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將軍與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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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望著她美麗的笑顏,皇甫少鴻又不禁呆愣住了。

  「公子?」紫衣再次喚他。眼前這名男子年約二十上下,瞧他一身華服,出身必定不凡。

  皇甫少鴻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他也認識不少美麗的女子,但今日一見佳人,他這才知道以前所見的女子全都是些庸脂俗粉。

  「姑娘請放心,在下並無輕薄之意,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的芳名,家住何方?是否已婚配了?」皇甫少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紫衣噗哧一笑,「公子一向都對陌生的姑娘這樣問嗎?」

  「呃,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皇甫少鴻困窘得說不出話來。

  紫衣有些淘氣地瞅著他笑。

  「師妹。」一道低沉含怒的聲音倏地響起。

  紫衣原本含笑的嬌顏馬上變得怯生生的,輕輕的喊了聲:「師兄。」隨即低垂著臉,他一定找她許久了。

  皇甫少鴻見紫衣一副害怕的樣子,不禁激起他的保護欲,語氣冷淡的說:「公子,這裡是私人廂院,請公子——」

  獨孤雋炯然精銳的眼神讓皇甫少鴻倏地住口,頗為震懾於他的氣勢。

  獨孤雋沒理會他,逕自抱起紫衣,在皇甫少鴻還沒會意過來時,使出輕功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皇甫少鴻在讚歎來人的輕功超絕之餘,更遺憾沒有問到佳人的芳名,茫茫人海不知何時才能再和麗人相見,而那名俊逸的男子對她那強烈的佔有慾,旁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看來他們的關係匪淺,想到這裡,皇甫少鴻不禁歎了一口氣。

  另一方面,紫衣回過神後,發現已被獨孤雋帶回客棧的房間內。

  看他盛怒的眼眸,她膽怯的說:「雋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支開跟在身邊的人的,而是……」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垂著臉坐在床沿等著挨罵。

  獨孤雋在知道她獨自一人在寺內四處逛著,十分擔心她的安危,飛也似的到處尋找她,怎知她卻和一名男子在蓮花池畔有說有笑的,他不禁由擔憂轉為嫉妒。

  自從再見到紫衣後,從沒看到她對他開懷的笑過,她總是有所顧忘地遠離他,這讓他感到心痛。想到她竟對一名陌生男子露出甜美的笑靨,更讓他嫉妒得要發狂。

  不滿紫衣總是低頭不看他,獨孤雋倏地托起她的下巴,直視進她的眼裡,「你是我的,不可以隨便對他人笑。」

  紫衣秋水般的明眸露出不解之色,艷紅的櫻唇微啟,不明白他何以這麼說。

  她這副嬌容是如此誘人,獨孤雋的目光變得灼熱,俯身便吻上她嬌艷的紅唇,狂亂的吮吻。

  紫衣霎時迷失在甜蜜的天地裡,她感覺整個身心都在燃燒。

  狂吻漸漸變得溫柔,他一遺又一遍的細吻著她,許久才放開她,將她擁進懷裡;紫衣嬌喘不已,無力地倚靠著他。

  半晌後,獨孤雋捧起她美麗的臉蛋,溫柔的說:「你是我的,一生一世只能跟著我,不可以對其他男人微笑。」

  紫衣赧然地點頭,兩朵紅雲早已飛上粉頰。

  獨孤雋深情凝望著她,情不自禁地又吻上她嫣紅的唇。

  ☆☆☆

  「二哥,聽說你收了梁冀的銀子,要替他除掉保國將軍獨孤雋?」朱玉邊玩弄她手中的黑蜘蛛邊對斜黮說。

  斜黮抬起頭目露凶光,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朱玉杏眼含笑地從樹上跳下來,「我是不會管你的,但是大哥就不同了,他不喜歡你亂來,尤其是他和三哥不在時。」

  斜黮嗤鼻道:「他不配管我,他早已忘了我們來中原的目的。」他的口吻一點也不尊重。

  朱玉依然把玩著手中的蜘蛛,「我看是你忘了吧!我們是到中原尋找仇人的,並不是來屠殺武林人士及當殺手,大哥和三哥早已知道你用我們的名義在殺人,只不過念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他們今日出去也是要妥善解決你前個月犯下的錯誤。」

  「哼!是他們多事,浪費銀兩給那些未死的人,我一點也不會感激他們的。」

  朱玉不滿的瞪他一眼,「是你自己財迷心竅,他日你若橫死街頭,我們也不會感到意外。」

  斜黮冷笑幾聲,「你們等著看吧,等我殺了獨孤雋後,就可以揚名立萬,我再也不回無敵堡了,不在屈居楊暋的手下,哈哈哈!」他狂笑地縱身離去。

  朱玉不禁黯然搖頭,她知道二哥已經因名因財而喪失了人性,為了不讓二哥再繼續錯下去,傷及無辜,她必須盡快通知大哥與三哥。

  ☆☆☆

  自從獨孤雋表明態度後,紫衣就一直沉醉在愛情的甜蜜裡,他們兩人又回到孩童時的快樂時光,所不同的是他更寵她、更疼她,也更愛她。

  紫衣抬頭凝視卓爾不凡的獨孤雋,雖然兩人已共騎數天了,但面對他時,她仍會感到靦腆與害羞。

  「在看什麼?」獨孤雋低頭凝視她的美眸。

  紫衣羞怯地垂下螓首,掩飾自己紅透的臉蛋。

  獨孤雋含笑地摟著她的柳腰,將她緊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嗅聞著她發間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紫兒,探子回報,在這附近見過師父和師伯。」

  「真的?」紫衣眨著一雙美眸驚喜的說。

  「嗯,我想我們應該會遇見他們的。」

  「哇!太好了,好久沒看到他們了,不知道師伯的白眉毛是否又長了?」紫衣一想到師伯那兩道又長又白的眉毛,不禁輕聲的笑了起來。

  記得小時候在道觀習字時,她常常趁著師伯在靜坐,偷偷地把他那兩道長眉毛編成辮子,惹得師伯吹鬍子瞪眼的,但師伯又十分寵愛她,所以罰責自然就落在大師兄的身上了。

  「紫兒。」獨孤雋柔聲地喚道。

  「嗯?」

  「我想等和師父他們會面後,請師父及師伯替我們主持婚禮。」

  紫衣聞言羞赧地垂下眼瞼,紅著臉嬌羞的點頭。

  獨孤雋見狀,臉上揚起失落已久的幸福笑容,強健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纖細的柳腰,沉醉在兩人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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