓他一再失去控制的原因。
他不知道為什麼連在睡夢中,季琳都可以裝出這麼純真、恬靜的模樣,她明明就是一個慣於將男人耍弄於股掌間、一個自信能將世間一切都踩在腳下的女人啊!
一股怒氣倏然自心中升起,就在他準備一把將季琳推開之際,身旁的她嚶嚀一聲,腿也不經意的滑過他已然腫脹的男性中心。
身旁陣陣飄來的馨香瘋狂的刺激著他,喬浩文痛苦的閉起眼眸,暗暗呻吟了一聲,渾身的細胞也為之沸騰起來。
他想要她!
他不再否認,自己體內一天比一天更加渴切的慾望,全都是因為季琳而起。
但那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慾望罷了,僅此而已。喬浩文在心底堅決的對自己宣示道。
但是見鬼的,為什麼他的目光停留在季琳身上的時間越來越久,對於那一道以「厭惡」為名的防線也越來越薄弱?!
喬浩文驀然起身鑽出帳篷外,不讓自己再想到有關於季琳的點點滴滴,他絕不允許自己軟化。
季琳被喬浩文驟然推開後隨即驚醒過來,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帳篷外的喬浩文,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